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边安慰,一边替她在网上发布寻人启事找人,并在他们科室派了一名护士照顾她的生活。素梅对院领导的关心很是感激,但思儿心切,经常在睡梦里看见敏轩一身血被惊醒,好恐怖啊。她再也按耐不住,递上一份辞职报告准备到外面去寻人。
院长看过辞职报告对她说:“你的心情我们身同感受,你要去寻儿子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中国这么大,你知道他会去哪呢?你到哪能找着呢?我们已经跟公安部门取得了联系,如果一有消息,公安部门马上会通知你的。你就再等等吧。”
素梅感激地看着院长说:“最近我总做梦,梦见敏轩血淋淋地站在我面前,他一定是出事了,我必须尽快地把他找回来。”
院长出于同情与怜悯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家里出了这种事也是无奈。我看是这样吧,给你放半年的假,如果你儿子回来了你继续回来上班。”
“好吧。谢谢关心!”
素梅谢过了院长回到家看见敏轩的相片想起他一人在外生死难卜眼泪就哗哗地往外涌。
张建新和他的姐姐弟弟找了几天没着落只好回到原单位上班,找敏轩的事就此搁了下来。张建新年近八旬的老母亲不见孙子回来家里的人又撂下不管急得团团转,只好再次召集儿女商量如何找敏轩。有的说到电视台打寻人启示,有的说登报,但老太太不同意。原因是敏轩是个教师,打广告有损形象,有辱尊严。
弟弟建荣说:“他只是心里难过一时冲动出走,也许出了门不知往哪走时想起了大学同学到他们那玩散散心也是有可能的。即使他没去找同学,到外面找适合自己的工作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他心里还有这个家迟早会回的,如果不想回你就是把他捆绑回来他还是会走的。他已经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了,他不是弱智又不是不知道家,何必兴师动众干那些徒劳无益的事?还是等等吧,等到八月学校开学没回来再说。”
老母亲不放心地说:“如果是一时冲动真是去了同学那或是出去找工作我倒也不担心,问题是十天了连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打回,而且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敏轩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让家人着急痛苦,即使心里再憋屈十天的时间也该想通了也该打个电话他在哪让家人放心。怕就怕在一个人在外人生地不熟出了事连一个报信的人都没有。你们看看有什么好办法能尽快找到敏轩,别让他一个人在外漂泊受罪。”
姐姐建英说:“如果说敏轩是出去散心旅游去了十天的时间也该回家了,问题的关键是他不愿再回到这块伤心之地看到使他受辱伤心的人。妈:不会有事的,想通了他不回家也会回学校的。”
这虽是一句宽老母亲的话,其实是打消再去找敏轩的念头。老母亲听了无名火一下窜了上来:“没想到关键时刻需要亲人帮助时你们都成了缩头乌龟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够厉害,够狠!我刚才的话等于放屁,找敏轩的事不用你们管了,你们回吧!”
“妈:你也是只知道发火,要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找一个人就好比是大海捞针,你要我们到哪找啊?即使我们有时间去找你说我们出了这张门该往哪走?再说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都要赚钱养家糊口,不可能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盲目地去抓瞎吧。妈:你就别折腾了,二十多岁的人又不是孩子,不会丢的。”弟弟建荣说。
张建新听了弟妹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憋屈地说:“是我不好给你们增添了麻烦,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敏轩的事等我手里的事做完了再做打算。”
老母亲听了火冒三丈地说:“我知道你们心里根本就没这孩子。算了,你们都走吧,我的孙子没人管,我管!”
张建新着急地说:“妈:敏轩是我的儿哪有不急的?不是不管,关键的是现在一点眉目都没有,我们不可能像一个无头苍蝇到处乱碰吧?我看还是报案,等公安局有线索了就会跟我们取得联系。”
“报案?敏轩他又不是罪犯公安部门会派人侦缉?你在家守株待兔,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后悔都晚了。好,你去报案,我去找!”老母亲说。
“妈:您知道他在哪不?如果知道您告诉我们去找。问题是不知他的去向,即使是找一时半会也难找到。您也是八十岁的人了,在外乱走乱撞万一有个好歹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您该怎么办?本来敏轩出走的事就够我们揪心的,您还要步他的后尘不是更添乱吗?我拜托您省省心别掺和了好不好?敏轩的事由我来处理,您怎可以放心吧?您就别再添乱了,儿子求您了!”
老太太牵挂地是孙子,儿女们强调客观都是些拒绝寻找地理由,老太太岂能容忍,哪会考虑添乱不添乱?她从衣柜里拿出几件换洗衣服卷吧卷吧塞进一个旅行包里拎着就往外走。张建新和弟妹赶紧拦住,建英赶紧去抢她手里的旅行包,老母亲一边用劲拽一边用拳头一顿乱打身体失去平衡踉跄几步没站稳摔倒在地。她动了一下,想赶紧爬起来腿却钻心地痛不听使唤怎么也站不起。张建新和建荣在两边赶紧扶她起来,老太太一只脚动了几下另只脚却痛得她咧嘴喊痛不能动。老太太意识到腿摔伤了,气得她甩开张建新和建荣的手说不要你们管,一只手撑着地慢慢挪动着腿咬紧牙关想自己站起来,但钻心的痛腿怎么也动不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完了,腿折了。
建英走过来扶老母亲说:“妈:您又不是年轻,敏轩的事建新他不知道处理啊?你也是瞎操心。”
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们这帮东西,害得我起不来了,滚!”
建荣过去拽老母亲说:“妈:敏轩的事只能慢慢来,您这么大的岁数操那份空心做什么,您看您这是何苦呢?”
老太太心想我腿折了还数落我,太不识相,气死我了。她拨开建英的手气愤地说:“滚开!滚开!你们都滚!”
老太太试图再站起来,但一条腿不听支配身子往前一个趔趄。
张建新过去说:“妈:腿没伤着吧?来,我抱您。”
张建新小心翼翼地把母亲抱在床上躺着说:“您慢慢动动腿,看腿能动不?”
老母亲用手抱着腿想挪动一下,痛得她呲牙咧嘴。张建新看着母亲痛苦地样子心想坏了得赶紧送医院。他拨打完120,然后对母亲说:“妈: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敏轩的事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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