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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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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郎骑竹马 妾折青梅 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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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年仅二十的沈莨不靠家中权势,全凭自己一点点晋升,谁都不知道,他在战场上饮过多少寒风受过多少伤。

    抵御边疆敌军的进犯,沈莨不吃不喝与敌军战了三天终于击退,归来的路上,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洛清年的笑脸,他想见洛清年,想得足以令他发疯,他甚至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大夫后来说:“幸亏将军意志坚强,否则就算是华佗再世也难救。”

    沈莨轻笑,他哪里是意志坚强,他只是太想洛清年那个人。

    但大夫前脚刚走,沈莨便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煎了药强灌给他最后也倾数吐了出来。知道这消息的洛清年嘴里说着死了便好,却每晚偷偷煎药喂他,起初沈莨并不喝,无计可施的洛清年最后只好嘴对嘴喂给他,他要吐她便堵着,他这才肯喝完药。

    洛清年皱眉娇嗔:“都伤成这样了,昏迷也不安生,还要占别人便宜。”那时的洛清年眼光柔和,却多了一丝无奈。

    她静静地坐在**边扣住他的手,有多久没好好看他了,他们竟这么快都长大了。他的眉眼褪去青涩,真是翩翩少年温尔儒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再看不到他最初的模样了。她看他看了一.夜,看到天空泛白,看到她视线模糊,才肯离去。

    沈莨的伤不治而愈,府上都传公子福大命大,只有沈莨才知道,多少个夜晚,她喂他药汤,用指尖抚他发偷吻他,伏在他身侧浅睡护他一.夜,天泛鱼肚白又起身离去。

    病愈初,不等休养他便去后院找他的心上人,一进院子便看见洛清年坐在秋千上睡着了,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身上,将她的侧脸衬托的姣好,她睡着时有微微的齁声,像只小野猫一样。沈莨过去轻轻抱起她将她抱回屋里。

    这是洞房后沈莨和洛清年的第一次同房,虽是和衣而睡也乐坏了他。

    看着轻轻枕在自己臂弯的洛清年,一头乌丝铺散在他的衣袖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眉头轻蹙,抹不去眉眼间忧愁,像小猫一样睡觉不安生,雪白衣襟被蹭的半开着,露出白希的双肩。

    沈莨的目光从洛清年清丽的小脸扫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紧,轻轻地吻了下去,轻缓且温柔,生怕惊醒了怀中的可人,饶是温柔却也激起了涟漪。

    洛清年睁开双眸,半睡半醒眼底还带倦色,那模样实在是诱/惑人。他沈莨可是堂堂七尺男儿,怎可憋屈成这样,他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又缓缓褪去洛清年外衣,声音沙哑的问**上睡得迷糊的洛清年:“阿年,给我可好?”

    洛清年睡得香甜,往沈莨的怀中蹭蹭,不知道嘴里呢喃着什么。沈莨一喜,在洛清年耳边轻声道:“你这样,我权当你同意了。”

    #已屏蔽#

    自洞房后沈莨便再没开过荤,这晚竟要了洛清年好几次,总觉得不够,最后洛清年实在累了,才肯罢休。他抱着洛清年不舍得放手,生怕她消失了一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胛,轻轻唤:“阿年,阿年。”

    他醒来时她已不在身旁,昨夜像一场惷梦,可他真真实实的吻着她,她躺在他怀中,她身上的清香都还在,正想着,门被推开,她面无表情地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递给他:“你...你的伤还没好。”她将头别了过去一副不自在的模样。

    沈莨一喜,她还在,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不是梦。

    看着洛清年别扭的模样,沈莨心情大好,却装作虚弱的样子靠在**头:“阿年,我伤口疼,你喂我可好?”

    洛清年踌躇不决,小脸都拧在了一块儿,却在看到沈莨皱眉的样子时妥协了,她坐在**边,舀起一勺粥细心地吹了吹,然后才喂给他,眼神是洛清年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一碗粥很快便见了底,沈莨正意犹未尽时,便有丫鬟来找他,说是沈父有事要见他。他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洛清年的院子,却没发现自己的玉佩落在了屋里,洛清年无奈的摇摇头只好给他送去。

    后来沈莨被沈父叫到书房,脸上是他掩饰不住的愉悦,他以为那是他和洛清年重新开始的机会,却不想,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决裂。

    沈父面色极为难看:“洛家之前那份贪污的证据是捏造的,目的便是陷害洛清年一家。”沈父紧握着拳头最后沉沉的叹息道:“怪我当时没仔细去查,害了他们一家,亏欠了清年。”

    沈莨心头一紧,他想着这事一定不能被阿年知道了,她好不容易要一点一点走出当年那件事的阴影,他不能再让她回到那片黑暗里一个人。可紧接着便是他最不愿发生的事,门外洛清年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并深深烙在心上。

    洛清年也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到房间里的,沈莨追到房间时,她拿起桌上的瓷杯朝沈莨砸去,大喊着:“给我滚,滚,我恨你们!”

    瓷杯不偏不倚砸在沈莨额间,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饶是洛清年再用力的去捶他胸膛,他也紧紧抱住洛清年不肯放手,他怕,他第一次那么心慌,他害怕他真的要失去他的阿年了,他一遍一遍唤着阿年。

    他说:“阿年,别憋着,哭出来,哭出来。”

    “阿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阿年,你打我你骂我,我都认。”

    “阿年......”他想说我在,喉咙里却像堵住了什么,他说不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讽刺,他在,却让洛清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父母身首异处;他在,却每每害她受伤害她落泪;他在;却什么都没带给她只给了她所有的不幸。

    洛清年狠狠推开沈莨,“这一生,我都不会再原谅你们。”洛清年冷声道,她的眼里没有丝毫情绪,直看得沈莨一滞,他从未见过洛清年如此的神情,这样陌生的令人森然。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不能放下吗?”这样陌生的阿年沈莨太怕,脑子一片空白,不由冲洛清年大喊了起来。

    闻言,洛清年抬眼看向沈莨,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嘴角勾起带着嘲讽:“我如何放得下,站在刑场外看着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亲人斩首自己却苟且偷生着,无数个夜晚梦见他们身首异处尖叫着醒来后,愧疚地拿着匕首对着自己胸口想一刀了断,却又害怕见到他们后不知该如何解释觉得无颜面对他们,浑浑噩噩活在这世上的人,是我,不是沈莨你。”

    沈莨一惊,他以为洛清年这么多年来只是在恨他们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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