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四周看了看,寻找着可以擦头发的毛巾,然而除了他原先那套脏乱不堪的衣袍外竟然没有一点干净的布。
转眼看到**榻上的红丝巾,那是她昨日结婚时的红盖头。姚丽君想也不想的拿起来往他脑袋上盖去,然后用手轻轻地揉搓起来。
傻王的身体忽然颤粟了一下,一阵温暖的感觉从头顶蔓延,他的双手立刻攒得紧紧地,他不习惯别人摸他的头。刚想起身退离,头顶却响起她清丽的声音。
“小傻子,你真是有福气了,本小姐可是第一次帮人擦头发。”姚丽君的动作很轻快,神情很是认真,一边的嘴角微微的弯起。
他忽然遏制住离身的冲动,闭上眼,开始享受,这种感觉,很美妙。除了小时候在母妃那儿汲取过,至今已阔别多年。
才一会儿,红丝巾便湿透了,头发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滴水,姚丽君随手把红丝巾甩在一边,拿出大夫给她的那瓶药,把他的身子扳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隧而开始解他的衣袍。
他条件反射的想去擒住她的手,却在半空中顿了下来,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索性靠着榻边一动不动。
“呼……”倏然姚丽君惊呼出声,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上身。他的身材很棒,该有的肌肉一块也不少,精装有力,富有you惑力。
只是那上面却布着一道道丑陋的疤痕,新的在冒血,旧的在化脓。
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这些,都是谁打的?”她倒吸着凉气,伸出手去抚摸却又碍于洁癖作祟停在半空中。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狰狞的伤口。
“他们,是他们,他们每天都打我,每天都踢我……骂我……”垂首间他那双混沌的瞳孔分明很清澈,说出的话却像是幼儿向母亲倾诉一般。
“真可怜,如果在我们那,一定会有警察来管的。”这里,比她想象中还要没有人性,以前看古装电视还没有感觉。姚丽君拿着刚刚那张红丝巾帮他擦拭着伤口,看着他那肌肉因为疼痛而伸缩着。
“警察?警察是什么?能吃吗?”他的眉头紧拧成一团,疑惑的问出声。
“警察是专门用来抓坏蛋的人,就像这里的衙门捕快一样。”她轻声回答着,动作小心翼翼,很是熟稔。她以前练习空手道受伤的时候经常是自己处理的伤口。
见他如此能够忍受疼痛,她的心很真实的在痛着,一丝酸楚梗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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