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卫扶起来,刚刚,白君懿的小动作,别人没看见,她可是看见了。
没想到,他这么调皮!
“陈太傅,你可别在本宫这摔残了,届时,又说是本宫把你给打残的。”半响,丽君止住了笑,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陈家人,污蔑的功夫,都是遗传来的!撇开陈泰然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说,她就不相信,陈太傅不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的恶行。
“难道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吗?”陈太傅揉着摔痛的屁股,怒气更加的旺盛,看着地上被自己踩扁的香蕉皮。
“陈太傅,本宫可以跟你去面圣,只是到时候明察起来,谁是谁非,本宫也相信,皇上公正公平,到时,吃亏的可就不一定是本宫了!”听到他的话,丽君很想嘲笑他一番,只是她没有多余的兴趣精力来做这事。
“你是在威胁老夫吗?”陈太傅瞪着丽君,气得气息都粗重起来。
“威胁?这能算吗?本宫只是相信圣上会明察秋毫罢了。”她行的端坐得正,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真理,如果真的闹到皇宫里去,她倒是想看看,皇甫庆是公正不阿,还是与大臣同流合污伤害自己的亲兄弟。
陈太傅忽然沉默了下来,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估计是在酝酿着什么计谋。
片刻后,陈太傅眸中闪过的一丝狡诈,被丽君捕捉到。见他开口说道。
“真不愧为姚将军的女儿,嘴皮子功夫比他那一身功夫还厉害。只是,这事,咱们两家,没完!”
说完,陈太傅也不给他们回话的机会,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瞬间又恢复了安静,门外看戏的家丁们,被丽君一个瞪眼,全都悻悻然的散了去。
“姑娘。”喜鹊在看着屋里只有自己与丽君王爷三人了,遂而慌张的叫着丽君。
“怎么了?”对于喜鹊的胆小怕事,丽君只能无奈了。
“你怎么可以得罪陈太傅的公子呢?”她的口气,带着些责备。
“恩?”丽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陈太傅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原来她实在担心自己。
丽君拉过喜鹊的手,拍了拍。“喜鹊,我做事,自有自己的安排,陈泰然若是不来得罪我,我也定不会吃饱了撑着去得罪他。我这腰,还有王爷那伤都是陈泰然所赐,你认为,我该不该还回来?”
喜鹊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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