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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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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觉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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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美食的气味,它那张布满利齿的嘴里竟流出一条带着腥臭味的绿色涎水来,不难让人猜出它的上一餐到底是不是美味。

    鼠王以难以想象的敏捷速度迅速跳过几张实验台,各类玻璃仪器噼里啪啦地摔碎在地上,只是被那庞大身躯踩过的桌椅,却是丝毫未损地立在原地,让人不难看出它们的结实程度。

    随着鼠王的最后一跃,它已看清了躺在前面玻璃容器内的美味。

    透明的溶液下,是让鼠王一见就忍不住想咬成烂泥的白嫩肌肤,它在空中就已经张开大嘴,森白的利齿在长明灯的照耀下,反射着令人发抖的寒芒。

    眼看着食物就要进嘴的那一霎那,“砰”一声响,鼠王竟撞到了覆盖在容器上方的钢化玻璃上。

    只是,鼠王并没有以来时的姿态被撞回去,它的嘴部刚与容器保护罩接触后,前肢就已伸出,尖锐的利爪直接****五十厘米厚的钢化玻璃内,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后,鼠王那张令人见之胆寒的兽脸再次地贴在了容器的正上方,与躺在容器内的食物正面相对。

    若是那美味此时醒来,看见这么一个怪物离自己如此之近,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鼠王看着就要进嘴却吃不到的吃食,再一次暴怒起来,只见它再次狂吼一声,身躯猛地暴涨了一圈,脊背上的鼠毛像钢针一样直立起来,四只利爪和头部竟然变成了赤红色。

    “天啊,是血性狂化?这只痛吼鼠王已经到了这个阶段了?”夏老二的脸上已经有了惧意。

    夏家兄弟在不远处都听见了鼠王的那一声怒吼,就连人高马大的夏老三,拿着那把加特林机枪的双手都本能地向后一缩,声音已带了颤意:“大哥,这……还能打?”

    夏老大眼睛一眯,惊疑地说:“不对啊,这声音的来处不是警报器方向,而是小镇中心那座废弃的医院。”

    一直木着脸的夏老四这时却突然激动起来,只见他怪笑了几声,说:“没错,这次得打,一定得打!”

    夏老大略一思索,也想通了,他看着夏老四笑了笑,又看了看夏老二和夏老三迷茫的表情,解释起来,“区区一个警报器,不会让痛吼鼠王发狂到这种地步,一定是有人忍不住袭击了他!”

    夏老三首先反应过来,只见他一边摸着自己的肉痣,一边眼里发光的说:“嘿嘿,我们能渔翁得利了,战利品,战利品啊!”

    夏老四看着三位哥哥的笑脸,自己却突然又阴沉了起来,他有些不解地想:怎么没听见枪声?

    进入血性狂化状态的痛吼鼠王,根本不是区区一面钢化玻璃可以挡得住地,它血红的爪子每一次在钢化玻璃上面抓过,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沟痕,数秒之后,容器内的透明溶液开始接触到外面的空气,竟化成一道道浓绿的烟雾从钢化玻璃的缝隙中升腾出来。

    痛吼鼠王机警地向后一跃,轻盈地落在了地面上,从而避开了与浓绿烟雾的直接接触。那些烟雾恍若具有智慧,竟在破损的容器上空滞留了片刻,便呈放射状向四周扩散,而对着鼠王这边飘来的烟雾,却格外的要浓一些。

    痛吼鼠王微眯着眼睛,紧盯着正在向它冲来并且急速变化的浓雾,就在那浓雾堪堪要化成一只巨型手掌时,鼠王猛力一跃,在空中带着厉啸直接砸在容器上方的玻璃护罩上,只听一声碎响,鼠王竟带着玻璃碎片合身撞在了容器内的美食上,它张开嘴,带着特有的腥臭气息,向眼前美味的头部咬去。

    一阵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响起,那只体形硕大的老鼠突然被一只虚幻的手掐住脖子,任它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它残留的有关疼痛的意识也渐渐被激发出来。

    鼠王在自知要迈向死亡时,很轻易地便丧失了之前的凶性,它竟然吓得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活像一只没变异之前的刺猬,只不过,任它如何挣扎和哀嚎,那只手都如铁钳般紧紧地箍着它。

    那只近乎透明的彩色手掌抓着痛吼鼠王的脖子将它拎出容器外,随手一抛,刚才还嚣张跋扈的鼠王竟丧失全部的抵抗能力,像一块任人蹂躏的沙袋被丢在了地面上。

    鼠王那摊在地上的身体,很明显比之前小了好几圈,仅从它那完全被捏扁的四肢就可以看出,鼠王的骨骼已经在一瞬间就被那只彩色手掌给捏了个粉碎。

    那只透明的手掌在收回容器内的一刹那,五根手指上戴的彩钻戒指一闪一闪,像是调皮的人在不断眨着眼。

    “呼……这是哪?”

    可能是沉睡的时间太久,亦或是老鼠的哀嚎和骨裂声惊扰了他,他在那具豪华浴缸一样的巨大容器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只是凝神望着有各种彩绘图案的天花板,那双眸子漆黑如墨,像是月夜下的湖水,深邃且富有魔力。

    对于那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图案,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仿佛在无数个岁月里,自己一直盯着这些图案看个不停。

    跟大多数酣睡许久的人不同,他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满足感,只是显得更加疲倦。他将纤长的手指搭在容器边沿上,努力地撑起身子。

    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一间布置相当凌乱的小房间,除了图案复杂的天花板外,由钢板构建的四面墙壁上贴满了相片、地图、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A4纸。

    沟壑遍布的水泥地面上到处是装着不知名溶液的破碎容器,散落在四处的实验台和桌椅与地面衔接处没有一丝缝隙,仿佛是直接焊死在那里。

    他用手心轻抚额头,开始自言自语:“我……怎么睡在这里?”

    太阳穴处泛起的一阵凉意让他猛然惊醒,即便拼命压抑自己,但也听见了一声声伴随着头痛且撕心裂肺的呼喊:“我是谁?我在哪?”

    突然之间,他有些神经质地看了看手腕处戴着的那块手表,当指针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五点四十分时,他悠悠地松了口气。

    可是他又是一怔,自己的这些举措到底是从何而来?他为什么那么紧张时间?为什么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他竭尽全力地尝试着回忆自己的过往,只是随之而来的一阵难以忍受的头痛却让他打消了继续想下去的念头。

    他像刚学会走路一样蹒跚地迈向挂满相片和纸张的那面墙壁,当路过一面落地镜时,他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镜子里呈现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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