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钟将军,就那么说定了,明儿我们两个兵团一起集合练习,你且要看看我们‘北冥铁骑’的风范吧!哈哈…”鸣锣连忙站了起来,对钟坤戏谑的笑道。
闻言,钟坤对鸣锣苦笑道:“鸣锣将军,这个更本就没法比,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兵团,不过让他们挫下锐气,也无不可。”
“我也是这么想,钟将军,鸣某告辞了。”鸣锣将军笑着拱手,退了出去。
目送着鸣锣出去,钟坤垂下头喃喃:“大战即将来临,也不知道小蓝现在究竟如何?”
一夜无语,翌日。
地府最强铁骑兵团‘北冥铁骑’,这是当之无愧的最强,身经百战的他们,身上散发着霸气与血腥的味道,就连披着神秘脸甲的马儿们都有这种味道。
‘铁血浮屠’是钟坤统领的兵团,目前人数已经超过了‘北冥铁骑’,可是气势依然是弱了。
虽有十万名士兵是老兵,但依旧的不够看,他们‘北冥铁骑’的士兵加上胯下坐骑,等于一加一的力量,如狼的战马,在战场上如虎添翼。
气势那是不言而喻,更别说他们还是身经几百次的死人堆中走出来的士兵,目光锋锐,那股傲气无形之中,直袭了‘铁血浮屠’的士兵们,让他们心中隐约之中产生着一种不服。
‘铁血浮屠’与‘北冥铁骑’两军凑合在一起演练,经过钟坤与鸣锣两人一致决定,将两军的武器都撤掉,要求每个人都拿棍当枪使。
两军作为临时的敌对进行决战,这是钟坤提出来的方法,不过这样不可能促进两兵团的感情,原本鸣锣还是有些犹豫的,但在钟坤的坚持之下,还是同意了。
其实钟坤是有私心的,如果靠两军凑合在一起去迎敌才能够促进感情,这样成为了依赖,还不如干脆的让地府中最强的‘北冥铁骑’成为临时敌手,进行决战演练。
钟坤目的就是让自己的兵团能够**,如果成功击败了‘北冥铁骑’这支地府中最强的铁骑后,钟坤相信他们的兵团大战之前的信心更是大增,士气更甚。
两军此刻已经在宽广的草原之上,静静对立着,距离之间只有几百余丈,只要一声令下,两军便会一触即发。
为首坐着战马,身穿白色战甲的钟坤与墨弘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之中都掠起了坚毅之色,两人轻点了头,钟坤举起一柄木剑猛地一指对面‘北冥铁骑’方向,喝道:“破军阵,进攻!”
两组铁骑迅速压阵脚,左右两翼重装步兵,相互呈掎角之势,中军盾牌手守护阵尾脆弱的弓箭手,众士兵口中爆喝着“杀”字,士气大振。
“冲啊——”
对面的‘北冥兵团’见到钟坤这边的动静,在鸣锣的指令下,全军也开始用了过来,他们只有铁骑,铁骑之上的士兵还背着弓箭,他们也算是弓箭手。
“放箭!”鸣锣将军看着钟坤的‘铁血浮屠’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连忙喝道。
“咻咻咻……”
马儿奔腾,五万名‘北冥铁骑’士兵骑在马背上抽出了弓箭,瞄准了钟坤带领的‘铁血浮屠’兵团,毫不犹豫地放箭,当然这些箭头并没有杀伤力,但是也能够起到阻扰作用。
在不远之处的钟坤,听到对方要放箭的口令,此刻与墨弘正在士兵们身后,眼睛一缩,连忙喝道:“浮屠阵,列。”
“哗啦啦!”
前面的士兵在钟坤一声令下,飞快的形成了‘浮屠阵’无论是阵脚还是两翼都是盾牌手,中军是骑兵,阵尾是弓手。
叮叮当当的箭头袭来,让‘铁血浮屠’前面的举起盾牌都没有办法拿下,就在这个时候,对方的‘北冥铁骑’依靠着强大的战马飞快地来到了跟前。
‘北冥铁骑’用弓箭发射过来,目的是为了骚扰敌人,就在他们还举起盾牌之际,对方骑着强壮的马儿,已经是眨眼间来到了跟前,进行厮杀。
见此,钟坤与墨弘两人都是一惊,不容的犹豫,钟坤连忙喝道:“盾牌撤退,骑兵附上,弓手发射,杀!!!”
下面的士兵并没有让钟坤失望,前面阵脚的盾牌手飞快地撤退,阵脚两组铁骑分了一组布在两翼,阵尾的弓手也可是发射起来。
当然也不是真的弓箭,不过也能够起到骚扰的作用,而且前面的铁骑修为钟坤都安排冥将修为的人,与‘北冥铁骑’的修为一样的境界,因为‘北冥铁骑’的士兵最低修为也是在冥将修为。
身后的弓手,成功骚扰了一下迎来的‘北冥铁骑’,前面压着阵脚与两翼的两万多铁骑杀了上去。
两股兵团,首先对拼的是骑兵,长棍如枪,瞬间战在了一起。
‘北冥铁骑’的士兵明显的经验丰富,一开始前面的士兵就一棍捅来,将‘铁血浮屠’这边的一名士兵震落了马儿,滚落在地下。
不过,让‘北冥铁骑’士兵们想不到的是,那名被震飞的士兵在身后压着中军阵的盾手们顶了起来,将他推上了马儿继续迎战。
在大战之中他们依然能够救身边的战友,而临战不乱,让不远之处的鸣锣见到后,不由一惊,心中暗自赞叹了起来。
他们三名将军当然不会参加在这场假设的战斗之上了,若是他们也参加了,明显实力的鸣锣,将会搅乱场面,所以大家都是在身后仔细观察着自己的士兵,与对方的长处与短处究竟在哪里。
那个被一棍捅下的士兵又翻上了马背,阵脚上的骑兵对抗着前面凌乱的棍头,竟然还能够占了上风,‘北冥铁骑’看着如此团结的兵团,顷刻间,感到无从入手起来。
他们没有兵阵,靠的是一鼓作气势如虎的力量来攻打,可是在此刻却遇到了难度了,对方的队伍列着这种奇怪的队形,仿佛无孔不入般。
在这一刻,让原本骄傲的‘北冥铁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起来,众人心中都有一个念头,地府中最强的我们,如今就连一个新晋的兵团都打不过了?
他们惧怕了,是的,受到很多人敬仰的他们此刻开始愤怒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辱,新人就可以将他们弄得无从入手,这是多么丢人的铁骑?
还说什么自己是地府最强的铁骑,如果这一场演练失败后,以后在别人的跟前都抬不起头了。
愤怒占据了他们的理智,此刻管不了假设的演练还是正真的了,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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