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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尸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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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黑山羊之怒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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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成年老黑刺采自深山野灌中,根茎长,黑褐色,周身布满一寸多长的尖刺,各个如大针一般。这些神刺用陈年的老酒侵泡三年,坚韧无比。平时一直放在庙里,放在猎人保护神撒妥神的背后,充当刑具。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它被族人拿来使用。

    “哎呦,这下疯婆子可得遭罪了!”

    “哪是疯婆子遭罪啊,是萨莫淫鬼遭罪!这会儿看着表面上是打人,其实是打鬼呢,你怕个啥?没出息!”

    “就你有出息!”

    “嘘!闭嘴!看老族长的!”

    “猎人神君在上,借族民一点威风来驱邪吧!”说着“啪啪!”两声响,爷爷先用黑刺条狠狠抽了黑山羊的屁股两下,然后又“啪”一声抽在了寡妇的身上,顿时寡妇的身上出现了一条血痕。

    “哎呦!”寡妇沉沉的呻吟了一下。

    “怕不怕?怕了就赶紧自个儿滚蛋,省的猎人真君亲自发威,将你这个畜生给活剥了!”爷爷又朝寡妇大喝一声。

    “嘿嘿,舒坦,来啊,朝我的**上抽,来啊,快来!让我享享福,舒坦,真舒坦。”寡妇仅仅沉吟了一下立马变了个样儿,她似乎一点都不疼了,反而很享受的样子,笑眯眯地朝前抖着肩膀和胸,挑衅上了。就是抖胸这一下动作把围观的人群给惹急了。

    因为山羊配种之前总是抖着肩,显得急躁。

    “看见没?这婆娘绝对中邪了!”

    “大族长,动刑,动刑!再不动刑就迟了!”

    人们大喊着,语气严厉!看得出刚才人们还存在一丝怜悯,觉得寡妇虽然不要脸,但罪不至动黑刺刑,可现在所有的人都确信她真的是中邪了,绝对是被淫鬼上身了。这鬼不除不行,不然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也罢!顺着民意,我今天就收了你这恶鬼!”爷爷朝寡妇狠狠啐了一口痰,然后朝我堂叔点了点头,放下黑刺掏出了七寸尖刀。

    此时堂叔吹了一声口哨,就有一个壮汉牵过来一头母山羊。那头母山羊见到寡妇之后就浑身发抖,腿不由的直打哆嗦,壮汉在它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母羊才算安静了一些。然后壮汉在母羊的身下放了一个大黑碗,又动手蘸了些水在母羊的****上摸了摸,就听“哗啦”一声响,母羊抖着后腿尿出了一大泡尿,顿时一股浓浓的尿骚味传开来,人们纷纷掩鼻不及。

    “撒网!”

    爷爷一声令下,就有人上前将一大把黑刺扔到了寡妇脚跟前,然后有人把那一大碗母羊尿泼在了寡妇的身上,那浓烈的骚臭味在寡妇体温的烘烤下顿时肆无忌惮地弥漫开来,奇臭无比。

    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当初泼在我身上的土狼血,我深知其中滋味苦不堪言。

    寡妇被泼了尿后浑身一震,渐渐瘫软无力地瘫坐了下来,身子顺着绳索滑到了木桩底部,整个人像是一滩发面团一般无力地坐在了一大把黑刺上。围观的人们看着都觉得心跳不已,那可都是些刺啊,戳在肉上得有多疼啊?可她却不以为然,似乎根本觉察不到疼痛。

    此时红毛线的小女孩挣脱了众人,将自己的身子横在寡妇的前面,怒视着众人,人们指着她骂骂咧咧,可她却毫不害怕,眼睛里似乎能瞪出火焰来。而另一个个头稍大一些的男孩子却吓坏了,一动都不敢动。

    “来人,把这个黄毛丫头给我拖走,少留在这儿碍事!”爷爷一声令下,一个男青年就上前想把红毛线小女孩给拖出去,谁知他的手刚碰到小女孩,小女孩便对男青年又抓又咬,犹如一头发狂的小豹子。

    此时众人围观的眼球完全被小豹子给吸引过去了。

    没错,当初她也曾用这个撕打的动作来拼命保护我。我现在越发确定当初看到的小孩就是她无疑。

    “他妈的,你个小贱种,敢咬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男青年劈头就抽了小女孩一巴掌,小女孩依旧不松口,男青年啪啪又是几巴掌,直抽的小姑娘脸上陡起一道道红斑,而围观的人竟然没有半点反应。我气疯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上前拽着男子便撕扯,想拖开他,可我的劲儿不足,但我还是拼命拽他。男青年转身也想打我,可看到我是大族长的孙子之后他才惺惺地把手缩了回去。这个寨子里除了爷爷,其他人是不敢对我动手的。

    “你放开她!”我护着小女孩,推搡着男子。

    “心武,你疯了?护着一个小贱货?你忘了你是谁了吗?”

    我就是不准你欺负她!”我把小女孩护在身后,高举双臂挡在她前面。

    “这是个小疯子你知道吗?走开,别管闲事儿。”男子来拉我。

    “滚,你给我离远点,我不准你伤害她,再上前一步我就咬死你!”我壮着胆子骂着,男青年可能觉得当众不敌两个小孩有些令他感到难堪和羞辱,不依不饶。我索性张口在男青年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别人骂她,因为我深深的体验过被人辱骂和歧视的滋味。男青年知道我也疯了,赶紧捂着手臂撤开了。

    这时候小女孩恢复了自由,她又跑回到寡妇的身前,挡着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眼神里有些感激。我这时才发现,面对她的感激我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为什么。

    不一会儿,殷红的血点沾满了寡妇的裤子,不少黑血渗漏出来,凝结成了痂,可她连嘴皮子都不动,一声都不叫,完全感觉不到疼,这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稍微有些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人受到疼痛的时候可以忍着不喊出来,但是神经反射的作用下眉头肯定会动的,可她完全撇开了医学常识,身体完全没有反应。

    很多年以后我回忆当初心酸的一幕,总感觉当时寡妇肯定是服用了某种酒精或者麻醉类食物,因为我们村寨附近的山林里有很多植物是可以采来当野菜充饥的,而多数这种植物都具有麻醉效果,常常被巫医采来当麻醉药品用。寡妇家里贫困,常常缺衣少食,于是她就去采摘野菜野果充饥,久而久之,神经出现了异常。可当初我没有这么多知识,所以一度也认为寡妇中邪了,这是后话。

    小女孩护着寡妇,想把她扶起来,可她小胳膊小腿劲儿不足,我也想上去帮忙,可是却停住了,这时候你让我帮小女孩可以,但是帮她的母亲对抗爷爷和整群族人,我还真没有那个胆量。所以我犹豫了,不敢靠近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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