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闷响。
但见一个侍卫被人随意丢在地上,而其身上被一层能量所笼罩,无法动弹,只能如死猪般躺在地上。
见状,床上女子顿时惊慌起来,娇躯猛然坐起,下一刻,一个被紫色蟒袍所笼罩的神秘人浮鬼魅般浮现,紫袍人周身散发淡淡紫光,当真似幽灵般。
此女顿时花容失色,小手掩着樱桃小嘴,一双眼眸瞪得出奇,心跳都加快了速度,一时间,她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娇躯也一阵颤抖,显然吓得不轻。
蟒袍下,那双散发幽光的双瞳在女子身上一扫,借助他自身所散发的紫芒,而且作为修士,他能清楚看见床上女子的容貌。
只见这女子年方和欧阳汐相差不多,其容貌竟然也比欧阳汐差,只不过此女容颜之上却带着一丝入骨的妩媚,其美盼虽然此刻显得有些惊恐,但却显得格外柔情。
此刻,女子娇酮上只穿着一件鹅黄色肚兜,胸前一片雪白酥软的美景都暴露了一大半。
此女惊慌间似也注意到紫袍人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的****,当下心中一阵羞怒,惊慌失措的扯起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慌张惊恐,话语中带着一丝恐吓,道:“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真是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紫袍人将目光缓缓移开,声音十分冰冷,道:“什么地方?如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会来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听见紫袍人的声音竟然是一个少年,女子倍感诧异,看着紫袍人她更加的警惕与恐惧,将被褥严严实实遮住她的身子。
“我是来杀你的。”
紫袍人简单的一句话,却杀机凛然。
闻言,女子猛然身子一寒,心中发冷,当即就要大喊。却不料紫袍人大袖一挥,一道紫色光刃一扫而来。
女子连忙身子下仰,光刃将她身上的被褥绞成一片粉碎,她也感觉身上火辣辣的,心中骇然无比,这紫袍人好歹也是男人,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但现在也不是抱怨的时候,当下大喊“救命,快来人。”
但下一刻,眨眼间,紫袍人大袖一挥,一股阴阳之力笼罩整个闺房,与外界隔绝开来,连声音竟然也不能传出!
“你想干什么?”见状,女子心生绝望,容颜之上一片苍白,美眸中充满了哀求,楚楚可怜的道:“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与你并无仇怨,求你放过我吧。”
旋即她心念一转,恍然道:“难道是我父亲?你与我父亲有所仇怨?你究竟是谁?”她想不明吧,父亲怎么会招惹这样一个强者,而且听其声音,明显是一个少年,这紫袍人究竟是谁?
紫袍人并未回答,反而目光一转落到了一旁如死猪般躺在地上,满脸惊慌的侍卫身上。
“你已经对我没用了,留着你也是个祸害,有美人相伴,你也可以死得其所了。”
旋即,紫袍人大袖一挥,紫色光刃一斩而下,顿时,鲜血染红一地。
这一幕,让女子陷入了疯狂的恐惧,绝望,深深的绝望。
“老实说,我与你并无仇怨,只不过程泽却三番两次想置我于死地,既然如此,我也绝不会心慈手软。”紫袍人看着绝望恐惧的美丽女子,那双散发幽光的眼瞳却透着冰冷无情。
闻言,女子一怔,突然凄凉一笑,绝望中反而十分坦然,容颜之上带着一丝幽怨,道:“呵,我就知道是父亲的仇家。”
她此刻的神情带着绝望,带着憔悴无力之感,却显得有些凄美,诱人的酮体没有了被褥的遮掩,很坦然的暴露在外。
“我知道我父亲为人不正,我劝他,他也不听,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招来灭顶之灾。你动手吧。自从‘小谭’他死了后,我也在不想活了,这一切都是我父亲造成的,他把我和小谭生生分离,最后把他逼死,我终于可以去找他了。”
她缓缓闭上了双眸,泪轻轻从眼角滑落。
紫袍人看着女子,眼瞳中的那抹幽光黯淡了几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女子,少许后,紫袍人转身离开,却不知他袖筒中的手被化之气覆盖,紧紧握着。
霎那间,那女子蓦然挣开了双眸,眼中杀机一闪,手臂一动,猛然打出一道似箭般的流光激射向紫袍人。
紫袍人却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依旧缓步前行,只是他大袖一挥,一股化之气席卷而出,将那激射而来的流光打飞落地,赫然是一支发簪,已然四分五裂。
化之气席卷而至,强横的力量直接击中女子的胸前。
女子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震碎了一般,一口鲜血猛然喷出,就此倒在了床上,其较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就此香消玉殒。
紫袍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缓缓离开了房间。
.....
一个角落中,紫袍人看着对面的主殿,心头杀意涌动。
“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还是不要惊动了那些修士,虽然解决他们很容易,但这样势必会引起帝国的一番轰动。我们走吧。”
傀先生这般说道,凌昊然倒也知分晓,当下点头,一袭紫袍荡漾而开,周身散发着紫芒,飞向夜空,破空而去。
.....
天已经蒙蒙亮,朝阳渐渐升起,给天空涂抹了一层柔和之色。
一只凤鸟样貌的飞行灵器振翅高飞,凤鸟之上赫然站立着一个紫袍人。
一天后,紫袍人在一处山道上落下,他记得当日押运箱子的那群人就是从这里经过的,好像是往东边的方向而去的,而且当日下了一场大雨,马车行驶在山路上必然会留下车轮印,如果跟着车轮印走可能会找到那群人的所在。
当下凌昊然沿路寻找,一个时辰后,果然在道路上见到了车轮印。当下他一路跟了上去。
这条道路倒是十分偏僻,几乎没人行走。
......。
座落在荒凉之处的一座山庄显然格外破落,山庄前院一片灰尘落叶。但后院却被打扫整洁,还有十几个灰衣人在巡视四周。
在一间宽广的废室外,正有两人在坐在地上,正懒洋洋的聊着天。
“真是麻烦,照我看直接把他们杀了一了百了,还要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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