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棚检查评比,后来各粥棚再也没有出现糊弄饥民之事,街面上基本相安无事了。
一天裕盛粮行,还未开门,买粮的一拥而至,围个水泄不通,约有百十人,争着买粮。可库房里已无粮了,伙计一直不卖粮。推说:
“正从仓库向这里运粮,让先等等。”
人们更慌了,人越来越多。一片喊声,
卖粮!卖粮!
党总会首来了。问:“咋回事儿?”
伙计们说:“大家听说粮店快无粮了,都争着买粮!”
党总会首来到粮店门口对大伙说:“乡亲们,不要慌,本粮店粮食有的是,大家尽可买,这时大家对我店的信任,刚才是在整理仓库,耽误大家了,我向大家道歉!现在马上开始买粮!卖粮之前,谁愿同我到后院粮库看看,看看有没有粮!”
又回头对伙计们说:“快开秤买粮!领乡亲们到仓库去看看!”
有几个人随伙计一起到后院仓库去看,打开仓库满屋尽是粮食,一连打开三个仓库个个是满仓。几个人跑到前面对大伙说:
“不要急了,粮食多的是,三大仓尽是粮食!”
买粮的不急了,人慢慢的少了!卖粮的伙计,也一头雾水,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已无粮,怎么还有三大仓那?原来党总会首听说粮店已无粮,为避免抢购粮食现象出现,连夜让伙计们用麦秸充粮食装包,跺在仓库内,粮店里知道情况的不多,买粮的伙计因夜里没有住店不知道这事。党总会首又召开粮行香社会议,为救灾,全镇粮行不涨价,照常卖粮,如有亏空,总会救灾银补助。
各粮行都开仓卖粮,但各粮店库存的粮食都不多了。各粮行的掌柜急了,眼看无粮可买,又收不到粮食,怎么办呢?纷纷找党总会首想办法。
二天后一连三十大车粮食运来。满街的人都看到了,人们再也不担心无粮可买了,全镇人的情绪稳定了。可伙计们卸车一看,除了几包粮食,剩下的都是草。伙计们问:
“这是咋回事?”
党总会首说:“不要声张,我为稳定情绪,到方城假伴运粮车运回。总会已派人到陕西、江南卖粮,已去二十多天,估计粮食这几天就到。你们想,赊店有十二三万人,每天得多少粮食。附近各县收不来粮,不早做准备会行?到江南陕西去买粮的人,算来就快到了。”
伙计们说:“掌柜的,真英明!”
二天后,全镇各粮行的粮食都快卖完了,纷纷到总会找党总会首问怎么办?党总会首也一天跑到街外、码头几趟,急得团团转。
忽然接粮的伙计来说,到陕西去买粮的侄少爷回来了。党会首说:“快传他来见我!”一会儿,侄少爷来啦,侄少爷跑得满脸灰尘,真是风尘仆仆。一见面,党总会首就问:“你怎么回来了?”
“大哥押着粮车马上就到,大哥怕你着急让我提前报个信,另外山西党家村三位侄子也来了!”
“党家村侄子?怎么回事?”党总会首问。
“此事说来话长,快让人准备接待,大哥特意交代,陕西本家侄子第一次来这里拜会族人,一定要热情接待。”
“那是自然要热情招待。不过你说说陕西侄子怎么回事?”党总会首说。
“快让我喝碗茶,渴死我了!”侄少爷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喝完茶用手一抹嘴说:“此事说来话长,太有意思了!”
侄少爷慢慢说来。
我们到山西境内,一打听,山西晋城有粮,我们到晋城一打听,该地大家党家开一大粮店,粮食堆积如山。我们就到党家买粮,可到党家店前一看,党府店前党府大门外,挂满白障,府内哀乐阵阵鞭炮声不断,前去吊孝拜祭的络绎不绝。一打听,原来党府大少奶奶刚亡啦,现正操办丧事,各店生意暂停了。我们和大哥商量,既是党家大奶奶新丧我们也不如前去吊丧拜祭联谊。我和大哥一同前去,到灵前拜祭,党府听说河南党家客商前来吊丧,特命人迎接引领,拜祭后又让瞻仰遗容,我们在遗体旁看到灵床下有血点颜色鲜艳,我早先听说这说明人没死,还在流血。我悄声对大哥说,人没死这是尸蕨病,人还有救。大哥听说后,赶忙对管事的人说,你家奶奶没死,还有救,快对东家的说。东家一听不敢怠慢连忙问:“人没死怎么救?如何施救?”
“我不是先生,没有十分把握。”东家的求道:“请先生憐免我家孙儿,善施仙法,救救我家媳妇吧!”
“能救,就救救吧!你看,三个孩子还年小!哭得多可怜!”大哥也说。
“快让人离开回避,找艾来!”我对他们说。
人们离开散去,退到一旁窥看。我让人去掉灵帽,取出针来,在她人中穴上刺了一针,艾找来了,我把艾叶揉碎用纸卷成卷,打着火,燃着艾卷,脱掉她的灵靴袜,在她的涌泉穴上灸了起来,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隐隐听到有**之声,灸着灸着,腿会动了,艾灸的脚来回伸圈。看到这些,掌柜喜极而涕,“活了活了!大奶奶活了!”众人听说大奶奶又活了,都欢呼起来,“大奶奶活了!大奶奶活了!”人们到处传颂!
党府全家盛情拜谢我们,让三位小少爷给我们磕头,感激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命人摆宴招待我们。酒席上,当听说我们是来买粮的,东家的说:“买什么粮!咱家粮库粮食有的是,需要多少拉多少!”又听说我们买粮是为救灾,东家立刻说,这粮我全捐了!席中盘起党家渊源,他们说是西夏党建宏党閵之后,这样说来,我们都是党閵之后,祖奶奶姓顾,是祖爷党閵在陕西留下的一脉。原是一个祖宗,是一家人。说到这里,当时的高兴劲儿无法形容。来回劝酒敬酒,论一下辈份他们老东家是我们的兄弟辈,东家应称呼我们是叔叔。我们在那里一连几天,顿顿招待,我们要走了,他们雇来二十辆马车,粮食装的满满的送我们回来,三位侄儿一定要来拜见族人。
“奥!原来是这样,赶快接粮车,到酒楼安排酒宴!”党总会首听罢高兴的说。
不一会儿四匹马来到山陕会馆前,领头的是党府大少爷,后边并马三匹,均是商人打扮,几人在大少爷带领下翻身下马,正要进院,侄少爷领着党总会首等一杆会首迎了出来,侄少爷忙前行几步,说:“侄儿们,这是咱家掌柜,你们的爷爷,这是各位会首!”
三位侄儿附身就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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