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说出了此话。
万俟峰不以为然的一笑道:“真不愧是天山的山上下来的美女,一语就道破了本人心中的坏水”。
“那你还不老实交代”。雪儿满脸红晕的问出了此话。
万俟峰看着那娇美又带着羞涩的脸庞,心中一阵狂跳,他没有说话,一把将雪儿搂到了怀中,吓的雪儿粗粗的喘了一口香气,还未等她反应,只见两片厚厚的嘴唇已凑了上来。
她的心也猛烈的狂跳了起来,她开始想躲避,但她的意志却控制了她的一切行为,她居然轻轻的抱住了万俟峰的腰身,将自己的红唇凑了上去,她的整个娇躯也慢慢的酥软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二人才慢慢的松开了对方。
“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还占人家的便宜”。
雪儿喃喃的说出了此话,但她的心中却是一片甜蜜,脸上没有了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情。
此时的万俟峰整个心都是一片酥痒,他又忍不住在雪儿香腮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而雪儿也没有躲避,只是轻轻的挥起拳头,轻轻的捶到了他的胸前,娇声道:“你又坏”。
“我这辈子注定都要这么坏了,我注定也会这么欺负你,但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坏,我也只欺负你一个人”。
万俟峰深情万分的说出了此话,因为他脸上没有了戏虐。
“不过……要是别人敢这样如此欺负我的雪儿,敢这样对我的雪儿使坏……哼!”
万俟峰一脸怒色的望着雪儿狠狠的又说出了此话。
“那你要怎么样啊”。
雪儿有些陶醉的问道,并伸出小手轻轻的捋着垂落在胸前的一撮发丝。
万俟峰一跺脚,又狠狠的道:“我会像你一样,杀了他!就算追至天涯海角,就算流尽我万俟峰最后一滴血,我也要杀了他!”
他说完,并愤怒的拔出了挂在腰间的寒冰短剑。
雪儿听了这话,又见他如一的表情与行为,不由‘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但当她眼光接触到寒冰短剑时,她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嘴唇一撅,闷闷不乐的低下了头,并继续捋着胸前的发丝。
万俟峰感觉到了雪儿的变化,怔怔的问道:“你又怎么了,刚才还笑的好好的”。
“既然那样在乎人家,干嘛还把那贱人的东西拿着当宝贝”。
雪儿气呼呼的说出了此话,并一甩小手,转过了身,不再理睬。
万俟峰忍不住一笑,急忙将短剑插入鞘中,说道:“这世上只有雪儿才是我的宝贝,这柄寒冰短剑算什么,不过现在我却丢不得。”
“为什么,人家看着它有气”。
雪儿气愤的说出了此话,但却是娇气十足,醋劲十足,也让万俟峰心中十分温暖。
只听他说道:“这寒冰剑,乃是齐名堡的镇堡之物,如今流落在江湖,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拿便是有人从齐名堡偷盗了此剑,其二便是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本就是齐名堡的人,而且身份非同小可”。
万俟峰说道此处,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这齐名堡乃江湖中一大名门,又为一方武林霸主,连我重阳派也得给他齐名堡三分薄面,如今此剑在我手中,我怎么也得给齐名堡一个交代”。
“交代,那要怎么交代”?
雪儿背对着万俟峰说出了此话,但她的语气明显的停顿了许多,想必她也认同了万俟峰的做法。
万俟峰平静的道:“若这寒冰剑是那女子偷盗而来,那齐名堡不就欠了我一个人情吗?说大一点,那是他欠我重阳派一份人情”。
雪儿小嘴一撅道:“如果那贱人是齐名堡的人又怎么办?”
“若那女人果真是齐名堡的人,待我还了寒冰剑,问明原由,了结了恩怨岂不是美事一件”。
“我就知道你早没安好心,还没怎么样就嚷着要和那贱人成就美事”。
雪儿语气沉沉的说出了此话,但若从她的神情来看却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有了一些戏虐的表情,当然,背后的万俟峰却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万俟峰听得哈哈一笑道:“看你,又想到哪儿去了,这江湖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之所以要将寒冰剑交还齐名堡,那只是为了个人私利与江湖大局考虑,与她有何关系”。
雪儿转过身,紧紧的盯着万俟峰道:“真的只是为了这些?”
万俟峰急忙点头嗯了一声道:“当然了,我和那女子生死相拼,你可都亲眼看到的;要不是我的雪儿相救,我早就死在她的手下了,我恨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对她有什么别的想法,再者,就算我有那个胆儿,也已经没有心了”。
雪儿哼了一声,娇道:“谁是你的呀,不要脸,那你先告诉我,你心哪去了”。
“我只有一颗心,可早已经让我的雪儿给偷去了,你说我的心在哪儿”。
万俟峰委屈的说出了此话。
雪儿听了这话,娇声一笑,白了他一眼道:“谁偷了你的心了,讨厌”。
她话音一落,娇躯一摆,便朝竹林外而去,万俟峰见此,嘿嘿一笑,也忙随后跟了上去。
二人出了竹林,那一白一红两匹骏马好像也明白了二人的心境,各自仰头嘶叫了起来,像是在祝福二人似的,此时,万俟峰与雪儿也心照不宣的个子纵身跃上了坐骑,打马上了大道,直奔关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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