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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傲雪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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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四节 失忆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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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和身份证。我当时很纳闷,你身上携带地手机和身份证哪去了呢?是不是丢在出事点了,随即我到那里到处找,逢人就打听,可是没有结果。按说你的手机应该是放在裤兜里,如果没掉地话就应该在,但我当时翻遍了就是没有。你能想起手机是放在包里还是放在裤兜里不?”

    敏轩叹口气沮丧地说:“丢失地东西要找回是很难地,就不要麻烦了。”

    王阿姨对云清说:“你再到出事地周边问问,看看那天有没有人在场捡着手机和身份证。”

    云清答应再去找找,但敏轩制止说:“再找也是徒劳,就不要劳神费力了。”

    王阿姨劝他说:“手机丢了以后再买一个新的,身份证丢了可以到公安局补发。等你伤好了,记忆恢复了,再来处理这些事情也不晚,你就别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来折磨自己。”

    敏轩丧气地看着王阿姨说:“您就别安慰我了,以前的很多事就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地,肯怕我母亲现在站在我眼前也不一定会认识咯。”

    王阿姨安慰说:“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考虑自己是否失忆,而是要考虑如何养好伤,如何恢复身体。我劝你安心养伤,其它的撂下等伤好了再说。你看呢?”

    敏轩无奈地说:“只好如此咯。”

    敏轩醒过来的消息不胫而走,社会上关注他的热心人给予了他高度评价,并送来了不少礼物,藏在敏轩心里的那个不消化的核似乎溶解了不少,心里舒畅人明显地开朗起来。但每当王阿姨走进病房他就会想起母亲。母亲好长时间没见儿子那种牵肠挂肚的心情能好受吗,不免黯然泪下。

    一个年轻的女人走到他的床边轻声对云清说:“还没醒?”

    “刚才醒了要给家里打电话,手机丢了,身份证也丢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看怎么办好?”云清在旁叹气说。

    那女人伤感地说。:“怎么会这样?他在出事前没跟你说他是哪里人父母是做什么的?”

    “是咯。他只说了他是湘潭人,是教初中毕业班的老师,姓张。问得太详细人家以为我是查户口的,我不敢多问。谁能料想会出这种事?”云清很遗憾地说。

    “老天爷,你看到了吧,田奇的命是他以生命为代价换回来的。多好的人啊,请老天保佑让他恢复记忆,快点康复身体吧。只要恢复记忆看到自己的父母他就不会受到精神上折磨。小李,是不是可以利用其它渠道帮他找到家人?”

    “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了,电视已经播出了,但就是不知道他的家人或朋友熟人是不是看了这个台,如果看了很快会找到地,如果没看到那就麻烦了。他失踪家人肯定很着急,就是没办法联系啊。”

    那女人自责地说:“都怪我教子无方。张老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云清在一旁说:“他现在躺着不能动,你看能不能找一个解决地办法帮助张老师度过这一难关?”

    “好,我会努力的。小李,这几天我有事没时间来看他,麻烦你多用心照顾,辛苦你了。谢谢!”那女人说完就匆匆忙忙走了。

    敏轩醒来看见云清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敏轩喊了一声水,云清起身端来水拿出一根吸管放在他嘴里让他慢慢吸。

    喝完水敏轩看着云清,一个护士过来给他肌注,打完针后嘱咐云清说:“注意给他翻身。”护士说完走了。

    敏轩目送着护士出了门,看着门外走廊来回走动地人们,此时多想母亲来到身边抱住他痛哭然后就是一连串责怪伤心地数落。然,连母亲的影子也不曾见到,心里不免伤感难过。

    他默默说:“妈:请您不要责怪儿的不孝,儿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车祸,儿一条腿折了现在打了钢板,头部受伤已经失去记忆,儿正在江西九江医院住院。在出事时手机和身份证全丢了,我现在懵里懵懂连一个电话号码和自己名字都想不起,现在无人能证明我的身份,儿心里好苦啊。妈:儿躺在病床上已经半个多月了,我好想亲人好想您啊,真想嚎啕恸哭哭得天昏地暗把您引到儿的身边来,可是男子有泪不轻弹,我不能用哭来换取他人对我的同情与怜悯,只有把泪藏在心里,默默企盼您能听到儿子心中的呼声。妈:儿不孝会使您痛彻心扉地难过,但我又无法用言语或其它方式跟您沟通,只有默默祈祷您平平安安过好每一天,不要惦记儿。妈:医生对我的治疗真是费尽了心血,身体恢复日益见好;虽不能动,有王阿姨和云清在我身边伺候我心里很踏实。王阿姨根据我身体状况特意给我制定了营养套餐为我平衡体内元素,云清每天守候在我身边不仅精心伺候而且给我说笑话让我开心地过好每一天,我有他们的帮助真是很欣慰。痛苦只是暂时的。过几个月儿能下地就回家找您,请您不要为儿担心。妈:如果您梦到我,那就是儿每天想您感动了梦婆婆她告诉您的。妈:我不会让您期盼很久的,只要腿能走路我马上回到您的身边,请您千万别急,

    多多珍重。”

    敏轩用手悄悄地抹掉眼泪,看着打着绷带的腿,摸着纱布裹缠地头,残酷地现实面前他最担心地是好了后会不会落下残疾,记忆力会不会得到恢复。腿要是落下残疾也只是一个瘸子,可记忆得不到恢复将意味着永远不能和父母团聚,太无情,太可怕。怎么办?他躺在病床上想呀想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唉,听天由命吧。母亲如果知道儿现在的处境她能承受得住打击吗?唉,还是不知道地好,至少免了痛心疾首地难过。

    王阿姨见敏轩心事重重安慰说:“你刚做完头部手术一些事想不起来这很正常,不要多想,等头的伤好了记忆自然会恢复。”

    云清在一旁说:“张老师:你莫急,我会帮你找回记忆地。”

    王阿姨和云清的劝慰使敏轩心里产生一种自责:在关键时刻救孩子是教师义不容辞地责任,为什么我的动作那么迟钝不能再快一秒?如果再快一秒也许结果大不相同,我也不会躺在病床上承受痛苦地折磨,更不会失去记忆。路上的警示牌到处都有:宁停三分不抢一秒。关键地一秒决定人的灾难和平安,决定人的生死,在这关键地一秒里我险些丧命。一秒钟竟如此重要,为什么肇事司机连一秒都如此吝啬?如果那孩子不是头脑发热硬撞红灯也不会发生车祸。瞬息之间都遵守规则,都尊重生命,哪会有今天的灾难和痛苦!血的教训!

    他轻轻地摸着缠着绷带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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