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本人的”。
齐思缕疑虑的望了一眼一脸难测的齐不凡又道:“万俟大哥这剑法却是精妙的很,但小妹……却觉得那剑法乃虚幻所至,不知是何缘故”。
万俟峰听得心中一惊,笑道:“齐姑娘果然冰雪聪明,竟然被你看出一些门道”。
他说着语气一沉,继续道:“若本人在剑上使出一成力道来,那今日便会又两人共赴黄泉了”。
齐思缕听的一头雾水,不解的道:“万俟大哥此话怎讲?”
万俟峰望了一眼手中的宝剑,说道:“这套剑法可以说是非常的凌厉,狠辣,一般江湖中人实难有力相敌,但本人知道齐姑娘一心只求切磋技艺,哪会真力相拼,所以才收了内功,只以剑招相应,故而才会是虚幻剑气,若是我以内力御剑,那后果可想而知了”。
齐不凡似明非明的一点头却听得齐思缕又问道:“那……那有两人共赴黄泉是指何意?”
万俟峰一本正经的道:“本人剑上用了全力,而齐姑娘却未全力以赴,这势必会伤了齐姑娘,那本人也会以死相赎其罪,这不就有两人共赴黄泉了吗?”
万俟峰说完,陡觉不妥,忙转移了视线,以此转移他的尴尬。
那齐思缕听得脸上一红,沉声说道“谁与你共赴黄泉”?
她说完白了万俟峰一眼,转身朝堡内而去。
万俟峰见自己言语使她误会,心中顿时一阵尴尬,急忙拱手道:“齐姑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本人并……”
他说到此处,见齐思缕已经远去,便停口不言,却见齐不凡笑道:“万俟兄不必理会,我这个妹妹从小被惯坏了,凡事都爱钻个牛角,咱们不必管她,走,回堡用膳吧”。
万俟峰脸上不由又是一红,拱手一致便与齐不凡并肩朝堡内走去。
二人此时,可都是各怀心思,但却都不好开口,但见万俟峰眼珠一转,问道:“少堡主好似有何难言之隐?不知是否与本人有关?”
齐不凡听的一怔,笑道:“小弟在想,听小妹之言,好似曾与万俟兄有过结怨,可今日万俟兄不但未予理会,反而还对小妹手下留情,小弟是为万俟兄的恩怨分明,深明大义所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而已”。
万俟峰听得心中一动,暗暗一咬牙道:“那日剑挑魔教紫薇,实乃是此人罪大恶极,难以饶恕,齐姑娘虽与本人有过小节,但也非她一人之过,本人又怎会借故以技艺伤了她,况且齐名堡上下对本人礼遇有加,本人怎可施下重手伤了我重阳派与你齐名堡的交情?”
齐不凡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万俟兄果真没有动用一丝真力?”
万俟峰一笑道:“如果本人剑上真的使出一丝力道,那本人今天真的就要以死谢罪了”。、
齐不凡脸上虽是一笑,但他心中却已是更为的惊怕,二人说话之间便已走进大厅,而那大厅中央早已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那齐远风见二人进来,便朝着万俟峰拱手一致道:“万俟贤侄,请!”
万俟峰也忙还了一礼,便相继而坐。
这齐不凡取过桌上的酒壶,放在鼻中闻了闻说道:“此等劣酒怎能显我齐名堡的诚意,肖护卫,你快去酒窖去换一壶陈年好酒来,今日我要与万俟兄一醉方休”。
肖胜有些不解的接过酒壶,稍作迟疑道:“是。少主”。
他说完便朝厅外走去。
那齐远风也随即一笑道:“这倒也是为父疏忽了”。
不时,那肖胜已抱着一坛陈酿好酒走了进来,并随即掀开封盖,为三人各倒了一小碗才退到了一旁。
当然,这酒桌之上少不了一番客套,这万俟峰本是打定主意不饮,但却架不住齐不凡的诚意相劝,也只得开怀畅饮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夜色已临,这万俟峰也是醉意渐显,便坚持不饮,齐远风父子见此也不再多劝,三人吃罢饭菜,便让丫鬟收拾了桌上碗筷,各自又闲聊了起来。
这万俟峰因几日夜的赶路,又饮了几碗烈酒吗,早已是身心疲惫,一脸的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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