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听到我的话,蹲了下去,双手放在行李箱上准备打开箱子。这是两个密码箱,为了避嫌,我们都把头转了过去。
我听到孟云拨弄密码的声音,心情既激动又害怕,过了几秒钟,就听到孟云说:“可以了!”
我们转过身来,看到两个箱子都已经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里装满了衣服首饰,衣服色彩鲜艳,其中一套粉红色的裙子极像是婚纱,另外还有两套,都是十分漂亮的造型。
至于首饰,我看到了几个玉镯子,还有珊瑚手链,另外有一个黑色的小木盒,木盒的外表异常精美华贵,里面放的东西自然不会差,我猜想应该是项链或者戒指之类的。
箱子里面的东西,无论是婚纱还是那几件首饰,对于我来说,都异常熟悉,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
我盯着这个箱子里的衣服,有一瞬间差点以为我现在已经回到了四川的公寓中,又收到了那个神秘人寄给我的东西呢。
我蹲下去,看了看孟云,问道:“这些是你的东西吗?”
孟云说:“是的。”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问题有多么唐突。
我又问她说:“这件粉色的是婚纱吧?我可以拿出来看一下吗?”
孟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马俊云却在这时候出声说道:“姓龚的,你别的不看偏要看婚纱,你不是要找危险物品吗?婚纱有什么危险的?真是可笑。”
我不管他,马俊云对我已经有了成见,和他多费口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将那件粉色的婚纱轻轻的拿了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公寓里的那件婚纱是goingwedding这个牌子的。
我慢慢的将婚纱拿起来,假装赞叹,左右摆弄了一下,我看到了衣领的地方,有一块婚纱标签,我用二指夹起来一看,标签上赫然就是goingwedding这个单词。
我的内心猛然一震,几乎拿捏不住手中的婚纱,我深深的看了孟云一眼。我看她的脸色,看她的眼睛,看她的胸口有没有吸气呼气的轻微波动,我还看她的头发是不是假发,我还看他的嘴唇有没有十分僵硬。
如果孟云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她和正常人比起来,总应该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吧。但是我没有看出来任何破绽。
我用动作来掩饰了我颤抖的双手,一边将婚纱折叠好,我一边问:“孟云,你认识我对吧?龚晓林,龚,龙共龚,晓,春晓的晓,林,双木林。我住在四川成都。你关注了我的微博吗?”
孟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她眼神里的迷茫告诉我,她不明白我在讲什么。见我扭头看向她,她支吾着回答了一句:“龚哥,我知道,你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过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强笑道:“没什么,没有任何问题。”我将要把婚纱放进去的时候,特意指着那个黑色的小木盒开玩笑一般说:“里面难道是一条项链,和一枚戒指?”
孟云点了点头道:“没错,你怎么猜到的?”
我对她笑了笑。我很想告诉她,因为你把这些东西都寄给我了,那些东西现在就在我在四川的公寓里,但是我不敢说,这样会打草惊蛇的,或者说,我不想让大家都以为我是疯子,这件事情太诡异了,令人无法置信。
“盒子这么大,猜的呗。”我说着,又问她道:“可以看一下吗?一定是一条三十克拉左右的镶钻项链,戒指也是。”
孟云看我的眼神开始有些奇怪了,她好奇的看着我的眼睛,回答道:“三十二克拉,这是我们准备结婚时候佩戴的。”
我说:“你们结婚戒指都买好了,为什么非要先来塔克拉玛干沙漠,好好的结了婚过日子不行吗?”
孟云叹了口气,问我:“龚哥,你相信诅咒吗?”
我一边将那个黑色的小木盒拿起来打开,一边说:“我.....”我本来想说不相信,但是想了想,我现在不就是身在一个要命的诅咒之中吗?犹豫了一下,我说道:“我相信人定胜天,关键是你的内心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王小花说:“真的吗?”
我说:“真的,比如刚刚马俊云的所作所为,如果他的内心没有杀人的冲动,他就不会犯错。无所谓诅咒,实际上就是人们的内心不净。”
马俊云看了我一眼,点下头去没说什么。王小花看了马俊云一眼,叹了一声问我道:“龚哥,枣子被你埋在什么地方了,出发之前,我想再去看看他。”
我尴尬的道:“不好意思,张枣的尸体我还没来及埋。”接着我把刚刚看到奇怪脚印,然后跑回来,正好撞到马俊云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家惊叹之余,我听到王小花道:“没埋也好,我想亲自安埋他的尸体,毕竟,都是我不好,才......”
我说:“待会儿我带你过去。”说完,我将那个黑木盒子也合上了。没必要多看。这些东西真的和寄到我公寓的东西几乎一模一样,越看越叫人心慌。
接着我查看了另一个箱子,里面是马俊云的东西,除了几件衬衣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我刚要把他的箱子也关上,突然我看到了一套特别的衣服——泳衣。
他来塔克拉玛干沙漠旅游,居然准备了一套泳衣。我将那一套泳衣拿了出来,看着马俊云问道:“你居然带了一套泳衣?”
马俊云反问道:“怎么,不能带?”
我说:“这里是沙漠,我个人觉得,不需要带泳衣这种东西,除非你的精神有问题,如果真的是你的精神有问题,我不得不考虑要不要一直绑着你的双手了。”我并不是真的认为马俊云精神有问题,我只是想告诉他,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以你精神有问题天天把你绑着,这更像是一种隐晦的威胁,但是我现在真的会那么做,何况马俊云已经杀了一个人。
马俊云看了我一眼,终于服输的说道:“我常常会做一个梦,那个梦让我异常害怕。”他说道这里,仿佛陷入了深思,仿佛又不愿意再往下说,停住了。
我说:“说下去,要不然我就认为你精神有问题。”
孟云见我逼得紧,替马俊云说了一句:“龚哥,他说的是真的,他和我提起过那个梦,其实......其实我也有相同的梦境。”
我越听越觉得玄乎,听说过撞衫撞鞋的,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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