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史等人,也能对此事有所声援的话,相信可以事半功倍。”
这是要卢植、王允出面了,刘照暗道,虽然之前已经决定,在自己接班之前,不与阉党直接起冲突,但是,也不能凡事都躲避推辞。这一次,如果能成功帮那些边郡的官吏洗清冤案,那么对于自己的声望和民心,也是有很大提升的。至于和阉党的冲突,只要避实就虚,将重点放在为无辜者申冤上,那就完全可以避开。
“这样吧。”刘照向二卢、二王兄弟说道:“几位师兄请回去禀告卢师、王御史,让他们就此事上疏进谏天子。只是,千万要叮嘱卢、王二公,在奏疏之上,要就事说事,不要过多的牵扯阉党,一切以帮助诸位蒙冤的官员洗清罪名为重,切不可因此与诸常侍起了冲突,又引起一场劫难。”
卢、王兄弟都答应了下来。刘照将奏疏还给了曹操,道:“既然陈公还在等候,那孟德你就早点将奏疏送过去,让陈公过目吧。”
辞别了刘照,曹操赶忙出宫,登车去了陈耽家。
接过奏疏,陈耽细细看了一遍之后,对于曹操的文采,也是赞口不绝。但是,陈耽迅即沉下了脸色,道:“孟德,你在奏疏之中,为何一点都不提许戫、张济阿附中官之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他们‘失察’?”
曹操道:“陈公,中官势大,许、张二人身为三公,本来就位高权重,再加上他们阿附中官,地位就更加难以动摇。与他们直接起了冲突,我们根本没有胜算。到时候弹劾他们不成,反倒把申冤的事情给耽误了,岂不是让冤狱中的无辜者白白翘首企盼了?”
陈耽道:“孟德,‘豺狼当道,安问狐狸’!不能正本清源,这样的冤狱,岂非时时刻刻都会发生?难道你如今做了弘农王的臣属,就珍惜起自己的前程来了?你当年杖毙蹇硕之叔的豪气呢?”
曹操苦笑一声,道:“当年我确实觉得自己执法严明,可以整顿都中风气,可是没过多久,就被调任顿丘令,所有的举措,都前功尽弃,付诸东流。后来,我才知道,我之所以没有遭到中官的报复,一是仰仗祖父遗德,二是依靠父亲厚礼贿赂诸常侍,这才逃过一难。陈公,‘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何况,我如今的打算,也并非要装疯卖傻,钳口不言,只是想做事采用一点策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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