自己是谁,钱多就能压死人吗?哼,也要看她吃不吃这套,“别再让媒婆去我家了,否则我就见一次打一次。”
好有钱哼笑一声,鄙视道,“你最好识抬举,别给你脸不要脸。”
花葵也哼笑一声,警告道:“你搞错了,是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最好识抬举,否则惹火了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小姑娘口出狂言,也不怕闪了舌头!”
“老人家为老不尊。也不怕镇上的人笑话!”
“你、老夫念你年幼,不和小孩子计较。”
“本姑娘见你上了年纪,一脚已经跨进棺材,就不和老人家计较了。”
好有钱说一句,她就回一句,话里不带脏字,却是把人气的脸红脖子粗,直吹胡子干瞪眼的,“你你你这黄毛丫头,竟敢诅咒老夫,来人,快来人,把她们轰出去。”
他一高声吆喝,从外面进来一高一矮两个家丁,郝有钱抬手点着两人,“撵他们出去。”
“喂,不许碰我。”花葵躲到项小满身后,气冲冲的瞪着家丁,“郝有钱,是你欺人在先,我今儿和你说清楚,那个男人是我的,不许你打主意,若你再让媒婆过去骚扰我们,我、我就……”她的视线绕了一圈,最后落在摆在正中的红木桌上,“小满,看你的。”
项小满会意,提着拳头走到桌前,一拳头打下去,只听噼里啪啦几声后,结实的红木桌成了碎片,桌上的瓷器也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啊……我的聚宝盆……聚宝盆……碎了碎了……”郝有钱疯狂的冲过去跪坐在地上,捡起落在地上的瓷片,“没了没了……我的聚宝盆没了……符……对,还有符,符在就没事……”
看着情形,花葵意识到好像弄坏郝有钱非常宝贝的东~西,啧啧,好像闯祸了,瞥一眼项小满,后者和她是同样的表情。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走?两人对视后有了默契,踮着脚尖慢慢往外走,突然,项小满的脚脖子被人抱住,“符,我的发财符,快把你的臭脚抬起来,不要踩我的发财符!”
项小满鞋底上沾着一张黄~色的纸条,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花葵瞧着那符号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哪里呢,她想了又想,毫无结果。
“快,把你的臭脚抬起来。”项小满力气大,郝有钱挪不开,只好抱着他的腿来回晃,“符,我的发财符,我的宝贝,我的命根子。”
什么呀,不就是一张纸,项小满一抬脚,郝有钱立即扯下来,只听轻微的刺啦声后,分成了两半,郝有钱又是抓狂的乱叫,手颤抖的捧着一分为二的两半纸,几乎晕倒过去。
“完了完了,郝家完了,要毁在我这个不孝子手上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是不是傻了?花葵和项小满你看我我看你,决定不理他,可刚走了两步,就被家丁拦住,许是怕项小满的蛮力,不敢上前只是和两人保持一米远的距离,“你你们不能走,你们弄坏了老爷的聚宝盆和发财符,要、要赔,要吃官司……”
什么聚宝盆和发财符,两人只看到一个不大点的瓷盆和一张画着奇怪符号的黄纸,“你别吓唬人,小心揍你。”项小满一出拳头,家丁吓的脖子一缩。
郝有钱一阵痛哭流涕后,从地上站起来,愤慨的指着花葵和项小满,“来人,把他们押到衙门去,我要让他们吃牢饭。”
“郝院外,为何事发这么大的火啊?”听到熟悉的说话声,花葵吃惊的朝门口的方向看,须臾,轩辕辞的身影进~入视线内,“真是你?”
“花葵姑娘,多日不见,近来可好?”轩辕辞笑着跨过门槛,热情的和花葵打招呼。不想和郝如梅面对面说些无聊的话,他借口逛郝家引着郝如梅来到前厅。
花葵非常意外在此时此地见到轩辕辞,短暂的错愕后,回之一笑,“有劳轩辕公子挂念,还不错,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郝员外有数面之缘,路过此地顺道上门拜访。”说着他看向郝有钱,“只是没想到,你们也认识,真是有缘!”
郝有钱没想到两人真是旧识,心痛自己宝贝,可碍于轩辕辞在,不好意思发作,便就极力忍着。
“是啊是啊。”是孽缘,她心里如是补充道,相信好有钱也是这么想的。
跟着进来的郝如梅,瞧轩辕辞对花葵的热乎劲,十分的嫉妒,轻蔑的打量过她土里土气的装扮后,视线落在尚能入目的脸蛋上,“哟,原来这就是花葵姑娘,第一次听到这名字,还以为是青~楼的头牌呢。起名字的人也真是的,随便起个名字都比这个强,不知道还以为花姑娘是青~楼出身,立志当花中魁首呢。”
她这明嘲暗讽的,听着甚是刺耳,花葵斜眼打量郝如梅,相貌长的还不错,可惜一副尖酸刻薄相,瞧一眼都嫌多,“姓郝的也不见得都是好人。”
郝如梅被呛回去,拉着脸敢要发火,猛然想到轩辕辞还在现场,赶紧换了脸色转移话题道,“爹,你刚生什么气?”
“乖女儿,我们项家完了,聚宝盆和发财符都、都给人弄坏了。”郝有钱说的咬牙切齿,恨恨的瞪花葵和项小满。
看到断成两截的黄符纸,和碎了一地的瓷片,郝如梅顾不得形象,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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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比平时多更了一千字,恳求亲们不要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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