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头,不停的轻声叹气,听得莫离的心情都跟着低落。良久之后没听到身后有水声,她扬声道,“你擦好了?”顿了片刻,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她转过头去,见他正光着上半身靠在chuang头。
丢了件干净衣服给他,她端着水盆出去,“你坐着别睡,我去端洗脚水。”
洗脚水里泡了多种药材,项老爹说是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让莫离先泡上七天。她扶着莫离转过身子,搬着他的双~腿下chuang,把裤管挽上,双脚退了袜子后侵泡在脚盆里。
“烫脚吗?要不要加点凉水?”见他摇头,她拉了凳子在跟前坐下,“先泡着,待会儿我帮你摁穴位。”
伺候丈夫是妻子的责任,但大户人家的妻子不用做这些,都是下人代劳,他是她买来的奴隶丈夫,地位底下,她这个主人即使虐待他也无可厚非,可她却处处关照体贴,虽然嘴里偶尔嚷嚷着你是我的奴隶就该听我的,但实际上从未苛待过他。
她到底是用什么心态看他,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莫离朝他伸出手,花葵看了他一眼,这才把手伸过去,握~住这软绵无骨的小手,莫离猛的用力把人拉起带进怀里。
“啊,你干什么?”鼻子撞上结实的xiong膛,疼的她直呼呼叫痛,手捂着撞红的圆鼻头,拉着脸质问他。
莫离不回答,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如墨玉般的双眸紧紧锁在她脸上,花葵被他这专注的眼神看的脸红心跳,直垂下眼不敢对视,双手胡乱抓了不知什么细细长长的带状东~西,吞吞吐吐道,“那个,阿离,正在泡脚!”
他没放开,反而捏着她的下巴向自己靠近,花葵紧张到呼吸紊乱,他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要wen她吧?她咬了咬下嘴唇,随即赶紧松开,伸出舌头舔了舔更留下的牙印。
呼呼,好紧张,好期待啊!她心砰砰乱跳着,闭上眼由他引导着慢慢靠近,感受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并和自己的教缠,脸上更热更红了,她含羞的要低头,可莫离不允许,反而把她的脸抬的更高。
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她,脸上脂粉未施,皮肤嫩白细腻不见毛孔,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显示出她此刻的紧张,圆润可爱的鼻头正呼呼的换气,嫣~红的唇瓣微启,如盛开的花朵正等人采撷。
不是国色天香的牡丹、不是高贵优雅的玉兰,不是亭亭玉立的芙蓉、不是灼灼其华的桃花……充其量也就是棵向日葵,可却让人有冲动的欲~望。
只是,若她是最普通的向日葵,他就是被人欲除之而后快的杂草,向日葵和杂草,怎么可能长在一片地上?
久等不到期待中的wen,花葵慢慢的睁开双目,瞧着眼前放大的脸,近距离的看,他的凤眸和黑眸更具魅惑风情,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不是有要wen她吗?见他只是打量自己,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花葵不好意思的抿抿嘴,自己好像会错意了!只是他这动作真的容易让人误会啊!
夫妻间的事她听项大婶提过,也曽告诉过她莫离双~腿虽不便,但绝不会影响传宗接代。她好奇男女之事,每晚都期待他会有所表示,但一晚两晚三晚……时间一长,她失去耐心,已完全不抱希望了,
今晚他如此主动,让她小小震惊了一下,只是期待落空难免沮丧,“阿离,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以前见班上的男女同学谈恋爱总是手牵手去约会,到了无人地方还会玩亲亲,她是没谈过恋爱,但也撞见了好几次,早熟的同桌说,面对喜欢的人会有碰对方的念头,她当时不理解碰是何种程度,但隐约明白绝对不会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如此简单的举动。
莫离的眸光闪了闪,突然松开手,半靠在他手臂上的花葵失去依靠,一下跌坐下去,手中扯着的带子被拉开,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莫离的裤子往下掉啊。
吓!她赶紧松开手,原来她手中捏的是莫离裤子上的绑绳,好在他做在chuang上,裤子只是落在臀部,否则真要走光了!
她不自在的干笑着,扶着chuang站稳,“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赶紧低头在矮凳上坐下,手伸到脚盆里握~住他的脚,在脚板的穴道上不停的摁压,借着忙碌的双手缓解她的尴尬,“这是捏脚,有助于药物和血液的睡前每只脚捏一刻钟!”
她手上没多少力气,捏了一会儿手指头又软又酸的,十指交叉活动下手指关节,对他道:“我都没给自己捏过脚,你这是第一个,可真是好运!”
或许她用了最大力气,但对莫离来说和挠痒痒似的,看她十根短小的手指头费力的捏来捏去,嘴里还发出呼哧呼哧的滑稽声,莫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这笑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他是不喜欢她,但至少不讨厌,只是……他的眸光忽然冷下来,把头转开视线落在chuang头的珠光上。
莫名的,花葵察觉气氛不对,刚才虽然尴尬但温馨和~谐,此刻却如气温骤降,冷的让人打颤!她抬头看莫离,他正盯着烛光,深思飘忽,面无表情的想着什么。
她皱皱鼻子,心道不说话不理她,没关系,总有一天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开口。
捏好脚,拿了布擦干把脚放回chuang上,她把脏水倒掉后回房,莫离已拉了被子躺好,合眼假寐。她踢了鞋子爬到chuang里侧,掀开被子挨着他躺下。
“我说过帮你找到随从,明天就去找。”项老爹没告诉她郭槐安曽来过项家,也没告诉她昨日被人抓走,花葵今日见张麻子还在客栈,他在就表明没找到人,所以她决定赶在张麻子前把人找到。
莫离没睡,她的话自是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没任何表示。
伸长脖子吹灭蜡烛,她裹着被子往他身边挪动,想往常一样靠在他xiong膛,只是她嘴巴一张一合,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没忍住,红着脸问出口,“为什么不亲我?”
正经人家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是要被认为行为放荡,可花葵就是藏不住话,就这么赤~裸直接的问出来,且把莫离问的毫不尴尬,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继续装睡,好在蜡烛已被吹灭,否则花葵一定能看到他发红的耳根。
推搡他一把,重复问道:“恩,为什么?”项老爹和项大婶恩爱,都三十多岁了还经常腻歪,他怎么就没一点表示,难不成真的不喜欢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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