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么?司马将军怕了吗?打算叫你的手下帮手?”李乘风见司马德戳撤到自己手下跟前更确定这家伙是怕死了,于是继续嘲讽。
此时的司马德戳脸色异常难看,不过他也顾不得面子的问题了,只要干掉眼前的两个小子,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于是大吼道:“都给我上,杀了这两小子,本将重重有赏。”
司马德戳令下,一阵箭雨袭来,同时大量右御卫军士扑出围剿李乘风和苏子轩,李乘风即使再逞强也知道此时跟这么多人打没啥好果子吃,果断唤上苏子轩朝山下狂奔而去
又狂奔了半个时辰,两人终是气喘吁吁,在半山腰一处停了下来。此处离山脚出口已不远,一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另一边高达十丈的悬崖,悬崖之下是潺潺的河流。
司马德戳与右御卫的人紧追不舍,如同甩不开的影子,身后衣袂飘飞的声音不断,追兵们纷纷也从树林中窜出,形成扇形包围圈,将李乘风和苏子轩逼入悬崖死路。
“你们两个小子最好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本将说不定可以赏你们一个全尸。”司马德戳阴测测的逼迫道,他恨不得走投无路的李乘风和苏子轩直接自刎了事,这样他至少可以给宇文父子一个交代。
李乘风回头望了一眼悬崖下流淌着的二道河,他只知这条河的河水较深,跳下能否留命他并无十足把握。不过之前上学那会儿混惯了,为了躲避其他学校男生的围殴,他跳过楼,爬过墙头,为了少受皮肉之苦,他什么事没干过?多多少少有了点冒险精神。眼见司马德戳这个叛徒摆明了不会放过自己,横竖自己个苏子轩都是死,为何不尝试跳崖入河,搏他一搏?或许两个人还能捡一条性命。
“司马将军,你右御卫从从大将到军士都是一群助纣为虐的缩头乌龟,让我兄弟二人向你投降,岂不掉我兄弟二人的身价?想要我兄弟二人的尸身的话就跟着来吧。”李乘风话还没说完就拽着苏子轩直接义无反顾的纵身跳崖。
两人在空中互相手拉着手,双眼一闭,听天由命。下坠的风声响彻不绝,砰,两人重重砸入河内。李乘风身体剧烈疼痛,他在水里稍微活动了下四肢,发现并没什么重伤,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李乘风透过河水看到十丈之上的悬崖上火光点点,在查看他和苏子轩的生死,竟无人敢跟着跳下来。
李乘风碰了一下身旁的苏子轩,还有脉搏,只是昏死过去。或许是之前与司马德戳打斗多时,又跑了许久的路,体力不支,李乘风也感觉是昏昏欲睡,最后任由河水托着自己的身体向远方飘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太阳已经上了树梢,鸟儿齐鸣。李乘风第一个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发现已经被河水冲上了浅滩之上,而苏子轩就趴在不远处。
李乘风叫醒了苏子轩,经一晚上这么折腾,本预感肯定会生病,两人却发现自己只是手脚有些酸疼。不过逃亡了一整晚,两人均是饥肠辘辘。于是决定先上岸把肚子哄饱了再说。
两人披着湿透了的衣服,提着自己的武器朝官道走去,他们打算沿着官道继续朝江淮军的地界进发。两人拖着沉重的步伐游走在官道旁的树林。突然,李乘风发现远处官道边正坐着一奇人,于是赶忙拉了拉苏子轩的衣角,提醒他注意。
此人衣着有点不伦不类,在文士服之外却加穿一件马甲罩衣,散发披肩。年纪在四十许间,相格粗放狂野,样貌大致上也算不错,留了一撮山羊须,酒糟鼻子,另外拎着一个酒葫芦咕咚咕咚的灌着酒,一股令人厌恶的酒气老远就从他身上飘过来。
这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到处都在打仗,抢粮。各个势力征兵,拉壮丁的游骑队伍时常会在官道上出现,见到年龄适合的男丁就直接逮回去。所以大多数人都是躲在城内,即便要赶路,那也是几十几百个人一起结伴赶路。此人居然大模大样的独自在官道边休息,还毫无顾忌的喝着酒,肯定不简单,说不定是一个高手。
“子轩,此人有问题。”李乘风警惕的说道。
“恩,我也有如此感觉,乘风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宇文家派过来的?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如何?”
“不可轻举妄动,我们先只管走我们的。”
带着忐忑的心里,两人埋头前行,只当没见着他,绕道而行。
“两个小子在沙滩上睡够了啊?”就在两个人要经过那个酒翁时,那个中年酒瓮发话了。
李乘风和苏子轩心里同时一个咯噔,知道这中年酒瓮是有准备而来,而且是冲着他们来的。李乘风意识到动手在所难免,使了个眼色道:“动手。”
苏子轩反身抹过背着的浑铁枪,当即展开枪势,跨步向前。岂知刚跨出一步,身体却动弹不得,另一条腿的脚腕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酒葫芦,葫芦口系这一条绳,酒葫芦绕着苏子轩一条腿已缠了几圈。而绳子的另一头在怪酒瓮的手上。
正当苏子轩惊讶怪酒翁出招迅速且怪异时,脚腕一紧,苏子轩还未发动攻势便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李乘风哪里料到这个怪酒翁所使的兵器是如此怪异,且一招就将苏子轩撂倒,知道眼前的这个怪酒翁的武技绝对高了他和苏子轩好几筹,哪里还敢犹豫,赶忙运力提取真元一个疾风突进冲至怪酒翁的身后,打算直接一个横劈。
正当李乘风觉得自己要得手时,李乘风只觉得自己鼻子一酸,两眼一黑,似是被什么东西硬拍了一下。李乘风捂着鼻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前有一只破布鞋,明白过来刚才是受到这破布鞋的暗算。
此时左脚穿鞋,右脚光着脚丫的怪酒翁不知何时又把酒葫芦给收到了手中,一仰头,一口酒下肚,缓缓道:“现在的小子真是不懂礼数,怎么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呢?”
如此一个回合,苏子轩和李乘风趴的趴,坐的坐,竟然半天不敢再出手,也不接怪酒翁的话。
怪酒翁瞥了一眼苏子轩背上的包裹,缓缓问道:“嘿,使枪的小子,你背上背的是啥宝贝?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的那么严实?”
苏子轩一听怪酒翁盯上了自己身背的传国玉玺,下意识的摸往后背同时从地上跳起,反身就要跑路。可刚跨出一步,自己只觉得自己脖子被缠的透不过气,低头一看,自己脖子又被带绳子的酒葫芦缠了一圈。
等自己反应过来时,怪酒翁已经发力,苏子轩项颈被人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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