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残疾,小段爸失踪后,很多人包括村长都劝她再嫁,可山村中却没有像小段爸那样的人能给她带来安全感,也只有小段爸看着她时,眼里没有怜悯。是的,她讨厌怜悯。
明风刚来时,脸上也只是闪过一丝惋惜。他的魅力又远超村中所有年轻男子,李靥梦想接近他,又因为矜持想要刻意远离,这也就有了先假装睡下漠不关心,又偷偷起床为他送换洗衣裳。
就在她推着轮椅向回走时,明风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自己上下床方便吗?”
李靥梦犹豫了下,才说:“下来可以,上去难些。”
每次小段扶她上床时,都将轮椅的位置摆好,李靥梦可以手撑着身体,再借助腰的力量,从床上挪到轮椅上,可从轮椅上回到床上,却非常费力,一是因为轮椅的高度要比床低,手臂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撑起整个身体。二是一用力,轮椅的轮子就会滚动。虽然困难,但李靥梦墨迹一会儿还是能上去的。她如此说,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明风能帮一帮她。
果然,明风轻声说:“那你稍等一下,我洗好了。”
李靥梦再次犹豫了下,最终说:“有劳了。”
身后传来机括再次响动的声音,随后是穿衣时悉悉索索的声音。
李靥梦背对着明风,始终低垂着头,脚步声渐渐近了,李靥梦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呼吸都略微粗重了些。
明风走过来,弯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这衣服还挺合身,让你费心了。”
明风只是不想吵醒小段,所以才离得那么近,可却让李靥梦有些承受不住,那滚烫的男子气息扑在耳朵上,顿时让她浑身战栗了一下,她忍住羞叫一声的冲动,声音微有些发抖、答非所问地说:“还……还好,快扶我上去吧。”
李靥梦刚听见明风答应了一声,就有一个如钢铁般强壮的身躯贴了过来,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肌肉虬结的双臂和隆起老高的胸肌贴在李靥梦的肌肤上,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嘤咛一声瘫在明风怀里。
其实李靥梦本打算让明风推着轮椅到床边,然后搀扶着她上床就行,哪知明风愣头青一个,根本不懂男女有别,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李靥梦娇羞之时,心中想的却是,走慢一点,抱久一点。
明风起初也是迈开大步地走,可随着脚步落地后,怀中柔若无骨身躯的颤动,却令他脐下三寸有一股热火腾地燃烧了起来。他放慢脚步,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
他下意识地将李靥梦抱得更紧了些,后者已是全身酥麻,羞生双颊晕难消,将俏脸完全埋进明风臂弯里。
随着明风慢如蜗牛的行进,有一样坚逾钢铁的东西时时摩擦着李靥梦挺翘的臀部。
李靥梦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并且根据明风将她抱着位置的高度,不难想象它惊人的长度。李靥梦非是浪荡女子,只是寡居多年,又倍受张猎户纠缠,还有乡村邻里的七嘴八舌,她对海树村的男人已痛恶有加,再遇到男人魅力十足的外地人明风,又是在夜间共处,难免心动。
可在如此娇羞之时,她还能计算出身外之物的属性,她在心中已忍不住骂自己怎么变得这般轻贱起来?
从轮椅到床边不到三米,明风却走了一分多钟,身上愈加的滚烫,热度透过衣裳传到李靥梦的肌肤上,像是点燃了一把火,李靥梦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过明风脖子,嫩得能滴出水般的脸颊紧贴在明风的胸肌上。
明风已走到床边,可却迟迟不将李靥梦放下,而是越抱越紧,直到胸前感受到的那两团绵软已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之际,他再也控制不住脐下三寸那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将李靥梦从横抱转为竖抱,途中关键部位不断摩擦过柔嫩肌肤的感觉,差点让他咆哮出声,而环住脖颈的那双玉臂也搂得更紧了。
明风将李靥梦放在床上时,自己也被带倒,强壮的身躯压了上去。
两人在幽暗暧昧的空间里相互注视,直到双眸里被无限甜蜜的爱意填满,近在咫尺的两对唇才轻轻触碰了一下,随后如同被蜜黏住了般,贪婪地吸允着嘴边的香甜。
明风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在身下娇柔的身躯上游走,李靥梦也极度配合地扭动着身子,这让那完全无法掌控的柔软不断跳脱,像是不安分的白兔。
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上最后的束缚也在瞬间就被解去。
明风喉咙里低低地咆哮了一声,腰部一挺,刺入了一片绵软之中。
李靥梦顿时感到自己像一帆身处暴风雨中的孤舟,被狂涛骇浪和大风骤雨持续拍打。不断膨胀的喜悦感觉瞬间占据了所有的理智,一声声若有若无、极度压抑的呻吟在暴风雨中细若游丝的响起,这仿佛在一根干柴上丢下火种,明风突然变得更加狂猛和快速。
即便如此,两人也在唇舌厮磨中不断交换着呼吸。
这是漫长的夜晚,也是最幸福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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