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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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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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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卓远似是没有意识到慕容微雪的失落,只是紧拥着慕容微雪,将脑袋搁在慕容微雪的肩上,然后字字句句都念得清楚,“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滴。

    两滴。

    三滴。

    …父…

    眼泪怎么也收不住了,一滴滴地落在那玄黄的纸上,慕容微雪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地瞪大着眼睛,但是如何那纸上的泪怎么越来越多竟汇成了偌大的一滩?

    慕容微雪忙得抬起头,却蓦地又对上了成卓远的双眸,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面包含着太多太多的情绪,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只是那样深深地看着她,不言不语,不声不响,越是如此,在那样的目光下,慕容微雪觉得自己逃无可逃,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在叫喧着,是委屈,还是怨恨,又或者是饶恕皆?

    “成卓远,你到底想做什么?”慕容微雪咬牙启齿地问。

    是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先是把我捧在手心三年,然后不过是摔了一次马,从此萧郎是路人,你日日陪着兰儿,夜夜拥着惠嫔,你让我跪在你和兰妃的卑微面前哀求,你宠得陶惠颜可以这样对我蹬鼻子上脸……

    但是你却又为我解围,拥我入怀,现在又对我说念这《上邪》……

    成卓远,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到底处在你心中怎么样的一个位置?

    ……

    下一秒,成卓远丢开书,死死地将慕容微雪拥、入怀中,大手安抚、着她颤抖的后背,不让慕容微雪逃开,任凭这慕容微雪一下一下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愈发将她死死锁、在怀中,明明搂得那样紧,但慕容微雪却颤抖地越发厉害,眼泪早浸湿了成卓远的前襟,那还沾染着别的女人胭脂味道的前襟,慕容微雪发狠地咬住了成卓远的肩头,成卓远却蓦地封、住了慕容微雪的唇……

    接下来,是酣、畅、激、烈的情、事,经过刚才的那样一番发、泄,慕容微雪浑身早就没了力气,一场情、事下来,都是成卓远在忙活,还是第一次在软榻上做这种事,慕容微雪觉得异常羞涩,又异常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墨绿的帷幔,虽然明知道这时候不会有人闯进来,但是她就是紧张。

    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慕容微雪的身体异常敏、感,成卓远的指、尖和薄、唇在那雪白的肌、体上滑动着,引得慕容微雪的喘、息愈发粗、重,等成卓远不由分说地含、住了慕容微雪的脚、趾的时候,慕容微雪愈、发、喘、不气儿来,只觉得脑子一时间都空了,那种空茫茫的感觉,让慕容微雪窒、息又疯、狂,饶是咬着牙,但那颤抖的喘、息还是一声声地从红、唇中溢了出来,成卓远的情绪便在这一声声的喘、息中愈发高、涨……

    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的情、事,但显然这一次格外不同,成卓远进、入慕容微雪身、体的那一瞬,慕容微雪蓦地吃痛,竟嘤嘤地涕泣起来,一时间指甲都掐进、了成卓远的后背,其实并不是又多疼,她是真的紧张,以至于浑身都有些痉、挛,成卓远只得先忍着,一遍一遍地用手指和亲、吻给慕容微雪放、松,等看到慕容微雪的眉毛不再紧蹙,成卓远这才开始疯、狂地攻、城、略、地。

    是真的很疯、狂,那样的烛影幢幢,那样的不绝于耳,外面的守卫都羞红了脸,赵如海忙得命那些人后退了一些,青玉也忙得命那一众宫人也都知趣地呆在偏殿或小厨房里回避。

    赵如海却少不得仍要守在门口,他并不敢看那映在窗纸上的人形,只是听着成卓远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赵如海心中自是有些不解,这几日惠嫔娘娘自是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万岁爷的,可谓是夜、夜、献、媚,按说万岁爷不该如此急、色的,以至于连声音竟都激动得变了,这就太不寻常了,且万岁爷一向并不是这样不重养生的人,怎么都过了大半个时辰,还不见万岁爷停下来。

    后来这一夜,赵如海一直守到了午夜,寝殿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成卓远也不知道到底发、泄了多少次,等到最后一次发、泄的时候,那股子的精、华已然淅淅沥沥,宛若清水,这一夜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所以到这个时候,其实那已经算不上精、华了,慕容微雪更是累的动弹不得,软绵绵地趴在软榻上,成卓远疲乏地躺在慕容微雪的身旁,身子自是劳累,但心里却透着满足,歇了一会,成卓远先下了软榻,将慕容微雪打、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披上长袍,放下帷幔,这才走了出来。

    “如海。”成卓远唤道,一开口声音已然十分沙、哑,成卓远咳嗽了两声,顺手喝了一口下午剩下的茶,凉丝丝的十分舒服。

    “是,奴才在,”赵如海忙走了进来,手中提了一个食盒,放在了桌子上,打开来,将里面的膳食一一端了出来,一边笑道,“奴才知道万岁爷必定是饿极了的,所以奴才便一早吩咐了小厨房做了这么一些膳食,万岁爷请用,沐浴的水也已经准备好了,等万岁爷用了

    tang晚膳之后,奴才便让人抬进来。”

    成卓远瞧着赵如海端出来的炙鹿肉、广肚乳鸽、椒油木耳,还有芝麻血米粥,竟都是些子大补的料,成卓远不禁有些面热,笑骂了一声赵如海:“你倒有眼力见儿。”

    “呵呵,多谢万岁爷!”赵如海忙得嬉皮笑脸答道,一边给成卓远递上了象牙筷。

    成卓远一顿饭吃得赶紧利索,等到用茶的时候,脸上却有些不大对劲儿了,赵如海顺着成卓远的眼光看去,只见是一盆极为娇艳的紫色花朵,便笑着将那花盆端得近一些,给成卓远看,一边跟成卓远解释道:“万岁爷怕是没见过这种花,这花叫做西陲长欢,奴才以前也没见过,也是前几次花房才培育出来的,拢共才四盆……啊!”

    “谁给你的胆子,在朕面前竟也敢多嘴?”不等赵如海把话说完,成卓远手中的青花瓷茶盏已然砸了过来,那茶杯擦着赵如海的额头飞了过去,直接掉在了西陲长欢的花盆中,那滚沸的茶水,自是全数都浇在了上面。

    “万岁爷饶命!万岁爷饶命!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赵如海不知成卓远怎么就忽然雷霆大怒,忙得叩头如捣蒜,也顾不得额头上流出了血。

    “下去吧。”成卓远并不理赵如海,只是看了一眼那蔫下来了的西陲长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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