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尽忠听得一阵惊喜,笑道:“原来你们是重阳派的人,怪不得能做到如此的临危不乱,胸有成竹,你重阳派能成为玄门第一大派却也并非浪得虚名”。
常见听得心血澎湃,感触万分的道:“前辈过奖了,晚辈们做事大都因人而异,像前辈这种光明磊落之人晚辈们只需以诚相待便可,若是胸有成竹、临危不乱,这在前辈面前却是有些哗众取宠了”。
这东、南、西、北、梅五少女听着二人的交谈,也都不由心中微微一松,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常见,吴明的一番口舌,竟使得那杨尽忠有些微微致服,而且还挽救了玉女门许多无辜之人的性命,虽然她们对这种方法并不是很认同,但对于这个曾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赫赫有名的武林前辈,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所以,她们此时对常见,吴明的认识又深刻了许多,她们没有想到常见这个轻浮公子,竟然还有这么理智的一面。
但只听得那杨尽忠哈哈一笑道:“二位既然是重阳派的高足,那你们一定认识万俟峰,万俟兄弟了”。
常见吴明听到杨尽忠称万俟峰为万俟兄弟,都不由心中一喜,相视一笑。
但听得常见有些自豪的回道:“他是我们大师兄,而且我们是从小一切长大,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杨尽忠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崖上梅,自语道:“万俟兄弟果然是少年英雄,不但有如此的红颜知己,还有你二位生死与共的好兄弟,连我都不得不羡慕了”。
这常见听到红颜知己四个字时,不由心中一阵失落,随即有些伤感的望向了一脸红晕的崖上梅。
而东楼月、西洛夕、南荷香、北妩媚四少女听到红颜知己这四个字时,都不由有些奇怪的盯着一脸尴尬的崖上梅,但她们也终于明白了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崖上梅,为何会认识忠义会的杨尽忠,而又为何说那些她们根本就听不明白的话语。
那崖上梅见四个师姐齐目瞪向了自己,已知是为何情,也不由脸上一红,视而不见起来。
常见扫了一眼五个憔悴的少女,朝杨尽忠鞠了一礼,说道:“晚辈曾听家师提过,凡中了前辈寒冰北火掌之人,只要在四日之内得到解药就可复初,不知前辈可否赐予解药?”
杨尽忠难耐的一笑,道:“先有个万俟峰施恩结至交,后来又来了两个搅局解心结的师弟,看来我杨尽忠算是栽在你们重阳派了”。
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古瓶,从里面倒出了五颗黑色小药丸,说道:“这是烈火丹,可以解去她们体内的寒气之毒,但若要恢复如初,还得小心疗养一番才行。”
杨尽忠说完将药丸递给了常见,哈哈大笑起来,身形一动,人已到了林外,而那笑声仍绵绵入耳。
常见望着手掌中的黑色药丸,怔了怔,才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轻叹一声,转身朝那五少女走去,并将烈火寒冰丹一一发给了那五位少女。
五少女接过烈火丹也怔了怔,但还是不言不语的一一吞服了下去。
常见见五少女各自服下了解药,心中也松懈了许多,也顾不得那尴尬之头,走到崖上梅面前,十分关切而心疼的望着她道:“崖姐姐,伤得重不,要不要坐下来,让小生运气帮你调息一番?”
崖上梅见他那样,又说出这话,不由顿时面红耳赤,一拱手道:“多谢常少侠相救之恩,我没事了,不劳少侠费心了”。
常见一笑说道:“崖姐姐,你何须如此客气,别说小生只是为崖姐姐说了几句公道话,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生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崖上梅听了这话,脸上又是一红,难耐的低下了头,沉声道:“常少侠言过了,小女子何德何能敢劳常少侠如此”。
常见深情的道:“崖姐姐不需什么才德,更不需才能,只要崖姐姐需要,小生甘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常见这话一出,可使得那崖上梅面色惊怔,不知所错,而东楼月、西洛夕、南荷香、北妩媚四少女更是惊怔不已,有些难以置信这常见会如此的大胆。
那吴明见此无奈的一叹,侧过了身。
“常少侠,你虽然救了咱们师姐妹五人,但你却多次的辱骂污蔑家师,所以我们不会感激你的相救之恩”。
西洛夕忍不住说出了此话,她之所以如此说,好像是另有一层意思似的。
常见一笑道:“如果我常见想要施恩图报的话,今日就不会冒死而为公道力争了”。
他这个话好伟大,使得那西洛夕、南荷香二人敬佩的翻了翻白眼。
常见说完此话,又深情的望着不知所措的崖上梅,说道:“只要崖姐姐你平安无事,小生就心安了”。
崖上梅听得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其他四女出了东楼月平淡的出奇外,其他三人都已作出了怪样。
崖上梅强力压抑住内心的不静,一拱手说道:“让常少侠为小女子而担忧,实乃让小女子恐慌不安,还请常少侠收回一片诚心,因为小女子绝不会为了常少侠的心安,而改变了做人的原则,当然除了道义之外”。
崖上梅这话是再明白再清楚不过了,而那常见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又是一笑,说道:“事情还未到最终,崖姐姐何必提前预言,再者只要崖姐姐你还有思想,那会不会为了小生的心安而动摇根基就很难说了,因为小生会将思路传到崖姐姐你的思想中,不行的话,咱们可以往下走就知道了”。
崖上梅听得一愣,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
“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襄王有意而神女无心了”。
北妩媚很难得的开口说出了此话。
西洛夕冷笑一声,说道:“襄王,什么襄王呀,依我看应该,肯定,绝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才对”。
她这话说得很有趣,使得北妩媚,南荷香相应娇笑了起来。
这南荷香笑罢一摆手道:“二师姐,四师妹,你们这话可有些过分了,刚才若不是常少侠竭力相助,咱小师妹这只天鹅还不知道会怎么地了”。
她这话说得还很近人情,但如果细一分析,搞到了最后,那常见仍是一只蛤蟆。
南荷香、西洛夕、北妩媚三少女的讽刺之言,却也使得常见脸上青红不定,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但现今之下,他也只有低头认账的份了。
东楼月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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