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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帝级之枭雄咸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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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收纳一员将帅之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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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离北窗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就被奕詝的护卫给挡住了。

    自人两人就发怒了,护卫立即伸出个子的手臂,就给挡住。两人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因为在四九城里混的八旗子弟,要的就是一个面子。

    现在在一帮狐朋狗友的见证下,自己令人竟然被一个“外乡人”给挡住了,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两人的脸也瞬间变成了猪肝色,袖子瞬间就挽了起来。

    就在两人开始往进冲的时候,杨露禅一个脸色,两人立即就被扔到了东窗边。

    看这个俩人在东窗边的木地板上痛苦地挣扎,那个叫智亭的人皱了和邹眉头,仍旧没有理在地板上挣扎的两人。

    他不管,奕詝就更不会在意了。

    智亭慢悠悠地喝完一杯酒,然后把酒杯狠狠地砸在酒桌上,头也不回地北窗走来。

    杨露禅看到这个身体彪悍的黑大个走来,心里一下子就重视起来。

    不过,这是奕詝也觉得自己应该逗弄一下这个黑大个。

    奕詝让护卫散开,然后朝智亭迎上去。

    这位叫智亭的一看,正主迎上来了。心里立即大喜,因为他觉得,还是自己的面子大,一上去这个“外乡”少爷就给自己下跪求饶道歉了。

    “外乡人”和职位叫智亭的面面相对,两个人的气场开始以风暴般的形式紧张起来。

    智亭首先忍不住,开始去拽奕詝的衣领子。

    奕詝也看到此人有些武力,决定自己不能迟疑了。立即抓住这位叫智亭的人。

    一个过肩摔,趴的一声,智亭就摔倒在地上。

    可是这厮不服气啊,他觉得奕詝是偷袭,胜之不武。于是站起来,对着奕詝道,“这位哥儿,偷袭算不得真本事,有能耐我们两个面对面,公公正正地打一场。”

    奕詝虽然有过前世二十多年的经历,但这一世由于穿越到奕詝身上,现在还有十九岁的少年的心性。

    俩人立即彼此抓住对方的手臂,双腿也互相交缠在一起。

    奕詝由于久经战阵,身体臂力也都不错,

    虽然智亭也也是天赋异禀,可是,相对于奕詝就差了一截。

    两人开始较上劲了。

    突然奕詝大喝一口,一个绊脚,就将智亭扔在地上。

    这一次,这位叫智亭的服了。他好像忘记自己找这位“外乡人”寻衅滋事的事了。

    而是厚着脸皮坐下来,当然不让地吃起来奕詝的菜。

    道这里,就要交代一下三等侍卫的俸禄。三等侍卫,大概就是6两银子。不过,对于这银子,大手大脚的智亭根本就花不上两天啊。

    所以这厮在没有钱的岁月里,仗着自己三等侍卫的身份,带着一帮铁杆庄稼,到处混吃混喝。

    奕詝看到智亭的这番表现,彻底底无语了。

    想不到大清的“市长”级别的人竟然到处骗吃骗喝,简直就是清帝国的悲哀啊。

    奕詝也没有理会他的大吃大喝,仍旧是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酒菜。不过,智亭的一帮狗腿子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老大在北桌上吃着不停,心里的怨霾化成滴滴口水,不断地往喉咙下面咽。

    半个时辰过后,奕詝他们也酒足饭饱了。结完账,就想着回澄静斋。

    就在起身的一瞬间,这位叫智亭的突然看到了杨露禅腰里挂的金质腰牌,而腰牌的图文,赫然就是一等侍卫啊。

    就历史上来,一等侍卫可是正三品啊,拿到二十一世纪来,就是省部级的,整到地方上,那就是封疆大吏啊。

    不过,智亭又想到,这一等侍卫可是伴驾在皇帝左右的,现在,这风云楼上也没有皇帝啊,因为现在的道光皇帝,都是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的糟老头子了。

    就在智亭思考还未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这里估计有太子之类的人了。

    接着,他又仔细看了看奕詝,越看越发现这厮就是那个在养心殿亲理朝事的四阿哥。

    顿时,冷汗就出来了。

    ‘扑通’一声,智亭就跪在木地板上,捣头如蒜地给奕詝磕起头来,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塔齐布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四阿哥,求四阿哥饶命,求四阿哥饶命……”

    奕詝一听,这厮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塔齐布,心里感到一阵得意。他得意的是自己的人品竟然爆发了,这位在原先历史上被曾国藩称为“大勇却慈祥,论古略同曹武惠”的智勇双全之士,竟然犯在自己手里,那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塔齐布心里还不知道四阿哥已经在心里谋划自己了。

    仍旧不断地向四阿哥求饶,四阿哥却仍旧一言不发。

    就在塔齐布绝望的时候,奕詝道,“三等侍卫,塔齐布,免礼”。

    顿时,这位镶黄旗的汉子立即变得愕然,嘴张的老大。心里好像是吃了一个鸭梨一样。

    “三等侍卫,塔齐布,我恕你无罪,你起来回话”。

    塔齐布才意识到,原来四阿哥已经赦免了自己的冲撞之罪。

    不过,这厮站起来以后。仍旧不敢抬头,那表情,仍旧是战战兢兢的。

    “塔齐布,你现在作为三等侍卫,怎么到街上还是这样胡作非为啊?”奕詝问道。

    “启禀四阿哥,奴才其实是有苦衷的,可是,自我由火器营护军升为三等侍卫以后,仍旧觉得自己天天碌碌无为的,感到很憋屈啊

    一旦被到轮休的日子,我就会和我的这帮街坊(着,塔齐布就指着站在自己旁边的狐朋狗友)只好喝酒解闷,聊以解愁,可是,举杯浇愁愁更愁啊”,道这里,塔齐布的眼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喏喏了一会儿后,塔齐布道,“可是一月六两的俸银确实不够啊”。

    “所以,你们就来欺行霸市,混吃混喝来了”,奕詝没好气的道!

    塔齐布这时只好低下头,不话了。

    “这样吧,我觉得你还是很有武勇的,有一番大抱负的人,我决定,将你放出去,到行伍中磨练磨练,以后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塔齐布一听,再次拜倒在奕詝的脚下,铿锵有力的道,“四阿哥,我镶黄旗塔齐布字今天起,就是殿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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