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破衣娄嗖的家伙走了进来,人到是很年青,只是这装束配上那一头鸡窝般的发型是在无法把此人与一县主簿联想到一起。
这人进到堂内见到楚飞到很识礼的说道:“许县主簿梁习参见句注侯。”
看这架势功课做的到是很足,来之前估计也打听了不少。
“梁主簿免礼,你这是……怎么回事?”楚飞上下打量着这梁习有些憋不住笑的问道。
“回句注侯,今日这些暴民作乱,习正在东城处理一些事务,一时不查被暴民们裹挟了,亏了贵属将习救下,要不习此时大约已经成了刀下亡魂了。”这梁习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看他这样子,说话不卑不亢,到也很有个样子。
“原来如此。”楚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许县令已经被暴民所害,这许县还要仰仗梁主簿出面主持啊,你这便回去清理一下,然后速速前来稳定住民心,如何?”
楚飞的意思是让梁习回去收拾一下他自己的外表,没想到这货想都没想就说道:“习明白,清理就不必了,习这便去召集城中耆老稳定民心。”
话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把楚飞都造的一愣,看的出这梁习到是个实干派,而且应该很得民心,能以这种姿态去召集城中耆老,肯定是平日里就积攒了无数的威望了。
有了梁习的出面,许县的乱象很快就平定了下来,那些逃出城去的百姓也回来了不少,楚飞对于这个局面很满意,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不过正好也趁这个时候让士卒们休息一下。
梁习一直忙乎到二更十分才又回到了治所,身上还是那身破衣裳,脸到是干净了一些,不过头发依然乱糟糟的,楚飞早就命人准备了饭菜等在那里,对于梁习这样的人他还是很喜欢的,实干家,没有那么多讲究,也没那么多派头,只埋头于工作中,这样的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梁习见楚飞一直等着自己,而且还准备了饭菜,登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客套话他好像不怎么会说,楚飞也不喜欢那些客套,让他坐下吃饭,简单的问了一下许县的情况,见已经稳定下来了才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其实很简单,许县令死了,朝廷没有任命新的许县令之前,许县主簿有权代职,楚飞就是让梁习暂代许县令一职,而且给他留下了二百锦衣亲军协助搜索太平道余孽,而自己则带大部队火速回返洛阳,李大目自然也是要带回去的。
洛阳啊,我楚飞又要回来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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