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峰忙道:“不,齐姑娘,你多想了,本人的确是有一些私事要处理,确实也不知道需要多久,但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去齐名堡向你爹求亲的”。
齐思缕摇了摇头,又是冷冷的一笑道:“你既然要给我一个公道,要给我一个交代,你口口声声要对我负责任,但你给我这样的一个答复,你这算什么交代,你这算什么责任?这又是什么公道?”
万俟峰听了这话,也感到了无奈,他正欲说话,却听得齐思缕又道:“算了,说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我反正也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常言道:“女人的命是草籽,落到哪儿就长在哪儿,我已经认命了,你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寄托,但你总得给我留下一件信物吧,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你总得给我一个依赖,让我有个盼头”。
万俟峰听了这话,也不由微微点了点头,忙道:“信物……我这身上除了一些碎银外就剩一柄宝剑了,要不我到集镇上买一件上好古玉或者什么的好不好”。
齐思缕沉沉的道:“你觉得用金钱买来的东西可以代表你的承诺吗?你觉得我的一切是可以用金钱来代替的吗?我不需要这些肤浅的东西,我不希望你敷衍我,我只希望你的诚意,我只要知道你的女人在你心中的地位”。
万俟峰听了这话,不由有些发愣,心中也不由随之一紧,毫无意识的问道:“那你是想要‘焰火天蚕甲’”
齐思缕听了这话,心中不由一抖,但嘴上却道:“焰火天蚕甲?好像听谁说过……但我不稀罕,我要的是你的诚意,再宝贵的东西,都比不上我心中的你,因为,你是我从今后的一切”。
万俟峰紧紧的盯着齐思缕的眼神,淡淡的道:“难道你不知道‘焰火天蚕甲’是什么样的宝物吗?”
齐思缕心中却有些发慌了,但她的脸上却并未敢露出分毫,冷冷的笑道:“就算它是这世上唯一难得的宝贝,我也不会让你去把他找来留给我作为信物,因为那样就更不切实际了,再者,我齐名堡内有的是稀罕之物,我会让你去为我拿所谓的‘焰火天蚕甲’作为信物吗?”
万俟峰听了这话,慢慢的侧过了身,暗思道:这‘焰火天蚕甲’从未露过世面,她又如何识得,而且,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跟王月惊的关系,看来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一些。
他想到此处,不由得傻傻一笑,回过身来说道:“既然你不要我为你去寻找那些罕见的宝物,那我就把自己随身的宝剑与你作信物如何?”
齐思缕心下一松,撅着小嘴道:“小妹有的是防身利器,要你那破铁做什么,你一个堂堂的剑客,若连自己的宝剑都守不住,那你怎么称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剑客?”
万俟峰有些无奈的道:“可我除了家师恩赐的宝剑之外,再也没有比这更能代表诚意的东西了”。
齐思缕微微一笑,柔情的道:“不,你有,你有一件是你认为最珍贵最有诚意的东西”。
万俟峰心中又是一惊,问道:“真的吗?那你说说是什么。”
齐思缕带着平淡而又坚定的语气道:“是你结拜大哥的护甲”。
万俟峰听得脸色一变,沉沉的道:“你为什么要我大哥的护甲,你认为它就那么珍贵,那么的能代表我的诚意吗?”
齐思缕欣然一笑道:“它本身是不值一提,但你与你大哥的关系那它的含义就胜过世间任何奇珍异宝,因为,它包含着你们兄弟之间的诚挚与信任,这也是不能用衡量来代表的,你既然给了我希望,就应该让我去坚定的守望,我有了它做信物,我不会担心你会反悔,因为你若变了心,你若真的不管我了,那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如果你真是这样无情无义的小人,那我也就不必去留恋你,也不会去为你守望着什么”。
万俟峰听完这话,心中的疑虑也顿时消了许多,暗思道:原来她是要牵制我,看来她倒是很有心计,不过此物乃是武林至宝,又是大哥的一块心病,我又怎能当做信物于她,而且这也不是可以当做信物东西。
他想到此处,有些为难的道:“齐姑娘,你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唯独这……这护甲不可以,因为这件护甲没有大哥的允许,我是不会交给任何人的,而且更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拿来当做信物”。
齐思缕脸色一拉,有些沙哑的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一口一个重情重义,一字一句不失于人,要不是这样,我才懒得要你这破东西,只要你恪守你的诺言,不要失信于我,我一定会将它原物归还于你的”。
万俟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该用什么方法去打消这个爱钻牛角尖的女人,他知道以齐思缕的脾气,只要她决定了的事,一时之间是无法更改的。
齐思缕见他沉默不言,心中一动,淡淡的道:“万俟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将小妹放在心上,你是不是觉得像小妹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珍惜”。
万俟峰摇了摇头道:“不,齐姑娘,你不要误会,只是……你所要让做的事,我有些无能为力而已”。
齐思缕听了这话,娇躯一颤,呆呆的摇了摇头失落的道:“好,你无能为力……你无能为力,那小妹就不为难你了”。
她说完,捡起一旁的寒冰短剑朝自己胸口刺去。
万俟峰万万没有想到齐思缕会如此的冲动,惊的他有些措手不及,此时想要阻拦已经为时过晚,只见他慌忙之下迅速伸手抓向了寒冰剑身,并随口喝道:“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不成?”
齐思缕手中的寒冰剑被万俟峰一把抓住,那剑身也随之停了下来,但那齐思缕却不肯弃剑,依然握着剑柄怒斥道:“既然你无能为力,我帮你解决还不行吗?只要我一死,你就可以守住你的信任,而且还可以不为我负上任何一丝责任,难道我这样做你不称心如意吗?”
她话音未落,那泪水也随之从眼中涌了出来。
万俟峰看着齐思缕如此的形态,心中也不由为之一痛,无奈的道:“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知道我有多难耐吗?你难道从来都你不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齐思缕听了这话,并没有使她的情绪冷静,她抽泣着道:“我没有考虑过你,你都把我……把我都这样了……”
她刚抽泣说到此处,突然闻得阵阵血腥味扑鼻而入,她随即低头看去,但见那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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