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也有意志崩溃的时候,刚才那三人就是,死是最好的解脱,这并不是我心狠手辣。”他还知道为自己正名,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并不觉得自己可以给其他人定位,但心里总有个印象,这个代号叫海龟的台湾特工心机很深沉。
甚至看不出性格。鹰钩鼻,桃花眼,瘦长的驴脸,这一切加起来都有点老谋深算的味道,虽然我不会看面相,但相由心生,这话总不会错。
这里面完全听不到蛊虫的声音,我们刚走不久就到头了,前面有隐隐约约的荧光,散发着幽幽蓝光,跟鬼火一样,在寂静的死人世界里,格外诡异。
那是一些小斑点一样的东西,悬浮在空中,并不太密集,但总体算下来也应该不会少,并且不是燃烧着的火焰,倒更像是一种生物。
离开隧道之后,空间突兀地大了起来,类似于一个宫殿,周围也满是幽幽蓝光,以至于不用矿灯也能大概看清周围的东西,一些巨大的树根从头上渗下来,在空中交错盘旋着再扎进地下,那些蓝光就依附在即将腐烂的树木根须上。
每一个巨大树根的末梢都有一个类似人头大小的肿瘤,好像储存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越来越觉得诡异,靠近一个蓝光的东西,乍一看就头皮发麻,险些叫出生来,它竟然是一只蛊虫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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