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教官半眯的双眼闪过几道精光,咧着大嘴巴道:“也好,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明堂!”
随后转身对女生们吼道:“别哭了!都站好了准备出发!掉队的我可不管!”
女孩子们敢怒不敢言的互相搀扶,跟着两位教官前进……
太阳渐渐西斜,血红的晚霞映照在尸横遍野的大地上,宛若地狱。穿过密集的人群,韩教官指着浑身血迹的银爪狮道:“怎么样?”
“……”
中年教官瞳孔一缩,蹲下身子凝重地看着银爪狮头部的伤口,照这伤势来看绝对是一击致命,但这里谁能够打穿银爪狮的脑袋?难道是枪炮造成的?
中年教官又环顾了下四周,方圆几里都是一片荒芜,佣兵团或军队路过这里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而且连银爪狮这种猎物都没带走,这个可能可以排除,那这只银爪狮到底是怎么死的?中年教官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更深了,完全想不通。
“马上天黑了,两院的孩子听好,万苏镇就在西面十五公里外,你们先走,我和梁教官随后就到!”
呆在一边的韩教官也没闲着,把孩子们支走后低声道:“好了,蒋大哥,现在这里没人,是不是很想知道这只银爪狮是怎么死的?”
中年教官放下手中的银爪狮,半眯的眼睛看着韩教官,等待下文。
“喏!”
韩教官走到白梁身边,用脚尖指了指道:“看见这个少年了吗?我知道对你来说难以置信,但确实是他干的!”
中年教官一直半眯的双眼渐渐睁开,盯着白梁看了好一会儿道:“他是谁?应该还是个孩子吧?”
“没错,还是我三院的,要不是我在那棵灌木里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那现在这孩子怎么样了?你可看清了全过程?”
“应该是昏过去了吧,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小家伙被银爪狮撞了一次后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速度和力量完全不是他所能达到的,特别是最后一下,一拳打穿了这只银爪狮的脑袋!”说完,韩教官还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冷颤。
中年教官听后沉默不语,嘴角的肌肉抖动一下,长吐口气道:“暂时我想不出别的情况,但我也不相信你所说的,那完全是天方夜谭!说实际点的吧,这只银爪狮你自己独吞岂不更好?为什么来找我?”
韩教官闻言苦笑:“我当然想独吞,可关键是这家伙醒来后怎么办?这只银爪狮至少值40万,难道就这么还给他?”
“……那你的意思是?”
韩教官兀的紧紧盯着蒋教官,那双阴鸷的眸子陡然如同嗜血般可怕,冰冷的手指朝白梁一指,面露狠色道:“只要你趁现在杀死这家伙!我就分你10万!想想你那两个孩子!想想中级学院那庞大的学费!”
“……”
中年教官脸上隐蔽的闪过一丝怒气,但在韩教官的诱惑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摸了摸腰间的弯刀,中年教官粗着脖子沙哑道:“照你这么说莫非真的是这个小家伙杀的了?我可以动手,但我要分一半!”
“什么?!”
韩教官立刻惊叫道:“这不可能!最多给你10万!我虽然不敢杀这家伙,但你也别想趁火打劫!”
“哼!那你自己杀!这小子能杀死四阶银爪狮,来历肯定不凡,仅仅十万我可不愿承担满门被灭的风险!”中年教官冷笑一声,看的很是通透。
“……好!一半就一半!”
没有其他办法,韩教官只得咬牙同意,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在滴血。
中年教官听到韩教官的承诺,阴沉的脸忽然满面春风,前后丝毫看不出是同一个人,继而取出别在腰间的弯刀,一尺二寸的弯刀异常锋利,锋与刃尖之间有三个凹形齿口,极具杀伤力。
无边的黑暗中,白梁的意识终于完全掌控了身体,大脑开始工作,只不过**受伤严重,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此时在白梁体内的金眸心急如焚,经过多年的沉睡,第一次醒来后,便发现自己的状况非常危险。
身为灵魂状态的他,只能借助这具身体慢慢恢复实力,然后进行夺舍,但这一切最重要的前提是原主人不能死,原主人死了,他这个附属物也会随之消散。
只要白梁还未完全苏醒,金眸便能接收外面的信息。
“废物,快点醒来啊!”
金眸一遍遍的用意识刺激白梁的大脑,忽然转念一想:“不好,就算这个废物宿主醒来了也打不过那两个蝼蚁啊,伟大的黑兹奎斯龙神在上!难道要我动用极其珍贵的本源绿液?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占据计划得延后到什么时候?!气死我了!!”
脑海中的金眸一边气急败坏的咒骂着,一边控制着一小团绿色液体飘到白梁脑海正中央,形成一条淡绿色的脉状物,源源不断的为这个身体提供能量。
“可恶!形成一条绿脉竟用了那么多本源,而且凭这资质也吸收不了多少!给这个废物用真是暴殄天物!”
金眸极为肉痛,随即又不甘心的自我安慰道:“唉,浪费就浪费吧,反正这具身体以后是属于我的,改善一点是一点了。”
意识空间外,中年教官仔细的看着白梁,白嫩的脸蛋被污血染的脏兮兮的,凌乱的黑色软发微微卷起。
“小子……”中年教官举起弯刀对准了白梁的脖子,浑浊的眼睛仿若无底深渊。
韩教官早就退得远远的,金眸强势轰杀银爪狮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即使面对昏过去的他还是充满惊惧。
“啊——!!”
正弯腰打量白梁的中年教官忽然发出一声惨叫,背对着韩教官“蹬蹬蹬”的后退几步,半跪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
在远处焦急等待的韩教官自然听见了这声惊叫,惴惴不安道:“糟了!难道是那家伙醒了?”
韩教官忍住逃跑的冲动,焦急地对中年教官喊道:“蒋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这家伙已经死了,咳!我受了伤,你……可以过来了!”中年教官垂着上身虚弱道。
“死了?”
听到这两个字,韩教官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心中的巨石落下,满脸喜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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