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浓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抱住他。
……
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鼻息萦绕淡淡的味道,像阳光的味道,很熟悉,很温暖誓。
眼眶不禁又开始泛红敦。
多年前,他第一次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
他雪白雪白的T恤衫上就是这样的味道,淡淡的青草香似乎混合着阳光的味道,他把她拥在怀里,小心翼翼。
她仍记得,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埋藏起她的羞涩。
“别然,你身上有种阳光的味道,我很喜欢,好温暖。”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
“啊,什么味道?”
“阳光啊。”她仰头,晶莹的眸闪亮,傅别然低下头咬住她小巧的鼻子,“呃……阳光的味道是螨虫尸体晒干发出的味道。”
她脸色变了变,抱怨他的不解风情。
他却笑了,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像是护卫最珍贵的宝贝。
15岁的她,贪恋那个温暖的怀抱,曾一度希冀,她往后的人生都由这个胸膛来遮风挡雨。
可是……没有。
未浓抱住他,傅别然整个人都僵住了,张开手颤了下,手臂搁在空中,并未落下,最终,忍不了心中渴念,伸手将他用力抱进怀里。
她娇软的身子盈满怀,也似乎盈满了他空寂多年的心,他的力道很重,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塞入身体里,永不分离才好。
未浓伏在他的肩头,一手环住他的脖子,看着天空,轻轻闭上眼睛。
“怎么了?”他问。
未浓没说话,只是轻轻推开他,情绪已经收拾的一干二净,只是低着头,没说话。
傅别然就半蹲着,看着她,眼神很专注,他也不急躁,电话一边一边的打过来,他只是看了一眼。
“去哪儿,我送你。”他道,嗓子眼涩涩的,有些难受。
是因为未浓难受,他太过了解她了,若不是异常难受,她不会这样脆弱的。
他知道,她是恨他的。
“不用,我想坐一坐。”
傅别然叹,口气不觉软了下来,他一直知道她很倔强。
“今天风很大,变天了,这样坐下去,会生病……”
“我……不用你管我呢。”她别开眼,然后擦了擦眼泪。
傅别然张了张嘴,“是,我管不着你,不为了谁,为了你自己好不好,好好的……对自己,行吗?”
未浓扬眸,“你这几年,好好对自己了吗,你过的好吗?”
傅别然一怔,沉思半晌,“好啊,事业不错,各方面也不错。”
“你有多爱她?”
“什么?”他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
“我说,你有多爱她啊,如果不爱她,你为什么不要我……”未浓低着头,掩饰自己夺眶的泪,隐忍着道。
她的声音特别小,垂着颈子,像是一只呜咽受伤极重的小兽,那低迷的声音里透出了绝望。
那样的绝望似乎要刺穿了傅别然的心,他宁愿他歇斯底里的朝着他嘶喊,也不想她这样压抑自己。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们在一起……时间太久了……”
未浓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到现在了,她还骗他。
她真的后悔,真的好后悔,她知道,他从不骗她,他从不对她说谎的。
如果五年前,她不是逃了,而是去质问他,她就会发觉她的不对的,她真的后悔。
“是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她声音微微颤抖,声音小的声都能吹散似的。
“很久了,都忘了。”
“是啊,原来……爱是可以忘记的呀,就像我们一样……那么容易都忘了。”她道,抬头直视他。
未浓看着他有口难言,就要痛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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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她咬着唇,脸色发白。
“我好痛啊……”痛死了一样。
傅别然慌了,低头,“哪儿痛啊。”什么也顾不得,将她抱在怀里。
“哪儿痛?”他低声询问她,声音好温柔,让她觉得好熟悉。
“我浑身都痛。”
“我送你去医院。”抱起她,快步的走向车子。
被他安置在副驾驶上,未浓才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额头抵在车窗上。
“要是……没有人苏沁……我们会不会一直在一起啊。”
“会。”回答的毫不犹豫。
只是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呀。
他的车子飞快,行驶在马路上,未浓看着不断倒退的城市风景,“我只是见到你难受,不用去医院。”
“什……么?”
未浓吸了吸鼻子,“我中午没吃饭,有些饿。”
“想吃什么?”他问,控制油门,速度低了些。
“我想喝西红柿汤了……你做的。”
傅别然歪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散着,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只是在副驾驶上蜷缩着,歪着脑袋,姿势有些难受。
“好。”
车子转了个弯,一所崭新的公寓前,未浓跟在他身后上楼。
房子很新,里头的摆设也很简单。
“你坐一会儿。”他道,转身进了厨房。
说来,他是做设计的,应该房子的装修应该别具一格才对,沙发茶几,显然是从商场里直接送上来的,装修风格都不是傅别然喜欢的。
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她眯着眼睛,迎着落地窗射进来的阳光,很舒服,却也让他很难受。
没一会儿,西红柿汤做好了,精致的骨瓷碗里放着配套的小勺子,西红柿汤里撒着香菜末,味道很香。
里头没有鸡蛋,他还记得的。
她不是不吃鸡蛋的,唯独汤里头的鸡蛋,她是不吃的,鸡蛋在汤里总有淡淡的腥味,很不好喝。
记得第一次,吃傅别然做的汤时,她瞪着碗里的鸡蛋皱眉,筷子一点点的把鸡蛋挑到他的碗里。
他皱眉,数落了她一顿,往后的汤里再也不见鸡蛋的影子。
这五年里,她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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