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还是没其他动作,刚才太紧张,以至于我没看清到底是哪具尸傀里发出来的。
“没什么事好像。”我太过紧张,惊魂未定,为刚才自己吓着自己尴尬起来,挠了挠头,又猫腰看进去,那声音又消失了。
“黄粱身上还有压鬼的东西没?”我问道,自己身上就一块玉佩,反复用着我都心疼,况且压不下这么多的邪物。
“有早他娘的用了,还等到这时候?”黄粱的脸色很差。
“那咱们就得武力解决了。”幸亏它们现在是死的,我估摸着这几个人还能够压制,我能压制一个,如果动作够快的话第二个也差不多可以,想着我道:“左边的交给我,右边的给老疤脸,争取一刀把它脑袋割下来,最里面的一拥而上,看好时机。”
“准备好了。”老疤脸抽出短刀。
我也同样抽出来短刀,心里也打鼓,粽子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脖子,只要拧断了或者割下来它们的魂儿也得走,但是这几具尸体应该非常坚硬,我不确定这战术能不能成功,又补充道:“出状况立马跑,保命最重要。”
这可能违背他们的精神,剩下的人里面,价值观上估计就我和黄粱比较相似,剩下的仨人应该都会选择拼命的架势,所以我才特意提醒下。
见他们准备妥当,我一摆手,当先冲了进去,看准了那具尸体的嘴部,跑过去抽刀横刮,将它嘴部的肌肉刮开,正要扔玉佩的时候,就看到这句尸傀的嘴里有一个蠕动着的东西,乍一看像个舌头,可绝对不会是舌头,粽子本就没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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