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天生的贱民,你祖爷爷是马房刷马的马夫呢,是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才能让我们这些儿孙今天有福可享。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欲成大事,可不能轻视黎民百姓。”
“父王教训的是。”江连城忙跪下低头认错。
中越王板了脸,不耐烦的摆摆手“起来起来。”脸上尽是无奈“你这小子,怎么就那么不像我呢?你老子一辈子狂放不羁,从来没把那些狗屁规矩放在眼里,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臭小子,对待那些规矩一丝不苟,你再跪一次我打断你的腿。”只有自己儿子和外甥女在,中越王本性立现,不再拘着,连那市井粗俗言语也出来了。
江连城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站起了身,目光温和的看着已经渐渐显出老态的父亲。他不是不想自由自在,不是不想狂放不羁,他规规矩矩,他一丝不苟,他同洛安那些人周旋,对中越这些臣子一板一眼,就是为了能看到父亲现在这样轻松的笑容。
中越王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找个日子,把那孩子认做干儿子,你也多个干弟弟玩,多好。而且,你仔细看过他那双眼睛了没有?是不是很像?”
江连城没有说话,心中却在说,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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