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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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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诡异的书(求订阅)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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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安静下来,项老爹和项大婶松口气,抬袖抹掉额头的汗,坐下来大喘气,项大神倒杯水递给他,问道:“还要多久?”

    “半个时辰吧。”折掉的骨头已错位变形,若不仔细敲好,或者成跛子,或者两腿一长一短,接过茶杯一饮而尽,他不胜唏嘘道:“下手真狠,分明是把人往死里打,能活下来是他命大

    !”

    “那里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看一眼有苏醒迹象的莫离,项大婶长叹一声,同情却又无奈道:“他碍了别人的路,抓住了机会,自是要把他连根拔起。”

    连喝了两杯水,项老爹挽起袖子,拿起锤子继续刚才的动作,项大婶把木塞重新放回莫离口中,小心看护着。

    不想让自己太过紧张担心,花葵拿着刀剁肉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当当的剁肉声回荡在耳边,足以压下房间里传来的呜鸣声,可那声音却似乎仍旧在耳边响起。

    坐在灶台前烧火i的项小满,看她发力挥刀,恨不得把案板劈成两半,心有戚戚的猛吞口水,小声提醒道,“小葵,馅剁好了。”

    “哦。”她随口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仍在继续,过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她收住刀,厨房顿时安静下来,咦,似乎有些不对劲,“小满,那边屋里是不是没声了?”

    项小满点头,“恩,停了有一阵了。”

    “是不是结束了?啊,门开了。”听到开门声,她拎着菜刀快步走出厨房,项老爹和项大婶前后走出房间。项老爹头发有些乱,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神色疲惫的拖着步子在

    院里的石墩上坐下。项大神面亦有倦色,一副无力的模样。

    “项老爹,怎么样了?”

    项老爹给她一个安抚的笑,道:“已无大碍,安养小半年即可完全恢复。”

    花葵放下心来,抬脚走回房间,莫离脸色苍白的平躺着,好看的凤眸紧闭,呼吸清浅且无力,她伸出手指放在鼻孔下端,感受到温柔的气息才确定他是真的活着。

    凌乱的长发沾了汗水贴在脸颊和额头,衬的这苍白脸多了几份柔弱的病态,她不喜欢这样,抬手要拨开时发现手上还拿着菜刀。

    她很无语的傻傻一笑,用另一手把乱拨到两侧,真好,他没事了!接下来她要多煮写营养的东西帮他养好身体,好让他早日能落地下脚。

    午饭后,累极的项老爹和项大婶回屋休息,花葵坐在*头眯了会儿,交代项小满看着莫离后,她拎着竹篮去镇上。

    先去驿站看有没有小树的回信,二十多天过去了,小树还没回信,不知是否在闹她没打招呼就走人?还是信在半路上丢了?她想了想,又写了一封,是她有错在先,小树生气可以理解,

    不过她们是好姐妹,相信她不会生气很久的。

    从驿站出来,她去市场买了四只猪蹄,三根猪尾巴,一只鸡一只鸭,莫离恢复身体需要营养,她要每天做营养的食物给他补身体。

    从山上到小镇这一去一返,用去大半个下午,回到家里时太阳已下山,家家户户炊烟升起,为即将到来的晚饭做准备。

    莫离不知睡了多久,头脑尚未清醒的那一刻,痛楚已在全身蔓延,浑身的骨架被人拆开重组般,无一处不充斥着噬心的痛,清浅的呼吸变的浑浊紊乱,他张嘴要喊出这痛,嗓子却如撕裂

    般。

    “很痛吗?”花葵坐在*前,看他醒来就一副痛苦狰狞的表情,小脸担忧的拉下来,“这个你忍忍,项老爹说过几天就好了。”

    “啊……啊……”干涩嗓子每发出一点声音,就如刀剐过般。

    “你说什么?”听不清楚他说什么,倾身朝他凑去,可还是听不清楚,掀开遮住嘴巴的碍眼胡子,发现他双唇干的崩了血口子,赶紧倒杯水喂他喝下去,连喝下三杯后,他才作罢。

    把水杯放回去,她又坐会*前,看他绷着脸,半眯着眼不知想些什么。

    他的双脚被夹板固定好后,从梁上扯了绳子吊在半空中,以防止他乱动碰撞到好不容易乔回原位置的骨头,指着吊起的双脚,花葵非常乐观道:“项老爹说休养半年后你就可以健步如飞

    了!”

    莫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了顿,又收回视线,继续半眯着眼。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不理她没关系,她可以自言自语的自说自话,“我做了猪尾巴汤,项老爹说这个对骨折、伤损的恢复非常有帮助。”

    莫离皱着眉头合上眼,脸扭向*里侧,身上的疼痛太过明显,让其他感受变的微弱暗淡,及时此刻胃在惊鸾,他仍旧是感觉不到。

    “你不饿,是不是?”值得他疼的厉害,花葵对他这态度不生气,而是尽力包容着,“我看你是累了,那你歇着吧,我就在外面,有事你摇铃,铃就放在*头。”

    他老是不说话,有什么需要说不出口,若她在跟前还能猜着他的意思及时照顾他,要是不在他只要摇铃,她在外面听到铃声就能赶过来。

    莫离依旧脸朝里,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得到他的脖子扭曲着,脖子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她伸手摸摸他的脖子,感受那青筋剧烈的跳动,轻声道:“痛就不要忍着,如果你想哭就哭吧,,

    没人会笑话你的。”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之后脸朝里侧拧的更厉害,花葵想他可能是哭了,或许他认为哭是懦弱、无用的表现,不想失了男人的自尊,所以才不面对她。可是,她不会嘲笑他,反而更

    加心疼他的压抑。

    想起前世很红火的一首歌,她拉住藏在被子下的手,轻轻的握住,“阿离,我给你唱首歌吧!”

    清清嗓子,她低声清唱起来,“在我年少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在我成熟了以后,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明明流泪的时候,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明明后悔的时候,却

    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开始慢慢卸下防卫,慢慢后悔慢慢流泪,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

    碎,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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