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球场,若隐若现的灯光,片洒而来,还有铺天盖地的呐喊声,快门声,裁判的哨声。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凌宇忍不住的困惑,内心奔涌喷出的是好奇。
他们呢?球员呢?对手呢?
凌宇忍不住好奇,呐喊出来。
“他们都不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不知道哪里飘来的回答,凌宇赶忙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发声之处,却不想宽旷的球场四处都回荡着那莫名的声音。
再看看那些人的脸是那么的兴奋,那么的激动。
“他们都是为你而来。”
那声音幽幽又回荡了起来。
凌宇困惑起来:“为我?为我什么?”
“他们都是你的球迷,你就是他们的偶像。嘿,布莱恩特,你该上场打球了。”
空旷的球场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怎么打?
那声音似乎猜到凌宇内心所想,又飘荡起来。
“不!你一个人可以打得,上场吧,上场吧。”
一个人打?呵,我怎么打?
凌宇讥诮笑了一下,顿时感觉自己就是跳梁小丑,而那些所谓的球迷,只不过是看热闹的主罢了。
“打不打?不打就下去。”
..
过长时间的停顿徘徊,犹豫遐想,那些球迷似乎有情绪,开始谩骂起来。
像极了,这就是看热闹主的表现,等下来是不是要扔东西了。
凌宇苦笑起来,无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谁能帮帮我,我该怎么做?
“你该上场了,上场吧!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亲爱的,来吧。”
那声音又响起来,温柔,充满了诱惑。
“你可以一个人的。来吧!亲爱的布莱恩特。”
不,我不要一个人打。
凌宇张望四周,急窜寻找着出口,想要逃出这独舞的舞台。
不过,凌宇又一次失望,熟悉的球馆,熟悉的通道已经无处寻觅,只剩下那些气氛恼火的人。
“咣”
一个酒瓶飞过来在脚尖的地方粉碎,溅起一片的玻璃碎片。
凌宇匆忙躲闪,不想,'咣“的一声又在背后响起,紧接着四处都是这种声音。
谁能救救我?费舍尔你在哪?
凌宇捂着耳朵蹲下来,小声哽咽起来。孤独,无助之感更显强烈。
“不!亲爱的,费舍尔被你丢弃了,其他人也都被你丢弃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人,来吧!开球吧!”
不,我没有丢弃他,他是我的好朋友,好伙伴。
凌宇低声轻喃起来,似乎想要反驳,但是,却是无法反驳,因为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不,你丢弃了他,你嫌他投篮不准,浪费你的助攻,你嫌他不给你球权,你嫌他抢你篮板,你嫌他..”
厉声的数落,声声利剑刺进凌宇的心窝,是那么痛。凌宇想反驳,却是无法作声,因为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他投篮不准,总找不到好时机传球,还经常挡着我抢篮板。
凌宇轻喃起来,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
歉意?悔意?
凌宇小声哭了出来,最好的朋友都丢弃了,还有谁值得依赖?还有谁能帮自己?
不!我不要这样。
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回响在整个球馆,但是,换来的却是阵阵的嘲笑,还有指责。
“不!”
又是一声歇斯底里,或许是被凌宇的喊叫震慑到了,那些人都听下嘴巴,停下指责。渐渐地,看不清他们的脸,眼前只剩下粉刷得雪白的墙壁。
怎么回事这样?
凌宇擦拭了眼角的泪花,看着眼前只剩的雪白墙壁,内心无尽困惑。游目四周,除了雪白墙壁,却不见球馆的影子。
“这是哪?”
“布莱恩特,你终于醒了。”
一声温柔关切,又有担心激动的声音传入凌宇的耳际。
“吓死我了。”
谁?这声音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凌宇微微睁开眼睛,突然,一道强光直射眼眶,凌宇赶忙把眼睛闭上,片刻之后才徐徐睁开眼睛。
“布莱恩特。”
那甜美激动的温柔的声音,刺激的凌宇的耳膜。凌宇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把头扭了过去。
“布兰蒂?”
一张普通的脸蛋,貌不惊人,不过,却是那么的熟悉。
“怎么是你?”
凌宇好奇起来,四处张望,又是雪白的墙壁,那么的熟悉,凌宇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时哪?”
“这时医院。”
医院?
凌宇内心大惊,游目四周一下之后,确定了布兰蒂的话,因为自己躺在病床上,还挂着点滴。
我怎么会在医院?不是应该在球馆吗?
凌宇困惑地看着布兰蒂,问:“我怎么会在医院?你又怎么会在这?”
布兰蒂叹了一口气,说:“前天你在球馆晕倒了,费舍尔还有你的教练把你送来这里的。”
布兰蒂顿了顿,继续说:“费舍尔没有时间照顾你,翻了你的手机,找我到。”
“哦!”凌宇顿时醒悟,突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凌宇不由得惊讶起来,问道:“前天?这么说我昏睡了两天?”
“嗯!”
布兰蒂点了点头。
糟糕。今天已经是季前赛开打的第二天了,我错过两次跟球队磨练的机会。
这该死的腹泻,该死的肚子,该死的嘴巴。
凌宇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方能平息心中的悔意。
“布兰蒂,我想去球馆。”
“NO。你不能去,你还没好。”布兰蒂很是惊讶凌宇的话,连口反对。
“还有走的时候,你的教练跟训练师都说要等你好了,再回去跟球队汇合。”
布兰蒂清楚凌宇的个性,自己的话他肯定不会听,便搬出德尔跟加里镇住凌宇,不过,心里也是很担心,也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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