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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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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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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叶九手里的孩子:“这小娃娃,”掩嘴,神秘兮兮,“真是咱爷的?”瞧着孩子快半岁了吧,株胎暗结有没有?暗度陈仓有没有?激动人心有没有?

    程大思考:“这个嘛,怎么说,算是爷半个手足。”算不算半个儿子呢?那小主子岂不是爷的姨娘?诶,关系乱着呢,程大理不清,甩头不理,“问那么多干什么?总之别忘了,以后遇着了正宫娘娘有多远躲多远,要真没躲过,娘娘让你东千万别忘西。”这才是正理!

    小刘副统就问了:“要是咱爷让往西呢?”

    娘的,十万羽翎军,就算这副统小刘婆妈。

    程大不耐烦了:“听娘娘的。”甩开副统,趴在殿门上瞧好戏去。

    “属下明白。”小刘副统摩挲着下巴,晓得了,归根结底就一点:咱陛下,不就是妻奴嘛,懂,他懂!

    夜里,散了席,这千巧盛宴,别说抱得美人归,百官就是好酒也没喝上一口,大晚上的,都扎堆在殿门口吹冷风,你看我我看你,星星月亮都没有,吃了一嘴西北风大眼瞪小眼的,这都是托了谁的福?

    都是托了大燕妖后的福!妖女啊妖女,就祸害吧。

    谏议大夫刘大人重重叹了一口气,一脸愁云惨淡:“诶,这成何体统。”一国皇帝,他国皇后,这恩爱缠绵的,谏议大夫一张老脸都羞得没处钻了。

    三五位大人一行,各个忧思满目。

    监理寺卿大人也跟着叹气:“真是何等荒唐,陛下与这大燕皇后实在……”想想那妖女,简直难以启齿,监理寺卿大人脸红脖子粗,“实在不耻啊,不耻!大燕皇后这般与陛下……这叫天下人知道了,还不贻笑大方。”

    卫铁将军将军听罢,怒了,一张国字脸很难看:“世间何样的女子没有,怎陛下偏偏让大燕那小妖女给迷了魂道,那妖女祸害了大燕还不够,还来趟北沧的水,定是要让她搅浑了不可,因着她边关正战乱呢,看样子还不会消停,陛下也由着她,太不把北沧当回事了,早晚得让小妖女给折腾个底朝天。”

    这话一说出口,一干人听了,各个都义愤填膺了,脑闹哄哄的,直骂那大燕闻氏妖女祸主。

    “陈将军,小心隔墙有耳。”

    温太师一言,顿时,停下了纷纷议论。

    “当心祸从口出,这话可别叫那两位听了去。”当朝一品大员温太师素来小心谨慎,便是胞妹温太妃被敕令出宫之时,也处变不惊。

    卫铁将军这才恍然失了言,连连道:“温太师说得是,说得是。”

    大理寺卿大人只摇头,小声念叨着:“如今这北沧的朝堂,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乱看不得,乱说不得,一不留神丢了乌纱是小,保不准哪天就丢了脑袋。”

    一个弹指杀伐的君主,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后,北沧的天下,注定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满朝臣子脑袋都掂量着,摇摇欲坠……

    “诶,不如早日告老还乡去,也省得时刻担忧这项上人头。”

    “有理有理。”

    “……”

    北沧啊,上头有人为所欲为,叫下边的人苦不堪言。

    今夜里,冷极了,下着雨,断断续续,风未停。北沧的千巧节在冬至日,今年,更是格外的冷,北宫之外,前来赴千巧盛宴的鹩都百官与三十六城城主,还有一个个想着飞上枝头的美人儿啊,顶着风冒着雨打道回府,那叫一个凄凉,那叫一个冷寂。

    但看九华殿里,满室春色,如此暖昧,这般旖旎,风吹流苏,摇摇曳动,红烛明明灭灭,微光竟也暖融,珠帘轻响,伴着苏幔垂纱里女子轻言细语。

    “小宓宓。”

    吴侬软语,有些醺了,她软软地唤着,抱着她的男人只是蹭了蹭她肩头,并未动作。

    “嗯?”秦宓应了一句,未褪去衣衫,拥着闻柒,躺进了锦被,将她紧紧桎梏在怀里,半阖着眸子,睫翼微动,在眼睑下,映出深深的青黛。

    秦宓,好似倦了,呼吸越见轻缓。

    闻柒老实地窝着,没有乱动,抱着秦宓的脖子,拂了拂他的背:“困了?”

    “嗯。”

    语调浓浓的惺忪,眼下青灰色深沉,想来,爷是真倦了。

    闻柒有点遗憾了,扯了扯自个还没褪去的外衫,扭了几下:“眼下正好月圆,如此良辰美景。”她指控,“爷,你暴殄天物!”

    好月圆在哪里?良辰美景又在哪里?统统没有,某人满身不安分的因子与一脑袋黄色的颜料倒是天乱坠了。诶,没法子,闻某是个流氓,是个女流氓,是个独守空闺三个月的女流氓,这会儿美人在怀,还能指着她柳下惠?

    只是,秦宓未睁眼:“莫说话,让爷抱一会儿。”手下,用了力道,不由得怀里的女子不安分。

    孤男寡女的,居然没有*,居然盖着被纯聊天?擦,破天荒好不好?

    闻柒从秦宓怀里蹭出脑袋,看他:“真累了?”

    他眼下,青黛浓重,阖着眸子,气息萦绕闻柒耳边,浅浅地,缓缓地,好似睡去。

    闻柒凑过去,亲了亲秦宓的耳垂,轻轻呵气:“睡了?”

    秦宓未言,唯有气息越发轻了,手,落在闻柒腰间。

    这?闻柒忧伤了,方才在云裳宫众目睽睽下,爷也是很热情的呀,怎么这会儿四下无人了还这么安分?何况,都滚到榻上了,按照常理来说,天雷地火才对啊。如此一想,闻柒幽怨了:“爷,是小的对你没魅力了吗?这么抱着,你,你……”她蓄了一泡眼泪,指控,“你居然什么都不做就睡了?!”

    闻柒好受伤啊。

    秦宓依旧睡着,闻柒咬牙了,一把扯了外裳,吼道:“奇耻大辱啊!”

    别误会,她很正经,绝对没有不正经的想法,只是,这事关女子尊严与魅力,不容忽视啊。

    外裳也脱了,散了束发,满头青丝铺在秦宓肩头,她搂住他的脖子,软软地唤他:“小宓宓。”

    秦宓曾说,最爱她满腹坏气,有心逗弄。

    擦,失效了。

    闻柒松开抱着秦宓的手,泄气地扯着床头的流苏,从秦宓怀里钻出来,她满脸哀怨:“宓爷,小的伤心啊。”捂着心肝,她泫然欲泣,“才三个月不见,小的就失宠了,你怎么忍——”

    秦宓将她揽回怀里,抓着她胡乱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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