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4第(2/4)页
忙伸手取过石桌上的茶盏,少不得喝下了大半杯。
在慕容微雪面前,他越来越觉得,管好情绪,是一件极大的挑战。
“哥哥不是最爱饮酒的吗?况且这青梅的味道又好,用来酿酒不但味道上佳,而且酒也不复从前那般辣口,雪儿刚好也能陪哥哥喝几杯,”慕容微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蜜饯送到了慕容南风嘴边,笑嘻嘻地道,“哥你倒是张嘴啊!”
慕容南风讷讷地张嘴,却像是着了魔似的,一口咬住了那白嫩嫩的手指,感受到那柔弱无骨的手指在自己口中挣扎,慕容南风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似的,牙关却愈发咬紧。
慕容微雪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慕容南风在和自己开玩笑,不想后来慕容南风却蓦地力气大了起来,只疼的慕容微雪原本眉开眼笑的一张脸一下子就疼得几乎落泪:“哥!你放开我啊,哥,你弄疼我了!”
慕容南风忙张开了嘴,慕容微雪看着手指上一排发红的牙印儿,愈发气恼,对慕容南风怒目三章:“哥!你必定是故意的!”
慕容南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确实是故意的,当那白嫩嫩的手指就在自己的面前晃悠,还散发着那股子醉人的气味的时候……他真的是受不了。
慕容微雪瞧慕容南风竟不出一句温柔软语,便愈发委屈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慕容南风忙将慕容微雪拥入怀中,任慕容微雪一下下捶打自己,却都不愿放手,直到慕容微雪老实了,仍旧一副俏皮模样,慕容南风却兀自一脸愁楚,慕容微雪不满问道:“哥,你想什么吗?”
慕容南风一怔,随即笑道:“我在想,你如何知道我爱饮酒。”
“这还不简单啊,”慕容微雪旋即一笑,灿若夏花,“哥哥平素最爱吃醉虾,每每都能吃上大半盘,雪儿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为哥哥嗜酒的缘故。”
慕容南风看着那张明快的脸,心中满是哀愁,愈发紧紧拥住慕容微雪,半晌方随口道:“你倒是聪明,既如此,这酒便留着日后你出嫁之日再开启,如何?”
慕容微雪羞得脸红,却也满口答应:“好好好,就这样定了。”
说完慕容微雪便缠着慕容南风要将这两坛酒埋入土中,慕容南风瞧着慕容微雪一脸欢喜,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倒也依了,慕容微雪喜欢他院中的那棵梅树,便就要埋在那梅树下面,慕容南风找来铁锨,就开始挖土,一直挖了很久,直到面前的土坑都有半人高了,慕容南风却兀自停不下手,慕容微雪忙拦着,道:“够了够了,哥哥你挖这么深做什么?”
慕容南风这才将酒放入土坑里,眼泪却险些落下,他自是不愿意这酒还有重新开启的一日。
……
只是当时如何不情愿,现在这两坛酒却已然在自己面前,慕容南风看着那酒坛上还沾着一圈白雪,虚脱地笑了笑:“雪儿,呵呵,雪儿,你如何忍心让哥哥一个人喝这酒啊。”
等到那两坛酒全都下肚之后,慕容南风身子实在绵软无力的时候,慕容南风才老老实实的躺在软榻上,伸手打开了半扇窗户,看着外面渐黑的天,慕容南风的眼中都是清明。
其实能够一醉方休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儿,最痛苦的是,你明明想大醉一场,脑袋却愈发清醒。
慕容南风就这样瞅着那天空终于变成了浓黑,那样的浓黑让他觉得窒息,还有绝望,慕容南风刚想关上那窗户,忽然却听到外面有“咕咕咕”的叫声,慕容南风一愣神,只见一只雪白的信鸽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那雪白的颜色,几乎让慕容南风落下了泪,只是那信鸽腿上却明显显绑着信。
这个时候,会是谁给自己飞鸽传书?
慕容南风伸手取下信,然后放了信鸽出去,关上窗户,然后打开那信,出乎意料的是,那白纸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幅用血鲜血画出的一幅图画,慕容南风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才隐隐约约看出来是京城西郊的西山的模样……
而他的母妃就葬在那里。
慕容南风蓦地心下一禀,又仔仔细细将那地图看了一遍。
不错,正是西山。
这是谁在这个时候邀自己去西山见面?慕容南风缓缓走下软榻,将那纸条放到蜡烛上烧尽,眼中愈发深沉。
看来必定是一件很要紧的事,不然不会用鲜血画图,而且还是一件绝密的事,否则也不会只是画图不写字,肯定是写信之人担心走漏了什么风声。
慕容南风心下一禀,事关母妃,绝对不能大意,登时醉意全无,慕容南风迅速披上披风,然后趁着月黑风高到马棚里牵出一匹马,从后门绝尘而去,因为今日是慕容王府的大喜日子,而且酒宴还要大摆三天,所有的奴仆好不容也才有吃上山珍海味的机会,所以这时候的王府的后院并没有人,慕容南风正是知道这一情况才从后门走的,并且慕容南风牵走的不是自己的寻常骑的汗血宝马,而只是一般护院的马而已。
从小就比别人多分心思的慕容南风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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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驰,到达西山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了,这地方自然是万籁俱寂,慕容南风放眼望去西山到处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一盏微弱的灯光,慕容南风一阵心动,那不正是自己巡视西山的时候,看见过的那间摇摇欲坠的茅草房吗?
慕容南风左右看看,再没有别的去处了,便将马栓在树上,拔出一把匕首护身,然后向那个亮灯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间低矮的茅房,若不是里面还忽闪忽闪的亮着烛光,慕容南风绝对不会认为这里面竟还会有人居住,真的是太破了。
慕容南风在门口停下,然后敲了半天的门,正心下疑惑的时候,里面才穿来一身苍老微弱的声音:“小王爷请进。”然后就是一阵急速的咳嗽,仿佛那个人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果然不错,约自己想见之人果然在这里面。
慕容南风戒心不减,猛地一脚踹开门,四下打量茅房里面只有角落的床上躺着一名咳嗽不止的老妇,这才将护身匕首收了回去,放心走入。
“是你给本王飞鸽传书的?”慕容南风来到床前有些不相信地问,这个老妇人衣着褴褛一副久卧病榻的模样,实在不像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
老妇人过了好半天才止住了咳嗽,一双昏黄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慕容南风一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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