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真的被皇上的精神所感动了,他原想着皇上只知道把持权力,只知道杀人,全是为了一己私利,没想到皇上殚精竭虑,兀兀穷年的是国家的安危,民族的振兴,百姓的福祉,子孙的希望,只是现在他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寻找不到力量。既然如此,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要和皇上谈建立联合政府,一致对外的事,何不和盘托出,更待何时?
于是,李艳引导说:“官员必须得受到监督,靠自觉清正廉洁是不可能的;还得不断地敲打,让他们有理想,有信仰,有一个共同奋斗的志向,就是为百姓干好事,干实事。”皇上说:“这些朕都明白,就是他们说理不做理,当面说的好听,背背脸他们就捞取好处,把百姓忘到脑后。”
李岩说:“臣倒有一办法,既能天下太平,保证农民军不闹事;又能惩腐倡廉,凝聚民心,加强武力,一致对外。”皇上激动起来,说:“既然如此一举数得,那你快给朕说说!”李岩说:“和农民军搞联合,建立联合政府,共同治理国家;合兵一处,一致对外,抗击后金军的侵略,最后达到与后金的联合,建立一个三方政权,共同执政的新兴国家。”
皇上不听则已,一听就犯愁了,觉得这能行吗?历来皇权,谁见谁争,亲弟兄往往还大开杀戒,更不用说三方了,不还是分裂征战不休。李岩见皇上沉思不语,就进一步提醒说:“当然还需要建立一套规章制度,法律法规,由皇上您掌管着,谁违法犯规,不是靠你的权力整治,而是靠法律法规惩罚,以保证政策的顺利推行。”
张皇后也感到难以推行,说:“都说你搞过一个合作社,是不是你想在全国都推行合作社?”红娘子说:“合作社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形式,那里边的人一律平等,谁也别想欺负谁,同打虎同吃肉,很少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皇上叹道:“可这大臣们会同意吗?即使我同意,大臣们也要极力反对。”
李岩说:“那是,这样直接损害的就是他们的利益,他们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可以分步骤走,第一步,皇上可以先承认农民军的合法地位,停止剿灭,一致对外,谁的地牌谁经营;双方可以搞竞争,看谁的地牌治理的更好。”皇上为难说:“就这样,满朝文武也是不允许农民军存在的。”李岩说:“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打吧?你就一个一个试试他们的本事,让他们自己认输后再说!”张皇后叹说:“看来我冤枉皇上了,朝中真的连一个可用人都没有了!”
红娘子说:“我觉得袁崇焕、钱谦益,包括吴三桂,这些人都还是不错的。”李岩说:“具体问题还是让皇上考虑吧,毕竟皇上比别人更清楚。”张皇后试探说:“皇上,能不能把我表哥破格提拔到朝中,为你分忧解愁?”皇上拿眼望着李岩,意在征求意见,李岩摇头说:“我来也不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是我在农民军,比这里的作用更大些,起码我能保证一点,农民军真要攻进北京,我可以保证皇上的生命安全不受伤害。”
就在这时,王承恩来叫皇上,说大臣们正等着皇上议事,定夺钱龙锡的案子呢。皇上说:“好,朕就去。”回头给李岩说:“你先不要离宫,就在皇嫂这里等朕,朕还要和你共同探讨。”李岩连忙跪下说:“谢万岁!”等皇上一走,李岩就给张皇后使眼色,张皇后会意,给宫女太监们说:“你们都出去吧,我和表哥私下说说话,有事我叫你们。”
待宫女太监们应声出去后,李岩也顾不得红娘子在场,上前一下子抱着了张皇后,亲吻着说:“表妹,想死你了,我以为这一生都见不到你了!”张皇后不好意思推着躲着李岩说:“你规矩一点,看小玉还在这里!”红娘子吃吃笑说:“别怕我,我先出去,你俩好好亲热!”便退了出去。可张皇后还是感到尴尬,半推半就说:“你这样,让小玉咋想呢!”
李岩兴奋说:“表妹,你还想过去年轻时的傻呀?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尤其像咱俩,见一次面真比登天还难,还拿什么架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张皇后叹道:“一老半辈子了,还能咋样?”李岩撒娇不依说:“不,我就要你!”张嫣恨说:“你看你天胆,我可是皇后,皇上知道非杀你不可,你欺负他皇嫂!”李岩抱着张嫣不丢,笑说:“表妹傻呀,你没看皇上的意思,就是专门给咱留孔子的!”
张皇后嗔怪道:“去你的,他能有这份心!”李岩说:“你真的辜负了皇上的一片美意,难道你就熬得着寡,不思春吗?咱们正是盛年,我一定要让你尝受到爱情的滋味,了却咱们的终生憾事!”李岩哪是光嘴说?而是配合着手的动作,在张皇后衣内玉体上,像虫子爬似的痒痒的难耐,浑身早就骨酥身软了??????
崇祯帝坐在太和殿居高临下的龙椅上,向着满朝文武官员宣布:“袁崇焕和钱龙锡结成死党,通敌犯上,祸害国民,袁崇焕作为首恶,已经凌迟处死,作为他的同党钱龙锡,你们说该怎么处置?”
大臣们大多知道袁崇焕是冤杀的,钱龙锡更是被栽赃陷害的,可人人自保,谁也不说一句话,就是温体仁为了达到目的,斗胆说:“皇上,臣以为,钱龙锡与袁崇焕结为死党,犯上作乱,既然同党已凌迟,对钱龙锡也应脔割处死!”
脔割,就是千刀万剐。要说崇祯帝原来真想脔割处死钱龙锡,温体仁之所以斗胆说脔割处死,也是猜着皇上的心理说的;可现在皇上听李岩说用法制治国,不能用权力,便想到以事实为根据法律原则,便说:“温体仁,钱龙锡可还有为自己辩解的奏章?”温体仁忙说:“有。”皇上说:“呈上来。”温体仁连忙呈上钱龙锡狱中奏折。
皇上看完钱龙锡的奏折,脸色陡然大变,如坐针毯,几乎有些坐不着了,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历史性错误,袁崇焕是冤杀的!他不知该如何挽回自己的过失,恨不得自打几个耳光。大臣们看见皇上拿奏折的手在微微发抖,不知发生了如何情况,好一阵,皇上终于镇定了自己,恢复了常态,不动声色说:“钱龙锡先押大牢,暂不行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钱龙锡押在大牢后,以为袁崇焕肯定是给他栽赃了,就给皇上写了一个奏折,自认知道,向袁崇焕推责,为自己辩解,说:“袁崇焕杀毛文龙之前,曾向我汇报过,我坚决不同意,让他向皇上报告;可袁崇焕没听我的,而是一意孤行,是皇上圣明,他罪有应得。”就这样一句,怎么会让皇上改变了主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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