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了,原本差不多有一人高,现在也就知只到膝盖的高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仔细检查了一下,除了高度之外其他地方根本没有问题,它的造型非常简单,连一点图案都不带。
藤蔓似乎已经缩不回去了,在地面上海能看到房梁上露出来的尖端,似乎非常多,最上面那层的空间不足以装下藤蔓。
我体力也耗了大半,有些气喘,身上全是汗,老疤脸也不咋地,两个体力不饱满的人呆在这种地方危险重重,可东西就在上面了,如果能得到的话那就是一夜变富翁。
当然,这是老疤脸想的,我是为了给下面的人留条活路,否则你当我为了钱不要命呢,我还算是个知道进退的人。
“老疤脸,把打火机给我。对了,再把你偷藏起来的树藤给我一条。”我道,准备哪个随时放一把火,否则把它逼急眼了可能我们俩会瞬间没命,最起码要找个稳妥的方式。
“啊?”老疤脸还挺能装,当没听见我说啥。
“你当我没看见呢,放心,亏不了你的。”我道,老疤脸偷偷从一具尸体身体里抽出来一条铁阴木腾,我就是没好意思说。
“啊,我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老疤脸义正言辞,毫不犹豫地拿了出来,并且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条,我心说这家伙挺能偷啊,另一条什么时候拿的连我都没看见,尸体可都挂着呢,他是把尸体放下来取的。
“上了。”我做好了准备,挂上钩子,可刚要往上爬,突然从上面掉下来个东西,“砰”地砸在地上,惊得我一瞬间秒过去,就见到一个骷髅头,什么都没有,可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这颗骷髅头上面还带着血丝,很显然是之前被吃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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