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绕几圈了?”
“还他妈鹦鹉呢,老弟你就跟着我走吧,每一步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
明风撇了撇嘴,“你确定我们没在绕圈?”
老疤回头一吼:“我们绕圈了吗?”
雇佣兵异口同声:“没有!”
明风抬手一指墙壁上写着的办证、办学历、办离婚手续以及电话号码,“那个我好像看过好几遍了吧?你们没有吗?”
老疤回头再吼:“你们看到过吗?”
“没有!”
明风一脸鄙夷地看着办证下面那一滩已渐渐由黄变黑的稠状物,“那么,谁能告诉我,老疤是怎么把那滩屎拉在我们前面的?”
老疤轻咳了一声,“老弟,这地下通道怎么修的,太热了,一点都不通风。”
“那滩屎你咋拉的?”
“我说古人弄出这么复杂的交通网干什么,到头来还不是空空荡荡的,还不如多研究点转基因粮食,扔在空气里就能发芽,吐上点口水就能结果。”
“那滩屎你咋拉的?”
“我求求你,别提屎了成吗?”
“我他妈都看见它三次了,还不提?”
老疤老脸一红,“不知为什么,格局跟地图上不一样了,老弟我发誓,我在这里走过不下十次了。”
“那你咋没死在这?”
“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原来这边没有墙,还有那儿,那边儿,都没有墙。”
明风眉头微皱,“会是人为的?”
老疤用手指磕着面罩,“我全部仔细检查过了,小老弟,一点人为的迹象都没有,真是见了鬼了。”
“等等,别出声!”
“怎么了?”
明风有些紧张,“快,躲起来!”
地下通道里到处是坍塌了一半的矮墙,众人纷纷躲避其后,老疤问:“小老弟,你听见什么了。”
而在老疤看不到的世界里,希望之光站在矮墙上,手搭耳朵仔细聆听着,“脚步声很轻微,但节奏很快,听声音有别于人类的双脚,有时候是两三只脚同时落地,凭声音大小判断,每一个脚步声都反映着同一个体重,所以我判断对方数量不会大于两只,那么仅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多脚动物在向我们靠近,很可能是蜘蛛一类。”
明风低着头,手捂着嘴巴低声说:“喂,哥们你别站那么高,天晓得蜘蛛是不是已经看见你了。”
“噢……都爬过来了啊。速度挺快。”
明风心想,我是不是摊上一个史上最废的意灵?
“我打断一下……你不用张嘴跟我交流的,我们是一体的,心灵相通,你懂的。”
明风恨恨地想:我宁愿不懂。
“老弟小心点儿,是血腥蜘蛛,很暴虐,喜食男根。”老疤热情地提醒了一声。
“下次你不必告诉我它喜欢吃什么。”
“噢?为什么?”
血腥蜘蛛好似闻到了人的气味,一声咆哮,八条腿飞速地滑动起来,不过一眨眼功夫,已到了众人面前,明风根本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枪声。
血腥蜘蛛好似钢铁造就的一般,子弹打在身上,只能依靠冲击力令它不断后退,却无法伤它分毫。
“打嘴巴!瞄着嘴打!你们都他妈往哪打呢?”老疤嘴里虽说着,自己也并未命中蜘蛛的弱点。
“我来!”明风再次掏出拉特尼克防暴转轮手枪,飞速地扣下扳机,只听一声轰鸣,旧式枪支粗犷的怒吼压住了所有的枪声,血腥蜘蛛只来得及尖叫半声,子弹就已顺着嘴巴轰爆了整个头颅。
绿色的浆液从破碎的头颅里炸出来,几乎染满了半条通道。
老疤挥手让手下们收起枪支,“表现不错,对你的第一次测试圆满通过。”
“哦。”很显然,明风无动于衷。
老疤挥手让两个部下去检查血型蜘蛛的尸身,看看有没有残存的价值,另一些人开始整理弹药,调校枪械。
没多久,去看蜘蛛的两个人已走了回来,脸色古怪。
老疤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其中一人回道:“以往发现的血型蜘蛛,它们的胃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不光是食物,连一些瓶瓶罐罐它们也吞,而这一只,它胃里的东西非常干净,而且营养丰富,我们怀疑它可能是人工驯养的。”
老疤猛地站起身,给那人吓了一跳,老疤大声说:“这地儿真他妈邪门,赶紧撤出去!”
“都别动!”明风做了个找掩护的手势,“又来了一大批!通道的四面八方都有,贸然选择一条路肯定不行,稍等一下!”
明风坚定地看着正静静聆听的希望之光,心中想:这一次,可把弟兄们的性命都押在你身上了!
“进左手边的通道,快快快!”
老疤等人早已紧张的乱作一团,此时听到明风下令,几乎所有人,都是毫不犹豫地就冲进了左手边的通道,几乎同时,希望之光在明风的耳边絮絮念着,“正前方两只血型蜘蛛,三点钟通道有十只,背后有七只,而十点钟方向有二十只……好像哪里不太对……”
明风看着希望之光谨慎的样子,紧张得仿佛心脏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狠狠地攥着,突然,希望之光大吼出声,“都回头,叫所有人回头,前面可能是个三岔口,三点钟和十点钟方向的血型蜘蛛全能涌向我们的正前方!”
老疤等人正唯恐落于人后地向前飞奔着,却听到明风在后面大叫,“快回头,向回跑,前面危险!”
可是,老疤一伙人已在奔跑过程中被扯散了队形,跑得最快的离明风已有百余米远,就算希望之光提醒的再及时,也无法挽回了。
首先是一声巨响,通道左前方的墙壁好像受到猛烈的撞击,忽然坍塌,一只血型蜘蛛跳出来,倒挂在天花上,飞速地攀爬上第一个士兵的头顶,刚有零星的枪声响起时,那蜘蛛已伸直一条腿,跳下天花时,锋利的趾尖猛地****那士兵的脑袋里,可以防弹的头盔仿佛豆腐一般,跟在队伍中间的老疤气的大叫一声,“打嘴巴!打它的嘴巴!”
士兵中也有几个枪法准的,血型蜘蛛刚掏烂了那名士兵的肚子,就被乱弹击中了嘴巴,脑袋爆成了一团绿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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