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话,而在刚才,她好像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瞧她和梅子远去后,她收回视线而是看向莫离,“阿离,你也举得奇怪吗?”
莫离朝招弟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花葵耸肩,撇着小嘴,“好吧,或许是我和小满想多了。”
后山有点远,三人走到半道被一棵野果树吸引的停下脚步,青绿色果子尖端是诱~人的红色,项小满嘴馋的直吞口水,指着果子非要吃。
有了先前树上遇蛇的经历,花葵心有余悸,可是不敢再爬树,好在这树不高,折下一根长树枝,估mo着站在石头上就能把果子打下来。‘
莫离坐在树下,抬头看枝丫上硕果累累,这里离山民的住处不远,肯定早就被人发现了,可是果子成熟却无人采摘,他估mo着不是果子很难吃就是有毒吃不得。
见她拿着树枝打落果子,项小满兴高采烈的弯腰去捡,莫离双手击掌转移两人的注意力,让他们看向他,然后示意二人走过来。
“怎么了?”花葵举着树枝从石头上跳下来,小满弯腰捡了果子,胡乱用衣服擦了擦,就要往嘴里送。
这小家伙,嘴巴可真馋,莫离担心他中毒,直摇头摆手要他别吃,项小满看看手上的果子再看看他,终于会意过来,“不能吃?”
莫离点头,这时花葵也走到他跟前,莫离拉住她的手,认真的写下四个字:可能有毒!
“有毒?”瞧着鲜艳的野果,很好吃的样子,怎么会有毒呢?不过他这么一说让人心里瘆的慌,任凭果子再诱~人、她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性命开玩笑,“小满,不能吃,扔了。”
正在说话当口,项大神拎着竹篮过来,见三人停下来道,“怎么不往前走了?”视线落在项小满手上的野果时,明白过来三人驻足的原因,“这果子有毒,不能吃。
听莫离刚那么说项小满将信将疑,现在项大婶也这么说,即使嘴巴再馋,也不敢再碰了,赶紧把手上的野果扔掉,手在衣服上来回擦,一副怕怕的表情。
“走吧,后山有成熟的野樱~桃,我带你们去摘。”项大婶晃晃手上的竹篮,示意三人跟她走。
听到有樱~桃吃,花葵和项小满兴致盎然,特别是项小满,不见了平时的慢吞吞,背着莫离就飞速朝后山走,看的项大婶和花葵直好笑。
而项老爹从镇上回到家中,不见家中有人,就径直朝后山走去,曲曲折折的转过几个弯,一眼就看到四人坐在樱~桃树下懒懒散散的有说有笑,悦耳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听的人心情舒畅。
瞧见项老爹回来,花葵招手喊他吃樱~桃,真是想不到后山竟有这种隐蔽的地方,离住的地方不远,却是七拐八拐的才能找到,她估mo着就是在此地住了几十年的刘婆婆都不知道,否则早就轮不到她们来吃了。
项大婶望着项老爹,后者点头,用眼神告诉她稍后再说。
“项老爹,有没有我的信?”人还没走到跟前她就着急的伸手要,“有没有,有没有?”项老爹无奈的摇头,看她瞬间就失望的耷拉下嘴角,“还没有吗?怎么还没有,都好久了。”
项老爹宽慰道:“再等等看,不行的话回头再写一封。”
“再写一封都三封了。”她认为小树不可能生气这么久,或许就那么倒霉的,两封信都在路上弄丢了,“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吃了几颗樱~桃,陪着几人说了会儿话,项老爹和项大婶先后起身离开,想着两人找地方腻歪去了,花葵只是促狭的笑笑。
走到离花葵他们十几米远处,项大婶拉着项老爹的袖子着急问道,“怎么样,发现什么没?”
项老爹车沉重的点头,把在客栈听到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项大婶,“我估计着他们很快就会找来。”
项大婶拧眉沉思片刻,非常慎重道,“那块玉,真的那么重要,不能毁掉或丢掉吗?”
毫不犹豫的,项老爹摇头,普通人只看到那玉的价值,很少人清楚它暗藏的玄机,他没有权利去毁掉那么重要的东~西。也不能因招惹麻烦上身而随意毁掉,“我有个法子,或许能解决问题。”
项大婶立即问:“什么法子?”
项老爹凑到她耳边,压低生意说出自己的解决办法,听完之后,项大婶寻思片刻后点头,“应该可行。”
两人商量好对策后,项老爹私下找莫离要走抹额,吃过午饭后,ding着大太阳匆匆又赶往镇上。到了镇上,他掂着抹额在镇上走了一圈,确定那些人上钩后,去当铺把抹额当掉换了五十两银子,垫垫沉甸甸的钱袋,他勾起嘴角笑的嘲讽掌柜不识货。
项老爹大摇大摆的走出当铺,笑嘻嘻的把钱袋揣在怀里,余光却是留意着尾随他的人进了当铺,真好,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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