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通知一下大家,本就没打算问大家意见,所以问清楚之后也就住口不说了。整个宗室中,也许只有钱惟昱对这个结果没有感到震惊,那也是他一贯的历史知识带给他的安心。不过,如今总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算是有一种落袋为安的安慰。
钱惟治的身世之谜被公之于众之后,这场过年宴会也差不多进入了垃圾时间。虽然理论上要陪钱弘俶过完一整天、直到守岁之后众人才可以各回自己的府邸,不过后面的时间都是走过场的罢了,丝毫不会给人惊喜。
钱弘俶免不得对钱弘亿、钱弘俨和钱惟昱三个过完年后即将外任开府的弟弟和侄儿谆谆教诲一番,告诫一些文物修治之道。几人也都满口应下,一脸谦虚自不必说。
……
历史的时钟,拨向了公元952年、后周郭威广顺二年。
过了正月十五,在杭州城里吃完了元宵,钱惟昱也到了上任的时候了。作为镇东军节度副使/留后、东海道观察使,早在钱惟昱上任之前两个月,苏州那边就已经开始修治钱惟昱的观察使府邸了。
水丘昭券老将军,数年来一度掌管已有万人规模的内牙水师、驻泊在昆山大寨之内,算是吴越抵御南唐长江水是的主力;除了水丘昭券的内牙水师之外,顾承训在明州的明州水师团练、还有苏州府部署在太湖一带的工程兵部队“撩浅军”。
数万有潜力的人马,正在那里等待着钱惟昱的指挥调度,等待着改造出一副新生,等待着对着南唐虚弱的那一刻,从背后狠狠地咬上一口。
从武林门码头,带着五百亲兵和随行官吏幕僚上战船的那一刻,钱惟昱在心中暗暗祝祷:苏州,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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