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小白竟然也觉醒了意灵!
那是一头壮若野牛的巨狼,它的相貌与小白一般无二,只是全身罩在银白色的钢盔里,唯有头部露出,可见毛色油亮,双眼瞪若铜铃,炯炯有神。
在雪狼意灵的背部,银白钢盔外,是一排沿着脊骨排列的根根倒刺,随着意灵一走一动,粗大的倒刺起伏晃动,尖端在被风沙遮蔽的阳光下,依旧闪着令人震慑的寒光。
巨鼠意灵看了眼断裂成一地的蟒皮鞭,胸腔处传出阵阵雷鸣般的咆哮。它再度提起八角虎牙锤,双足在地上猛力一踏,留下一块不小的陷坑后,身体已在半空中。
雪狼意灵动也未动,只是一双狼眸清晰地倒映出巨鼠意灵逐渐下落的身躯,就在笼罩自己的黑影范围越来越大时,雪狼意灵所处的位置突然电光一闪,它已消失不见。
就听天空中轰然一声巨响,雪狼意灵在半空中依旧保持着全力前扑的姿态,巨鼠意灵却已面孔扭曲,胸腹处的乌钢重铠已凹陷下一大块,就在它被撞向地面的途中,雪狼意灵化成一团电光,在这一瞬间连续撞击巨鼠意灵十余次,只见天空中霹雳闪烁,轰鸣声此起彼伏。
待风淡云清后,巨狼意灵的全身重铠已悉数破碎,身上紫一块红一块,嘴角血沫横飞,砰然摔在地面后,整个胸腔突然塌瘪了下去。
作为本体,“帆布包”伤势更重,它已气若游丝,奄奄一息。豆绿的鼠瞳清晰地映出逐渐走近的小白。
“帆布包”自知死亡将翩翩降临,可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面上唯一的表情,就是微微咧开的嘴角,它依然在笑。
小白走到它身前,眼神里是出人意料的平静,表情是无悲无喜的淡漠。只是这个神态并未维持多久,随着小白低头张开嘴巴“嘶啦”一声扯下一大片鼠肉后,狼眸中的凶光仿佛要化成一团由愤怒和仇恨交织而生的火焰。
伴随着追忆之地终年不断的狂风,灰色弧线外的鼠潮听着随风而来的惨叫声,雪狼咀嚼鼠肉的吧唧声,已有一些变异巨鼠开始感到恐惧,也不知是哪一只濒临崩溃,尖着嗓子叫了一声,负面情绪如瘟疫一样漫延开来。
先是几只巨鼠疯狂大叫冲出灰色弧线,踏入禁地,随后是十余只,上百只!它们起初是恐惧,可当集体踏入追忆之地后,先前的那一点恐惧已烟消云消,愤怒在心中油然而生。
小白早已筋疲力尽,它看也不看灰色的鼠潮,只是怔怔望着隐在黄沙后的一轮红日,依旧有条不紊地吃着“帆布包”的鼠肉,它已视死如归。
“轰隆隆!”
忽然之间,身后竟响起接二连三的炮响,小白忙跳转回身,只见鼠潮中火光冲天,爆炸声不断响起。
一辆破旧的皮卡冲破浓烟,飞驰而来。漫天飞响的炮火声,依然掩盖不住它那类似拖拉机一样的马达破响声。
透过灰尘堆积的风挡,隐约可见明风一本正经地驾驶着汽车,七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手紧张地握着顶棚把手,只是看到小白后,惨白的脸色突然多了一种叫做激动的神情。
老疤和自己的意灵狂飙机甲站在后车厢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搜刮来的古巴雪茄,一身黑色风衣随风招展,狂飙机甲手上的火炮转盘不断闪动着。
小白心潮起伏,忽然滴下一朵泪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黑暗无边,它只觉得身体忽重忽轻,时而像落叶飘飘下沉,时而像铅块砰然坠地。耳边常有人语声,时远时近。
渐渐地,它有了意识,四肢和肚子上传来一阵松软温柔的感觉,它知道自己正趴在一块宽大的厚毯上。
“想不到真的有追忆之地。”是七零的声音,平静中透着惊讶。
“那里怎么的?”懒洋洋的声音,是明风。
“是废墟上带着浓重传奇色彩的地方,以前是人们用来纪念的,现在似乎成了绝地。”
“妈的,还‘似乎’成了绝地,要不是小哥驾驶技术好,我们不得被那头龙给撕了?”声音粗豪,中气十足,是老疤。
真好,都活着。小白欣慰的想着。龙?那又是什么?
“是意灵啦。希望之光看到本体了,是一只巨大的蜈蚣,有上千对脚,看着都吓人。”
“嘿嘿,要是只母的,还不得掰一年的腿?”老疤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雪狼小白没听懂……
“靠,蜈蚣你也上?”
“去你的,我说公蜈蚣!”
七零无视二人邪恶的交谈,自顾说着:“想不到传说是真的,追忆之地有了那只蜈蚣后,人畜绝迹啊。”
这时雪狼小白已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七零瘦弱的背影,老疤坐在一个破旧的铁箱子上,嘴里叼着雪茄,又问:“那里有宝藏?”
七零晃晃头,“不知道,不过也说不准,成长到这个地步的怪物,基本都有了灵性,发现那里藏着什么宝贝之后占地为王也有可能。”
明风从一堆货架前走过来,手指小白,“你的宠物醒了。”
七零“啊”的叫了一声,慌忙转身,看见睁着双眼一脸困倦的小白后,激动地扑上去抱住雪狼的脖子,在小白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呵呵笑着说:“谢谢你啦小白,不过下次不许这样哦。”
直到小白低呜了几声后,他才想起可能碰到了哪块伤口,忙直起腰,小白竟看见这个大男孩的眼里正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光。
忽地,它闻到有生人的气味接近,喉咙里发出微弱的低鸣,七零一脸诧异,明风却转身一把拉开门,正迎上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她刚刚抬起手,正准备敲门,却见门忽然开了,眼前出现了这个高大帅气又带着痞味的男人。
明风“咦”了一声,“是你?”
众人已来到了沧澜海岸辖下的地下堡垒,而这个站在门前的女性,正是指派部里那位女文员。她没想到明风竟能认出自己,娇呼了一声,又觉得这样不妥,忙以手掩口,只是臂肘有意压在胸部,将乳沟挤得更加明显。
“你来干什么?”
面对明风不冷不热的询问,她轻抚了抚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指挥官让你们过去一趟,有事情商量。”
明风“哦”了一声,从货架上扯下一件黑色外套,披在肩上就走出门外,路过老疤身边时,正见他两眼放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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