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以在我们眼皮底下完全隐身的怪物被我们打跑了,但是它在我心中留下了难以抹除的阴影,它太诡异了,不但对我的空间感应之力免疫,而且我们的肉眼也无法看到它,我真不知道,如果它悄悄的出现在我们的营地里,会带来怎样的灾难。
李峰的一条手臂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脱臼了,总之很不自然的垂着,他手中的匕首已经被那个东西带着逃走了,现在他手里只拿了一块一千多年前的劣质板砖。
李峰一瘸一拐的跑过来,一脸焦急的说:“走吧,这里不能再留了,他不可能是一个人。”
我说:“那东西还是人吗?”
李峰顿了顿说:“是,只不过是不同于我们的人,他是生物人。”
我问他:“什么是生物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李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婉楠说:“扶着他。”
我又问了一遍:“什么是生物人?”
李峰犹豫了一下,说:“生物人原本指的是还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不过……”
婉楠说:“这还叫没有进化完全的,这家伙完全超出了我们所有的能力,这应该叫超人吧。”
李峰说:“这些人其实建国初期就被发现了,只是国家对此进行了严格的保密,外人不得而知罢了。”
我很激动的道:“国家什么都喜欢保密,我相信这个秘密已经害死不少人了吧。”
李峰叹了一口气说:“是死了不少了。”
我浑身都是一震,感觉这个世界越来越不被理解了。
李峰拍了拍我的后背问我:“伤得重不重?”
我也不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总之后背很痛。
我试着自己站直身子,只感觉后背的每一节脊椎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刚刚那东西在我的后背上狠狠的撞了一下,我想要不是李峰及时出声提醒我,可能我的脊椎真的要被撞断了。
不过现在还好,我还能自己走路。
我说:“我可以自己走,你的左手怎么了?”
李峰无所谓的说:“脱臼而已,经常的事。”
李峰在我的心目中是那种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现在看来果真不假,左手脱臼了,居然说得一脸轻松,好像刚刚那个怪物的出现也没有影响到他现在的状态,看到他这么淡定,我也心安了许多。
我说:“走吧。”
婉楠说:“我扶你(服你)。”
我笑着说:“过奖,过奖。”没让她扶,现在一个潜在的危险就隐藏在暗处的某个角落,我不想成为拖累。
婉楠瞪了我一眼,撇嘴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们没敢多耽搁,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退了出去,这是一条盘旋向上的石阶。
我们不知道这条路的终点是什么地方,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若我们跟着这条路一直往下,不可能是出路,所以我们必须退回去。
这一次我走在中间,婉楠走在最前面,李峰走在最后面。
现在我们三个之中,李峰虽然左手脱臼了,但他的战斗力依旧是最强的。
况且那东西完全忽视我的空间感应,所以我这个病号如果走在最前或者最后,无疑就是最危险的,到时候如果出事,我可能就成了他们的拖累。
我把枪还给了李峰,现在他变成了我们这个三人队的中坚力量,他的耳力和反应速度都是我们之中的佼佼者,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当然应该是他拿着。
往回走的时候我们速度快了不少,婉楠一直紧握着手中的匕首,脚步轻快的移动着。
我紧跟其后,行动上有点吃力,但是尽量咬紧牙关坚持着。
李峰最后,一脸阴沉狠辣,双眼如猎鹰一般警惕的转动着,脸上一刻不换都是严肃的表情。
十分钟后,我们重新回到了平坦的甬道之中,我们发现,甬道中居然有了一点昏暗的光线。
我虽然知道我的空间感应力已经没有了什么作用,但是那只是对于新出现的那种生物人罢了,对其他的威胁还是有用的,况且,看清楚周围的情况,让我感觉很有安全感,所以我一直动用了我的那种超能力。
现在甬道中不再是完全的黑暗了,偶尔有光线从老营房的破洞中漏下来,甬道中出现了一处明一处暗的景象,就像一条过道中的部分路灯坏掉了一样。
我的大脑超负荷工作很久了,我不能总保持着空间感应,看到这些光线,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彻底的放松了大脑。空间感应顿时撤除。
我说:“有光线,看看是哪里透下来的,手不定出路就在眼前了。”
婉楠说:“总算出来了。”
李峰说:“不知道龚哥他们有没有走远?”
我们前面十几米的地方就有一个破营房,里面有光线透出来。我们快速走过去,木门和我们之前见过的一样,已经破烂不堪,婉楠小心翼翼的将木门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说:“没问题。”
我和李峰才跟着进去,我想起了先前看到的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存在,我不想告诉婉楠和李峰,以免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我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就当做我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那诡异的一幕。
我们走进这间营房,检查了里面,营房里很空,除了角落里的几件锈迹斑斑的古老兵器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屋顶的确有个破洞,但是长宽只有十多厘米,不可能让一个人从这个口子钻出去钻出去。
我站在破洞底下仰头看了看,可以窥见蔚蓝天空的一角。
外面吹着晨风,“呼啦啦”的响着,这永恒的声音响了几千年了,就像沙漠的呜咽声,以前我一直没有注意听这种普通的声音,而现在却听得如痴如醉。
我感觉这地方真的很奇怪,它是美与丑的完美结合,宁静与恐怖的天然衔接,而可怜的我们总是游走在这两者之间。
婉楠也走过来和我一起仰头看着天,我们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自由和囚笼只有一墙之隔,但是你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向往。
李峰说:“这里出不去,看看其他的地方吧。”
我说:“或许我们可以在这里喊救命,我哥他们就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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