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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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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醉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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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锁心扣原本是相爱之人见证此情不渝的一个绳扣,乃是以自身精魂附于其上铸造而成,在将绳扣系在对方的手腕上面,一旦对方看到绳扣松开,系绳扣的人便已经死去。

    但这锁心扣更重要的一个寓意便是将生命交予对方,如果当感情破裂之时,其中一方强行解下锁心扣,那么另外一个人变化马上毙命。

    望梅在替余目远练这把剑的时候,竟然将锁心扣放在了剑鞘上面,只有当人强行要拔出此剑的时候,那锁心扣就会断掉,这也说明望梅也会立刻死去。

    看到望梅如此对他,余目远只是苦笑一声,便将这剑放在了身边。

    空空真人的叹了一口气,道,“虽然这剑鞘上面被锁心扣锁着,无法拔出,但以我看来,这仍是一把上品的宝物,以望梅那女孩四百多年的修为而言,能将这底材练成法宝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见你朋友的慧根不可小觑啊。”

    余目远道,“这便要让空空师兄费心了,如果能得到你的传授与指点,我想望梅也是会很高兴的。”

    “欸!”空空真人笑道,“有你在这里,哪能还有我指点的份啊?虽然那望梅脸上总是有一些冷冷的,但她帮你炼成这把宝剑起,就能看出她是对你有一些意思的,余师弟看你年纪也不算小了,虽然望梅年纪大了一些,但也算是一个绝色美人,难道还能陪不上你吗?”

    余目远听到这里,是苦笑又摇头,道,“空空师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再呆在苍鸿派了!”

    空空真人一愣,连忙惊疑地问道,“余师弟你是要出门办什么事情吗?”

    只看到余目远眼神忽然斜视上方的房梁,点了点头,幽幽地道,“只是这一次出门,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空空真人脸色一变,皱眉道,“余师弟你莫要开玩笑了,如今苍鸿派正陷于为难,如果少了你这个助力,恐怕我们苍鸿派便要灭亡,就算再大的事情,也必须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才行。”

    随后,余目远便在这房间当中与空空真人说了许久的话,夜空越来越深,正在天道峰内众人准备休息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忽然大喊了一声,“来人啊!快抓住余目远,他伤了空空师尊!”

    这一声大喊,许多正想上床睡觉的弟子听到之后,立刻冲出了房门,有些略带惊讶有些却是怀疑的模样,那余目远为何要伤空空真人,难不成又是苍鸿派出的一个叛徒吗?

    有速度快者却迅速的来到空空真人的练功房内,却果真发现空空真人腹部被人用钝器刺出了一个窟窿,一脸痛苦的神色,身边好几个弟子都连忙在替他疗伤。

    而这房子里,哪里还能找得到余目远的身影。

    便是经过这一夜之后,余目远便匆匆的逃离了苍鸿派,但与其说是逃离,这也只是他与空空真人两个人的约定而已罢了,他决定要独自一切,而唯一的条件就是苍鸿派必须照顾好望梅与叶紫婧。

    他一人坐在那把以青绿色剑鞘包裹着的宝剑上面,御剑而行,遨游在这广阔的天际当中,任由周围鬼声哭嚎,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而次日一早,就立刻有几名苍鸿派的弟子匆匆下山,来到了天祖城内,虽然苍鸿派的地位已经不如往昔,但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苍鸿派的弟子忽然出现在天祖城内,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与围观,只看到这几名弟子手里各自携了几卷画轴便在天祖城的四处张贴起来。

    原来那几张画轴便是张贴这一个人的画像与告示,只看到画像上之人也是有几分惟妙惟肖本是书生模样,有着清秀的面容,但不知怎么只是画像中那人的眼睛似乎有着几分的空洞,而且在其眉宇之间还隐约透着些许的邪气。

    这告示上清楚写明了画像之人乃是一个名为余目远的少年,本事苍鸿派门下,但昨日忽然重伤空空真人之后,匆忙逃离了苍鸿派,现在以赏金捉拿此人,凡是有人能抓住他,无论死活,苍鸿派都会赠予十万刀币和一枚混元金丹,而在告示的最后,甚至还以请求似得口吻写到,因为这事与刺杀玄真一事有关,还望同道中人一同帮忙。

    虽然告示当中并未提及余目远便是刺杀玄真的直接凶手,但告示内容却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这一点。

    三日的功夫这件事便从天祖城内传开了,并且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这也让余目远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为众人所熟知。

    在天祖城最大的醉不归酒楼外面也张贴着这样一张告示,正在大家聚在告示前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人忽然从天边御剑而来,径直飞入了那醉不归酒楼,众人一看那人的模样,都吓了一跳,不是余目远又会是谁。

    他们看到余目远的样子也都吓了一跳,原来真的有人的眼神会是那种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光彩在其中的,只看到余目远来到不醉归酒楼之后,便要了一壶烧酒,然后什么话也没说的,就又御剑离开了不醉归酒楼。

    这已经是余目远三日来,第三次来到了醉不归酒楼买酒喝了,即使他被捉拿的告示就在旁边,他也好似全然没放在心上一样,大摇大摆的来,大摇大摆的走,让人好生惊奇这余目远到底是何方神圣,被苍鸿派布下告示之后,还敢如此嚣张的来去。

    而那余目远在这里买完酒之后,其实也并没有立刻就飞的很远,而是到了天祖郊外看到了一颗合适的大树,就飞在了树枝上面,开始品尝起他买的酒。

    这甲子界当中任何的食物都是感觉一个味道,可是这酒却是甘香醇厚,才轻轻喝下一口,就能感受到那雨露般的液体混淆着醉人的香气化入喉咙当中。

    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

    便是在人最失意的时候,酒就仿佛就成了一剂良药,可以温暖人的身体。

    但是今日这酒的味道却有些不一样,好像比前两日的更为香醇,也更加的浓烈了几分,没喝几口,余目远便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有些轻飘飘的,看周围的风景也好像在动似得。

    他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难道前几天我喝的酒都被老板兑过水?怎么今天的酒却格外醉人。”

    他背靠着树枝正要坐直了身子,但也许是这酒的确太醉了,余目远直起腰深的时候,险些一个跄踉,身子一歪就要从树枝上倒了下去,还好他双腿一用力,将那树干加紧,才总算稳住了身子。

    可是他又看了看手里那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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