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浓，就是那个你十六岁就开始给她写信的女朋友第(4/4)页
穆川接过掏出烟来，凑到嘴边，下一刻便听见“叮”地一下，清脆的机械开合声清脆的融在空气中，汤霆护着火上前，他怔了下微微低下头，猩红的火光便在修长的手指之间忽明忽闪。
“没想到你来找我。”
“拗不过她。”
穆川眼角沉了沉，汤霆低首，拿了根烟，含在嘴里，没用火机，直接夺了他唇间的烟，点燃。
淡白的烟雾飘渺而起，烟草的气味很快弥散开来。
“找我来抽烟来了？”他问，声音如同股股冰泉，清冽异常，少了跟未浓说话时的温存低柔。
“你跟未浓，闹别扭了？”他问，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似乎在证实什么。
穆川抽烟的手一僵，墨深的眼眸愈加沉了几分。
汤霆坐在沙发上，身体的重心后移，用力吸了口烟。
用力扯开领口扣着的扣子，力道太大，扣子滚到脚边，汤霆只觉得心口似涌进一股气流，烫得他难受……
“其实一直没问你，这几年过的好吗？”他抬起头来，轻问。
“好，好的很，托你的福，平白无故捡来一个媳妇儿，能不好吗？”汤霆哼道，有些恼怒，他恼怒自己，也恼怒穆川。
穆川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抽着烟。
“你从来就没有爱过如栩，对吧？”
这是几年来，他们头一次提起这个话题，穆川有些怔，没承认，也没否认。
汤霆却在下一秒桎梏住穆川的衣领，拳头就这么落下来，那么莫名其妙，可穆川却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他挨着，没还手，汤霆的拳头极重，落在他的脸上，瞬间青了一块，
穆川抿了抿唇，舔了舔嘴角的血，一把推开他，汤霆气喘吁吁，“问你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如栩？”
穆川动了动脸，“爱不爱没区别了，她现在是你老婆。”
汤霆忽然就沉默了，闭上眼睛，他这一拳是为如栩打的，他以为他很了解他的，原来不是，一点都不，这一刻她就无比心疼如栩，那个傻乎乎的女人。
他别开眼，却更加证实了一件事。
“未浓，就是那个你十六岁就开始给她写信的女朋友，对吧？”如果是，穆川就从未爱过如栩，汤霆看着他，眼睛瞬也不瞬，等着穆川的回答。
穆川拿纸擦了擦嘴角的血，“你丫的把我给打出血来了。”
“说话。”汤霆咆哮。
“是又怎样，反正她心里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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