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婉楠和我一起打开了最后那个包裹。巨大的木箱,长两米,宽一米多左右,因为婉楠起初的猜测影响了我的判断,我一直以为那个东西是一口棺材,而里面的东西,必定是一具僵硬的尸体。
不过,我错了!
已经是两天后了,我坐在婉楠家中,对面是婉楠的爷爷,花白的胡须,眉头上已经布满了皱纹。婉楠说她的爷爷已经九十五岁了,不过我看老人家的样子也就六十多一点,精神极好,特别是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人觉得可以看穿任何人的内心一般。
婉楠正在下厨,我还是第一次在别的女孩子家等待吃饭,又紧张又新鲜。
“年轻人,你想知道什么?”婉楠的爷爷问我。
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我听婉楠说您老人家算的很准,那就给我算一算,最近我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你的手让我看看。”他说。
我伸出手说:“您尽管看。”
他用他干枯的手握住我的手,然后用中指在我的掌心来回指,看了半响,额头的皱纹愈发深了。
“另一只!”他说。
我不说话,便又伸出另一只手给他看。其实我对算命的态度,一直是当做笑话,或者安慰,因为大部分算命先生会告诉你,你将来会行大运,只是暂且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只要打点一点钱财就能免灾。这几乎已经是算命先生的套路了。
婉楠的爷爷不知道会算出什么样的结果。我静静的瞪着,约莫在几分钟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很认真的说:“我看的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你将有血光之灾。”
我没有太多的诧异,反而在心中好笑的说:“看吧,算命先生就是这一套。”
婉楠的爷爷继续说:“我看到了你死亡时的情景,到处都是黄沙..。一张女人的脸..。看的不太清楚,你的身上...插着一把刀。”
“真的?”我有点不自然的看着婉楠的爷爷,这种说法太过于耸人听闻了,我的死相他都能看见,还看见了我是怎么死的。
这是婉楠从厨房出来了,并且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我立刻笑着迎上去帮她,现在,我和婉楠已经处的很熟了,彼此之间建立了信任的关系,两个人相处,信任是最重要的,所以,实际上我已经把她看做了自己的朋友。
我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没有看到其他人。
我问婉楠:“你爸爸妈妈呢?”
婉楠脸色微变,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说:“在国外呢。”
我问:“做什么?”
她说:“我也不知道具体做什么,快吃饭吧。”
我感觉他不想和我谈论这个问题,这让我觉得怪怪的。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我又问。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在查户口?”
我笑了:“因为我认为我们是朋友,如果我对别人说你是我朋友,而当别人询问关于你的问题时,我不希望我连你有没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
婉楠认同的道:“恩,说的有道理。我有个姐姐..嗯,表姐!”
“我没问你表姐。”我说。
婉楠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哦,对,那就没什么兄弟姐妹了。因为我表姐对我比较好,所以你一问,我就想到了她。”
吃过晚饭,我就离开了婉楠家。我发现婉楠家距离我所住的公寓并不远,只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实际上我们有可能随时遇到,遇到她,也是一种缘分。
回来之后,我洗了个冷水澡后,立刻躺在床上。这时,我想起了那天晚上,我叫婉楠过来的情景。
“婉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在电话里对婉楠道。
“好!”婉楠根本没问我是什么事,就直接答应了。可能是包裹的事情,她已经早有心理准备的缘故,所以才这样干脆。
不过无论如何,我是一个男人,大半夜打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子叫她过来,她居然不问缘由,这使我感觉很奇怪。
书写得久了,我仿佛是侦探家和算命先生的结合体,我可以从许多细节看出不一样的东西。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对婉楠有了一些特别的感觉,应该是怀疑!
十分钟后,她出现在我公寓的门口,我把她领进门后,很诧异的问她怎么这么快。
她说:“我家就在街对面!”
我们一起走进客厅,哪里还摆放着我没有开封的巨大包裹,那个,我自认为是棺材的巨大包裹。
其他的包裹中的东西,我已经收在了另一件屋子里,我不知道这个包裹里会是什么,不过不希望所有包裹里的东西都让婉楠看到。
而我之所以会让她来和我一起打开这个包裹,是为了有一个见证人,一个邮局的见证人。如果这里面真的是尸体,我想让有人告诉警方,这些包裹是有人寄给我的,而其他的所有东西,也都是别人寄给我的,也许这是一个陷害我的阴谋诡计。
我找来剪刀,然后和婉楠一起站在包裹前,气氛显得有些压抑,窗外已经全是漆黑一片了,夜风呼啸,“呜呜”的叫着,很像是孤魂野鬼的哀嚎声。
我看了看窗外,然后走过去将所有窗帘都拉上,所有门窗都锁好,然后把所有客厅的灯、卧室的灯、厕所的灯,以及台灯什么的,全部都打开。
婉楠看着我搞定一切,笑道:“你真是胆小的作..胆小的人。”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想说作家?”
她否认道:“什么作家?你是作家?”
我摇头说:“像吗?哈哈!”
“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压抑的气氛稍稍减缓了一点。不过我对婉楠有了更深的怀疑。
我不可能听错,她刚刚的确说了一个“作”字,至少是同音的,只不过立马改口了。而我是一个“作家”,这个词对我来说很敏感,她怎么会知道我是作家的?
“开包裹吧,大作家!”她居然以作家开起玩笑来了。
我便走过去一点一点的拆开包裹,我的心跳的异常厉害。这些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有人寄给我莫名其妙的包裹,我没有和我的朋友说,电话中曾经告诉过两个朋友,不过我没有说包裹的内容,只说是一些特别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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