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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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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模拟经营之皇家大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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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模拟经营之皇家大亨

    蹇硕生得极为雄壮,平日里又好武事,他此番发怒,声势骇人。郭胜见状,脸色惨淡,哆哆嗦嗦的坐在席上,口中犹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污人清白……”

    “罢了。”赵忠出言道:“董侯,我们自然是要多加照顾的。但是,巨卿,你以后也别再私下轻举妄动,以免出什么差错。伯昭,也望你好自为之,若然再有私通消息之举,那就莫怪我等不讲数十年的交情了!”

    张让此时方才发话:“诸位也不必太过忧虑,操之过急,毕竟天子春秋正盛,两位皇子年纪幼小,无论如何,你我都还能稳稳的依靠天子十数年。其他之事,还是慢慢筹划,从长计议吧。”

    蹇硕见其余诸人终究还是选择了“缓图”之计,长叹一声,拂袖而起,先于他人下了阁楼。出了阁楼后,他仰天长叹道:“曹公一去,其余诸公,皆犬豚耳,焉能成大事!”

    阁楼里,张让等人见蹇硕走了,一时暂未动身,段圭怒道:“蹇硕小儿,如此无礼,不过一个幸进的后辈,却俨然以执牛耳者自居,他心里还有个上下尊卑吗?”

    郭胜阴恻恻的道:“人家是把自己当成已故的汉丰公(曹节字汉丰)了呢,恨不能也把持着尚书台,号令内外。”

    赵忠哼了一声,道:“汉丰公的位置是那么好坐的吗?天子对他也算是芒刺在背了!好在他兼领尚书令后,并没有借机独断专行,而是将政务交由天子信任的尚书卢植处置,他只是借尚书令这个位子监视朝臣的动向,以防有人对我等中官不利罢了,所以天子才勉强容下了他。像蹇硕这样自以为是,行事莽撞之徒,也配与汉丰公相提并论吗?”

    宋典担忧道:“就怕他日后,还是会私自谋划,到时候坏了大事,可怎么好?”

    “他自己出了事儿,自然让他一个人兜着。”张让冷笑一声:“难道还要让我们为他替罪不成?”

    宫中风波暂栖,但宫外流言犹盛。只不过,蹇硕所传扬的,毕竟是宫闱秘事,只能遮遮掩掩,语焉不详,放出些只言片语来,他总不能模仿《飞燕外传》【注一】之类的稗官野史,编出一本《何后秘史》来。蹇硕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行事。试想,如果《飞燕外传》是在成帝当朝时就已经成书流传的话,皇帝得知后,会何等的震怒,作书之人,恐怕难逃杀身之祸。同理,若是只有片段零散的谣言流传于世,纵然被刘宏知道了,心中恼怒,也会在权衡了谣言的影响和追查的难度后,最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事;而若是有描绘得活灵活现,一如H小说一般的野史杂谈在洛阳市井流传的话,那刘宏岂会坐视不理,吝惜刑罚。

    而刘照传扬的内容,却可以正大光明的铺陈发挥,敷衍情节,所以有头有尾,活灵活现。如今市井之间,已然有说唱者传唱不已。故而两相比较之下,刘照所传扬的逸闻,已然渐渐压过了蹇硕的流言。

    总之,无论如何,刘照在民间的名气都因此传扬开来。虽然天子尚未建储,但是市井之人,却无不视刘照为唯一的嗣君人选。

    蹇硕自然心有不甘,又将自己编造的董侯身世传扬出去,虽也引发了一阵热议,但是‘太平郎’刘协终究是个几个月大的婴儿,还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显露出来。又如郭胜所讥嘲的那样,赤龙附体有谁亲见?怎比得上日月双悬天下共睹,世人皆知?故而最终也没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过了些日子,或许是因为之前在董太后宫中的一番回忆,让刘宏想起了自己登基为帝之前的人生夙愿,于是,他在宫中搭建起了各种商铺,令宫女、内侍们充当商贩,吆喝买卖,而自己也穿着商贾之服,在其中闲逛玩耍。百无聊赖之际,又命宫女、内侍假装因争夺买卖起了争斗,当场厮打,而他则在一边,看着宫女、内侍们打得头发散乱,脸上尽是抓痕青斑,以此取乐。

    段圭见状,乘机进言道:“陛下圣明聪慧,想出了如此新奇的取乐之法,实在让奴婢们打心眼儿里佩服。不如陛下将宫中的妃嫔、皇子也召来,一起玩乐,如此可好?”

    刘宏听了,心里将可能人选过了一边,迟疑道:“永乐宫那边,太后年高不喜吵闹,太平郎又小,抱出来被风惊了怎么办?阿弁每日又要勤学苦读,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赵忠赶紧劝道:“皇子弁虽然聪明好学,可毕竟还是孩童。既然是孩童,哪有不乐于游玩的。再说,整日苦读,也应该抽出些闲暇来放松一下,免得闷出病来。”

    刘宏被几人说动了,道:“既如此,那就传旨唤阿弁一起来玩乐一会吧。”

    诏命到了崇光殿,刘照闻言,笑而不语。卢济、王景两人年轻,不由得一脸激愤之色,想要劝谏,反倒是两位兄长卢恺、王盖,毕竟年长些,举止沉稳,连忙使眼色制止了二人。却听刘照说道:“使者请回,待我更衣之后,即刻前往。”

    传召的使者走后,卢济肃容道:“殿下不可前去。天子此举,荒唐之极,哪有以万乘之尊,却热衷商贾之事的道理。按理说,我等做臣子的,本该上疏劝谏天子才是,但是因为前些日子已经议定了隐忍待发的策略,这才闭口不言。如今,殿下不去犯颜直谏也就罢了,怎么可以与之同流合污呢?”

    刘照摇摇头道:“子同师兄,非是我想同流合污,前去一起玩乐。而是父皇今日如此一反常态,突然召我去一起游玩,我猜定是一干权阉之中,有人出言挑唆。”

    王盖闻言,也猛然醒悟,道:“不错,这帮权阉一直想要陷害师弟,可是师弟深受天子恩宠,不好下手。他们如今挑唆天子召师弟前去,如若师弟直言劝谏天子的所为,则天子不喜,会疏远师弟;如若师弟不劝谏天子的所为,又不免让士林失望;若是能引诱得师弟也如天子一般耽于逸乐,则更是合了他们的心意。”

    卢济、王景闻言,也恍然大悟,忙道:“师弟,既然如此,不如推辞不去的好。”

    刘照道:“若是不去,一干权阉不知道又要乘机说什么闲话。我此去,不劝谏,不沉溺,见机行事也就是了。诸位师兄勿优。”

    刘照言毕,令内侍伺候他换了一身轻便的襜褕——一种日常穿的宽大的袍子,便去拜见刘宏。

    看见刘照前来,刘宏脸上多少有些尴尬,他自知刘照品行方正,自幼安静,从不胡闹。如今见了自己所为,不知道会不会出言劝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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