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蛇】
等级:8
战力:50
气血:130
简介:它的速度很快
我一步跨出,脚下使劲,腾地跳起来,握拳直冲,仿佛一枚炮弹砸在了花蛇的七寸之处。
“9”伤害飘起
果然,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我才两级12点的战力,但是花蛇已经八级,在等级压制的情况下,还能打出这个伤害,着实欣慰不少。
花蛇中我一拳,冰冷的月牙眸子猛缩,仿佛一根银针大小,它蜷缩着身子,正蓄势发动攻击。
“笨蛋!”南宫舞的骂声突然从身后传来,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她们在这个森林里清理了很多怪,南宫此刻发出的声音,意在提示我小心。
我一拳刚收回,花蛇的攻击,仿佛离玄之箭,快的让人让我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瞪大了双眼看它张着血盆大口,两颗泛着幽幽绿芒的森白尖牙朝着我的手臂袭来。
“嗤!”两把匕首划过,一时寒芒四起,南宫舞精致的俏脸上密布一层寒霜,从花蛇侧方出现
“咻!”耳边,一只长箭破风急过,直接射进了花蛇的血盆大口,洞穿而出,定在一颗大树上,轻轻颤动,巨大的冲击力,同时将花蛇带出一米开外,重重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这种晕,很明显是南宫的技能,因为她们两人是同时出手。
“冒失鬼,还不快点退出来,知道什么叫双线打法吗?”酥麻腻骨的超萌音传开,我来不及体会这种感觉,双脚快速后退,之至花蛇醒来,愤怒的吐出血红的信子,快速游走追来。
“妹的,一天让我在女孩面前出丑了三次,哥要费了你!”爆退中,我瞬间停下,野蛮人结实的大手被握的青筋暴露,我阴沉着脸,等待花蛇飞驰而来的攻击。
“给我去死!”怒吼一声,快速躲过花蛇的攻击,一拳打在蛇头下方,将它轰飞离我三米开外。
“暴击20”
这次,花蛇没能再爬起来,而是在我,南宫舞,萧瑶,北堂泪的攻击下,在地上折蜷缩,翻滚后死去。
南宫舞走到花蛇旁,一只手提起它,另一只手匕首反握,“子啦”一声,匕首从蛇头划到蛇尾,南宫舞收起匕首,抓着蛇头的手稍稍顿了顿,蛇皮就这样被她剥掉,只留有被脱光衣服的花蛇尸体。
看到血腥的一幕,再联想到南宫舞的冰冷,我顿时打了冷战,这妞太暴力,以后千万不能得罪。
南宫舞好似发现我的神情诡异,她将蛇皮丢进储物袋后,径直走到我的身前,笑道:“等下最好听从指挥,不然,刚刚那条蛇的下场,就是你的死法!”
“吓!”我做了一个十分怕怕的表情,轻声道:“小的一定听从组织的安排,组织让我往南,我绝对不往西。”
“切,最好收起你的这一套,姑奶奶看不惯,你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别那么多废话!”南宫舞厌恶道
(我不知道那里惹到她,或许是我的ID吧,让她总对我有敌意。但是,我并不想还口,有时候被美女骂也是一种享受,更何况她是为我好。)
我笑了笑,点头:“是,是!”
萧瑶目露怜光,斜歪着脑袋看我:“哎呀,小舞,你怎么能对风起哥哥这样嘛?”
之前,为了不让她们以为我一直在跟踪,故意自导自演的闹了一场,那时候我并没有发现,萧瑶的穿着打扮。
此时,萧瑶再站出来帮我说话,我才发现她带着白色巫师帽,宽大清洁的白袍罩住全身,白净的手里拿着一根破旧的法杖,在这片黑雾弥漫的森林里,如同圣洁的天使。
然而,再想起她对我的称呼,直接被吓了一跳:“风起哥哥?难道我的身份被认出了?”
“以后不许叫他风起,叫他奶茶!”南宫舞瞪了我一眼,对着萧瑶说
“奶—茶!”萧瑶拉长了声音说出来,让我浑身打颤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奶茶啊?”我抗议道
“因为,你是叶飘飘,你觉得你和某飘飘之间有节操吗?”南宫舞冷哼一声,说道
“好吧,随你怎么叫!”我摇摇头示意不想在争论下去
我忽然想起,某某年,在各大贴吧,最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它代表了**神们的强大,同时代表了某飘飘和叶飘飘之间不为人知的故事。
“爱它就喝了它,我是某飘飘奶茶!”
“爱他就上了他,我是风起叶飘飘!”
每每想起这句话,我都深感蛋疼无比,特么天朝人才日益剧增,为毛都不放在正事上。
我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北堂泪,和白秋,她们二人都是御姐级重量人物,若是用秦岩的话说,北堂泪就像一个熟透的柿子,丰挺柔韧有光泽,但是捏不得。白秋会像一个杏儿,她的性感与妩媚勾引着无数男人的眼球,似徘徊在高墙上的红杏,隐隐欲出,却安静的成长。
“啪!”南宫舞手中的匕首突然放在我的脖间,一股凉意袭来,让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看什么哪?”
“没,我就是看看这天会不会下雨!”我强挤出一抹笑道
“算你识相!”南宫舞放下匕首,又道:“走吧,已经快八点了,争取在12点前将任务结束掉!”
我跟在她们身后,完全没了以前高傲的姿态,两年不在游戏世界,连最基本的观察力都失去了,谨慎的心思原来已经被平淡无奇的生活消磨的一干二净,曾经的高手,再在踏进属于自己的舞台,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不再站在巅峰。
心中感慨着,我们继续向着幽灵森林深处进发,一路杀掉了很多花蛇,使得南宫舞她们四人都已经升到了3级,而我还有10%不到的经验即将升级。
“你们听到没,是笛声!”一直默不作声的白秋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很好听,仿佛静逸的夜里,风吹过屋檐下的风铃。
我们都停下了脚步,静静的听着。果然,一曲带着哀伤的笛音从我们的西边传来。
“过去看看吧!”白秋说道
在走了将近二十米左右,我看到一个身穿残破盔甲的男子,头发凌乱,面上涂满灰土,身上多处伤口还在溢血,那首曲子正从他干裂的唇间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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