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怎么就又看起来像是在闹情绪呢?
凌千绝向灶膛里扔了一根柴禾,便是又生气的看了一眼赵惜儿。她刚才明明有看向他,她应该知道他生气了,怎么都不来问问他,他为什么生气?
正往锅里下面条的赵惜儿感觉到凌千绝,那包含了万千幽怨的眼神,终是忍不住,笑了出声:“呵呵……你这儿是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凌千绝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了赵惜儿问这一声,心底更是有气。
“嗯,我很好意思问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说,那便不要说了。”赵惜儿见凌千绝竟然还拿起乔来,索性不惯着他了。
“那个姓严的就不是个好家伙。”凌千绝想到那姓严的,竟然敢拐弯想留下来吃饭,便是心情不爽。
“严少东家?”赵惜儿瞬间明白了凌千绝这是发哪门子疯了,合着这是吃飞醋了。
“严少东家怎么不好了?他人又长的俊,还脾气好。家里还有钱有势,最重要的是人还挺聪明。”赵惜儿看着凌千绝吃醋,更是想继续逗他。
“惜儿你是故意的?你要气我,我可是会真的生气?”凌千绝虽看着嘴角眉梢尽是调皮的赵惜儿,也知道她是故意逗他的,可是心里就是因为耳中听她夸那姓严的话,不停的冒酸水。
“嗯……千绝你这样乱吃莫名其妙的飞醋真的好吗?”赵惜儿看着脸上带着哀怨的凌千绝,停了正拿着勺子搅锅的手,一脸好笑的看向凌千绝。
“飞醋……你要是别对他太好,我自然也不会乱吃飞醋了。”凌千绝被赵惜儿的话问的,心内也觉得自己这是小题大做了。那姓严的想留下来吃饭,他的惜儿可是没有留他呢。
“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好了?他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啦。”赵惜儿放下手中的勺子,决定还是说明白了,不逗正心里泛酸水的凌千绝了。
“好了,去洗洗手过来盛饭。我去看看婆婆醒了没?”赵惜儿交待完,自己先洗了手,走出了厨房向三老太房里走去。
这两天本是收苞谷的时候,三老太因为年纪大了,她的地是没种让给周有金种着。而周有金每季收了,虽说是给三老太一半收成就行了。
可是赵惜儿看着厨房后边堆的那些上一年麦子,苞谷什么都有。看起来,好像周有金给的就不只一半了。而且前二天,本来就到了收获的时候,人家可是过来帮她和婆婆的忙,那今天下午她吃了饭,也想过去帮帮人家收苞谷。毕竟有来有往,才是人情。
心下盘算着,赵惜儿掀开了门帘子走进了三老太的房间,看到三老太虽睡在床上,可是眼睛却是睁开了的。
“婆婆,您醒了,快起来吃午饭吧!俺做的擀面条。”赵惜儿说着,便放下手上的帘子,向三老太的床前走了过来。
“惜丫头,婆婆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到你娘她吐了好多血。她一直哭一直哭……”三老太听到声音,侧眸看向赵惜儿,双眼中却满是让人揪心的痛楚。
赵惜儿走到床边,正伸手去扶三老太的手顿了顿。难道婆婆的记忆随时有恢复的可能?不……她……但愿她再晚些时候再想起来吧。
赵惜儿的双手又向前伸了伸,搀扶起三老太,轻声说道:“婆婆,您都说那是恶梦了。还伤心什么?梦啊……俺可是听说,那梦可都是和现实反着来的。”赵惜儿心中轻叹,她不知道三老太什么时候就会恢复了记忆,她现在担心也是没用的。只是想……尽快让三老太开心起来。
“嗯……好,丫头说的对。是婆婆想多了。”三老太虽心里仍是闷痛,可是听了赵惜儿的话,她脸色倒是缓和了些。
赵惜儿搀扶着三老太下了床:“婆婆,下午也没什么事,俺去有金大伯家,帮他们收收苞谷吧。平常有金大伯可是没少帮咱们。您老下午就在咱家里再好好的歇歇,您这一病可是伤了身了。”
“好,你去忙吧。婆婆没事,就在院子里坐坐,累了婆婆就睡。有丫头你这么尽心伺候着婆婆,婆婆这可真是老的没一点用啦。”三老太穿好鞋子,随着赵惜儿的搀扶起身,两人向房外走去。
刁河桥头
“庆儿,那儿怎么围了那么多人?”王氏和李庆向着香花镇一路上,是紧赶慢赶的,这才刚走到刁河桥上。
“不知道呢?这都晌午了,他们怎么也不回去吃饭,围在那儿做什么?”李庆也看到了桥头上围起了不少的人。
“呀……怎么还有官爷?”王氏好奇的望着桥那头,脚下更是加快了步子。可是这越走越近,竟看到桥头那儿河坡上竟然还有穿着官衣的。
“官老爷?不会是……”李庆看到穿着官服的衙役,猛的停了下脚。更是脑补出周福儿伤心欲绝之下,跑了过来跳了刁河,这会儿是尸体被发现了,这才会来了这么多的衙役?
王氏看到变了脸色的李庆,心下也是大惊,声音有些发颤:“那,那……那不会是福儿吧?”
“快,快……去看看。”李庆听到王氏也这么说,也顾不得再细想了,抬起脚就向着桥那头奔去。
王氏因心中想到那儿可能是周福儿,就腿软的抬不起脚。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向地上坐去,忙伸手扶住旁边的桥梁,这才稳住了身子。她强自镇定,心里自我安慰,那不会是她的福儿……一定不会是她的福儿的。
李庆一路狂奔着跑过了桥,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顾不得理扑鼻而来的糊焦味,忙看向被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围着的空地上。
一片被烧的黑糊糊的地上,放着三副门板,门板上躺着的好像是尸体,可白布蒙着,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什么?
其中有一个门板旁,有一位白胡子老头蹲在地上,正在翻开了那白布的一角,在仔细的查探着什么。
李庆看不出什么,有些焦急,那些木板上盖着的是尸体吗?
“请问,大哥,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李庆看不明白,心里又焦急,不想慢慢再观察,便是问向旁边站着的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汉子。
“命案啊……你这不是都看到了吗?”汉子没什么耐心,懒的和旁人搭话。
“可是……这怎么一出就是三条命啊?这儿……咱们这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李庆虽也看出那汉子不想搭理他,可是他另一边站着的是个女人,他更不知道怎么搭话,所以还是接着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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