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朝思暮想,只有四岁那年匆匆一见早就记忆模糊,六年后再次相见,心中早就卷起了惊涛骇浪,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用尽了夏祁凉所有的力气,十年来的遭遇和感情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泪眼模糊。
闻言,夏惊天眉头微微一跳,抬眼看着看着眼前苍白瘦削的人儿,而后夏惊天眉头微微的一皱,语气中带有些不确定问道“祁凉?”夏惊天跃身而下,看着夏祁凉,这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就是自己昔日见到那个圆胖瓷娃娃一样的弟弟?
“我是祁凉,哥哥。”夏祁凉身子微微的颤抖,眼中渐渐湿润,话音都是有点波动,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壮硕半个身子的哥哥,心中被酸楚和自豪充斥,复杂的情绪如同生根发芽的藤蔓,肆意的攀爬心脏。
“小师弟,这就是你同胞弟弟?”柳月儿看了看夏祁凉,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夏惊天。
没想到夏惊天竟然真的还有弟弟,而且凭借柳月儿的修为与眼力也是看出了夏祁凉毫无修为,气息浮弱,穿着土里土气,瘦不拉几,对于柳月儿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眼中难以抑制的露出鄙夷。
“你弟弟与你还真是有几分相似,若是你除了这红发,你弟弟精神点,别人还真是难以分辨,不过看着真土,你家这穷亲戚来找你准备干吗?不会是准备又要你做什么事情吧?”柳月儿欢快看着夏惊天说道。
夏惊天最好面子,如今被柳月儿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也是难堪下不了台,柳月儿也自知失言,呵呵笑了笑便是朝着那夏祁凉询问起了信息,过了小半刻也是了解到了情况诸多情况。
“这夏宛到紫琅山,相距甚远,而且紫琅山山高路远,不知道你弟弟有什么要紧之事?”柳月儿好奇的问道,方才柳月儿已经细细的询问了下情况,了解了下夏惊天的家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师弟出生在那紫琅山脉之外的夏宛。
听言,那夏惊天心脏微微一跳,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其实他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跋山涉水的来寻自己到底为何,于是转头看向夏祁凉,眼中露出询问之色。
“你不在夏府呆着,上山寻我何事?”夏惊天看着夏祁凉言道,语气也是有些不和善。见一旁人的脸色变幻,夏祁凉现在瞬即心思通明,除了眼前这个画里人似地女孩,其他人好似都是看好戏般的看着自己。
这种眼色夏祁凉看过很多,很多,夏宛之中,很多人都是戳着自己的背,在那里说说道道,眼中都是这种眼色。
这里是求仙问道的仙家之地,自己是凡间俗子,一下子便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给自己哥哥带来了许多的困扰,令自己哥哥有些让人看不起,一时间夏祁凉心中感到十分的歉疚,但是想了想心中的打算,夏祁凉一咬牙,便是不再去想。
夏祁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哥哥而后恭敬地道;“娘叫我送一套月白衣过来,这套月白衣是娘日夜一针一线赶制出来的。“祁凉随即将背囊之中的月白衣递给夏惊天。
就在夏祁凉从身旁包裹拿出一件衣袍之时,有些在远处围观的弟子一脸鄙视的看着夏家两兄弟。
在一旁的柳月儿也是看见了包裹里的衣物,不由得出声发笑;“我说小师弟啊,看这布料,明显是寻常衣料,如此普通,而且这种衣物连最寻常的水火的防御不了,好看是好看,可惜难以有实际用处。”柳月儿说道。
虽然柳月儿心思缜密,而且心智长于同龄之人,但是比较寻常骄横惯了,而且作为掌门之女,何种宝物没有见过。今日见了这月白衣,心中也是一阵不以为然。话一脱口才意识到,自己言之过分,但是碍于面子只好强做姿态,但是脸色却是微红,眼中有些闪烁。
柳月儿这样说,夏惊天当然不敢反驳,但是还是一副极其不情愿的样子接过夏祁凉手中的包裹。
“哥哥,这衣服布料虽然寻常,但是这花纹可是母亲参照了华夏王朝贡品里的花纹,而后加以修改后才绣出来的。”夏祁凉指了指月白衣上精美的刺绣不由得说道。因为这是母亲日夜赶出的,夏祁凉不想让母亲的心血白费。
听夏祁凉这么说,夏惊天和柳月儿也是打量了起来,针线细密,用绒止一二丝,用针如发细者,为之设色精妙光彩射目。山水分远近之趣,楼阁待深邃之体,人物具瞻眺生动之情,花鸟极绰约谗唼之态。
显然夏玉的刺绣水平已经到了一定的水平,炉火纯青。
夏惊天本来就是很在意柳月儿的看法,显然不想在其面前丢脸。
夏惊天看了看四周弟子的表情,眉头一下子便是皱起,而后缓缓的抖动下了长袍,说道;“我已经是修行之人,这种俗物我有什么用?可笑!我玉清宫随意拿出件衣袍都是比这所谓的月白衣好上千百倍。”夏惊天口中毫不留情。
“但是这比较是娘一针一线亲自给你做的。”祁凉知道自己哥哥长年处于天才这个位置,有些傲气是必然的,而且自己手中的这件月白衣在修行人眼中真的是与废物无异。神仙之流本是看不起这俗世之物。
“这衣服看着还好看,我就勉强的收下吧,玩弄些日子便是扔那箱子底下当压箱之物吧。”夏惊天音量估计调了高几分,好似要让在场的人全是知道。
听夏惊天与自己看法一样,那柳月儿也是脸色好了许多。夏惊天看了看柳月儿脸色的变化,也是长吁了口气,露出释怀的笑容。夏祁凉心中苦笑,心知这俗世之物哥哥是难以看上的,但是哥哥能收下母亲的月白衣夏祁凉已经十分的高兴,想了想,也是不多言。
“你上山便是为了送这么一件衣物?”夏惊天收下这月白衣之后问道。
听哥哥这么说,夏祁凉眼睛一红,而后说道;“娘身子已经不行了,我上山是娘要我来的,娘说要代替娘来看你最后一眼,哥,我求你,你救救娘好不好?”夏祁凉几乎要崩溃了,在玉清宫已经呆了一个月,心中不安的感觉也是越来越浓。
已然高了夏祁凉一个头的夏惊天看着在自己眼前泣不成声的弟弟,夏惊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人家都说玉清宫是仙家之地,有逆转生死丹药,我求哥哥去为娘求得一颗丹药。”夏祁凉满眼期望的看着夏惊天。
“这个……”听见夏祁凉这么说,夏惊天知道自己母亲的病情肯定到了一定程度,但是玉清宫之中有规定,玉清宫弟子不得将门派之中的丹药,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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