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想起那些前倨后恭的炼气师们，叶晓霜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呵呵，世间就是如此，虽然很多人都不承认，但不管在哪都是实力至上，哪一天等你也成为了高阶炼气师，他们也会这样对你恭敬的。”张道衍笑了笑。
“我在想，如果我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现在也许还在武道学院里面，对着几本粗浅的炼丹典籍埋头苦思，然后泯灭在平凡中。”叶晓霜突然低下头来，表情认真的看着张道衍：“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还用说，你可是我的学生。”张道衍有些莫名其妙。
“仅仅只是学生……你知道吗，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为了接近我，才会去炼气房炼制丹药，但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了。你的眼里面根本就没有我，我对你来说充其量只是一个有些熟悉有些烦，却连名字也记不住的女孩而已，现在也是为了约定才收我当做学生，在你的眼里，我也就只是这些身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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