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天空中也万里无云。突然,皇城西街出现了个华贵无比的马车,四匹上好的千里驹拉着一架用云锦做帘子的马车飞速前行,在菱镶阁们前停下,原来,也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它的对面。
“你们是何人?连滢缜郡主的马车都敢挡?”说话的正是那辆千里驹的马车上的车夫。
“你还不配知道!赶紧滚!”王府的下人狂,胤祥的贴身护卫比他更狂。
“我的主子可是滢缜郡主,你们如何比得上郡主尊贵,让我们给你让位!”那马车夫又说道。
“滢缜表妹真是厉害,本皇子居然比不上你!”听见自家主子发话,滢缜的贴身护卫尘潋立刻恭敬得将帘子掀开。
听到这个声音,滢缜立刻就下了马车:“表哥,来都来了,不出来见上一面吗?”
“郡主,你家的车夫好大的胆子!”胤祥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却有这让人敬畏的成分。
“是家奴不懂规矩,惹得表哥不快了!”身着华丽的滢缜轻声道。
“死奴才,连表哥的专用马车都不认识,真是大胆。”滢缜立马骂道。
辆马车是胤祥专用的,用汗血宝马架车,以天蚕丝、紫檀木所做,是常年在外征战的大将军司徒殃送给大皇子胤祥的礼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郡主这般口吐脏言,应当不是一个郡主该有的。”突然一向不出声的湮雪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
湮雪都坐在了胤祥的专用马车上,这辆马车胤祥表哥可是从来不让人碰的,滢缜这样想着,心里越发记恨湮雪了。
“多谢湮小姐提醒!”滢缜咄咄逼人,把小姐两个字咬得很重。
回敬一句。
“哼,给你脸还不要脸,想让本郡主叫你皇嫂,做梦!”滢缜一脸嚣张
菱镶阁前人山人海,听了这话,一下子大家都听明白了,不是大皇子妃湮雪欺负滢缜郡主,而是滢缜郡主没当上大皇子妃记恨大皇子妃。毕竟当年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滢缜郡主喜欢大皇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滢缜,皇嫂是你应该叫的,下次如果再不叫,休怪本皇子无情!”听见滢缜不堪入耳的语句,胤祥愈来愈生气,直接说道,“尘潋,我们不必理他们,直接走!”
尘潋听见主子发话,不再言语,径直驾车进了菱镶阁的大门。
到了休息处,走来几名侍女,道:“见过大皇子,大皇子妃。住处已经收拾好了,因两位皆是上一届的魁首,有是夫妻,住处就安排在了一起,若有需要,可传唤奴婢等人。”不愧是菱镶阁的人,连婢女都彬彬有礼,着实让人吃惊。
“如此多谢!”胤祥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语毕便和湮雪并肩离开。
远处的滢缜郡主看见了这一幕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将湮雪扯下大皇子妃的这个位置,凭什么她湮雪就可以做大皇子妃,她滢缜就不可以,她滢缜反而可以给胤祥表哥更大的帮助。
菱镶阁的比试会在明天开始,共八天,前三天女子比赛,分别有琴、棋、书、画、舞以及茶道;后三天是男子比赛,分别有题词、作画、写作、射箭、马术以及比武,第七天是团体赛,第八天是颁奖典礼。这团体赛是最好玩的,共三轮,四男四女组成一组,至于题目则向来是临时由菱镶阁所出,大家并不知晓。
不过说是比试,这里面的事情谁说得准,自然也成为了大家氏族的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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