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你在俊王府过得可好?”姚富端起刚刚送进来的茶,喝了一口,关心的问着。
“甚好。”丽君简单回答,为避免被发现,还是少说多听的好。
姚富听了她的话,却误以为她心里有怨气,所以说着反话,谁不知在俊王府生活,是如何的清贫。“君儿,你也勿怪爹爹,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嫁给懿俊王,你还是自由的,起码不会被卷入一些无端的争斗中。”
“女儿知道。”结婚前一天,他就已经说过了。
“君儿,你要是在俊王府过得不好,你就跟爹说,爹可以多派些人过去,你知道爹常年征战,你大娘也不喜管你,你也切不可委屈了自己。”姚富倏然起身,走到丽君面前,脸上严肃的神情缓了缓,变得慈爱。
“女儿知道爹爹关心女儿,女儿在俊王府一切安好,爹也切勿挂念。”丽君很好的演绎这一个乖巧的女儿形象,见到姚富如此,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亲生老爹。
“君儿,以后若是遇到了喜欢的人,爹会帮你脱离俊王府,但是在这之前你切记一定要好好在俊王府过日子。你大姐,已经进宫当了妃子,爹当时无法阻止得了;如今,你二姐又对琰睿王倾心,爹还是无能为力;爹只希望,你能够过上平凡幸福的日子。”
懿俊王是傻子,断不能与琰睿王和轩灵王抗争,他定是只能永永远远做一个傻王。当今这天下虽是庆丰帝的,但是谁不知,两位王爷的野心。
“当年爹好不容易在先皇那求得这门亲事,君儿,你一定要理解爹的一片苦心,答应爹,好好的过日子,切勿喜欢上其他姓皇甫的男人。”姚富突然又严肃起来,抓着丽君的双手,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好,女儿答应爹。”丽君沉默了半响,重重点头答应。没想到这个姚丽君还有个如此疼她的爹,她倒有些羡慕了。
想必姚富也早有预料会有今日的局面,千方百计不让自己的女儿与皇室扯上关系,如果他要是知道姚丽君喜欢上了皇甫庆,他会怎样?
“哎……”姚富突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低了低头,瞧着丽君白希无暇的手,纤长而漂亮,姚富悄悄的翻过她的小拇指,登时,神情划过一丝疑惑。
饶有深意的看着丽君,道:“君儿,你去把爹的兵书拿来。”
“好的,爹。”丽君抽出自己的手,往那大书柜走去。
看着这一卷卷的书卷,丽君翻来翻去也没看见兵书的字眼,于是脱口问道:“爹,您的兵书放哪的?”
“兵书每次都是你放的,君儿你不知道?”姚富的声音倏然响在丽君身后,把丽君狠狠吓了一跳。
一转身,便见到眼前紧绷着的脸,一把森寒的剑抵在她面前。
“说,你是谁?”姚富厉声问着。
糟糕!居然露陷了,她明明很小心的,一直都不敢多言,丽君暗暗握了握拳头,让自己镇定点。
不能慌,不能慌。
丽君满脸疑惑的看着姚富,道:“爹,你做什么呢?我是您的女儿啊。”
“你不是我女儿,说,你是谁?再不说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说着,那把剑直直的往她脖子刺去。
丽君即刻反应过来,险险的一闪,避开了这一剑,却也暴露了她会武功的事实。这下也更加让姚富确定眼前的人并不是她女儿。
“姚将军,你先别动武,听我慢慢说。”见姚富又要起剑,丽君赶紧叫停。
“哼,休得耍诈!”姚富完全不听他的,还认为她是害怕自己想使诈术。
“姚将军,你要是想知道你女儿在哪里,你就停下来,否则,你杀了我,你就永远都找不到你女儿!”姚富的剑来势汹汹,丽君再次险险躲开,不由扬高了声音,做出威胁。
姚富果然停了下来,凌厉的眼神盯着她,道:“说!”
“我……”丽君说了一个字又停了下来,有些犹豫,然,事已至此,既然姚将军真心关心自己的女儿,她也只能坦白了。
“这件事还的从姚小姐逃婚那日说起。”
丽君把姚丽君跟她说的全部告诉了姚富,包括自己失忆的事情,当然她的真实身份亡岛之女,肯定不能说的。
“你是说,君儿与你换了身份,她在宫中假扮丽妃娘娘,你在宫外当俊王妃?”姚富盯着她,满脸的不相信。
“是,姚将军若是不相信,可以立刻想办法入宫去看查看。”
“荒唐!”“啪!”姚富厉喝一声,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上面的书卷当即跳了一下,可见他的力道是有多重,又是有多愤怒。
“你们岂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要是被查出来,这可是欺君之罪!”姚富一剑指过去,丽君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生怕剑不长眼。
“姚将军,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上次进宫见到了姚小姐,恐怕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丽君拧着眉头看着眼前闪闪的剑。
姚富紧紧握着手中的剑,青筋突起,听着她口气也甚是无奈,姚富在心里思索片刻,事已至此。“我自会进宫查探,要是你说的是真的,你们必须立刻换回来!”
“姚将军还是先找到姚小姐再行商量。”不想换,不想换,她的茶楼生意才刚刚起步,坚决不能换回来,然,如果姚丽君要换的话,她就无可奈何了。
褚丽君顿时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无奈,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现在也不知道红玉怎么样了,那天她的情绪那么激烈。
“由不得你们胡来!”姚富忽然把剑一收,背过身去。
“既然姚将军知晓了一切,那么就由姚将军定夺吧,小女子这就告辞了。”丽君不卑不吭却小心谨慎的说着,而后慢慢往门口挪去。
“恩。”
当丽君触及门边时,传来姚富淡淡的冷哼,丽君立即打开门出去,生怕他突然不相信自己,然后提着剑来追。
丽君寻着记忆快步回到正堂,见只有白君懿与喜鹊两人在,她倒是放了心,就怕他会在这里受到欺负。
出来姚府,丽君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月色,情绪有些低落,她的心里有些堵,堵得慌,堵得难受。
“喜鹊,停车。”马车在经过茶楼那条街时丽君忽然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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