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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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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打你丫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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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指盯着余目远手里那厚厚一叠银票,明眼人便立刻能看出,这六指光是抽红根本无法满足他,他想让余目远赢得八万两银子也一同进了他的口袋才好。

    六指笑着说,“才走了三个人,不是还有五个人陪你玩吗?”

    余目远看了看剩下的五个人,“他们五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下注,大家下注都一样,我还能赢别人的钱吗?”

    这样一说,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无话可说,从刚才开始,余目远便如同是盏明灯一样,逢赌必赢,大家都在跟着他下注,这下连最后一个不信邪的余武也走了,还有谁去买他的对家呢?

    六指想了想,今天这些乌龟不知道怎么回事,各个都帮着余目远赢钱,如果再玩下去,多半他也不会输,干脆换一种玩法说,“你说的也不错,谁让你手气这么旺,不如我们干脆换一个玩法吧。”

    余目远也不愿在这里多呆下去,干脆道,“那我们便玩最后一把,掷骰子猜点数,你若赢了,今天我上楼赢得钱全给你,你若输了,我也不愿意赌下去,我也就此离开,你看如何?”

    六指心中一琢磨,这或许是个机会,便也点头答应,随后在吩咐手下取一个骰盅,一枚骰子来,在拿骰子的时候,六指还与他那手下说了一些什么,余目远笑而不语,静静等六指去准备。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六指和余目远又换了一个房间,原来在他们刚才比乌龟赛跑的房间里面,还有一间偏房,这个房间倒是极为雅致,看来是六指平日里打算用来招呼客人的,二人走进去,其他的赌客们也纷纷跟了进去,刚走进这房间,扑鼻的檀香就传了过来,在屏风的一脚处的小台子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青铜香炉。

    骰子、骰盅都已经放在了那房间的梨木桌上,两人坐在那桌子前,其他人则在旁围观,六指轻轻将骰子放入骰盅内说,“既然比猜点数,那是你来摇骰子呢,还是由我来摇?”

    余目远打了个哈欠,好像有些累了,他双手放在桌上说道,“你来摇骰,你先来猜,我绝不动手!否则我运气太好,又猜对了可该怎么办。”

    六指皱眉,哼了一声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啷!当啷!当啷!啪!

    摇了三下,骰盅被按在了桌案上面,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可是一场关于八万两银子的赌局,所有人都看着,余目远的双手自始自终都是放在桌子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六指道,“那我猜了!”

    “请。”

    “四点!”

    余目远道:“一点都没有!”

    ……

    絮絮檀香依旧回荡在房间当中,但余目远已经不在了,只留下赌客、赌坊老板全都呆立当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那桌子上小小的骰盅,就在方才赌坊老板解开骰盅的霎那,骰盅内那颗白色的骰子已经变成了无数白色粉末,在粉末当中还参杂着水银在其中。

    只有有这水银在骰子里面,赌坊老板便能想要几点就有几点,赌坊老板出千被抓了个现行,可是众人在看余目远时,六指对面的座椅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余目远将那一把银票收入囊中,回到客栈,刚到自己房间门口,就听到自己房里传来痛苦叫喊的声音,余目远推门而入,看到熬妍妍手里拿着一根藤条,一脚踩在一个人的背上。

    那人正是余目远的小侄子余武,此时的余武已经绑的跟个粽子死的,在瞧瞧他的屁股,被藤条打的都已经渗出血来了,熬妍妍看到余目远回来了,才稍微停手。

    余目远看了看余武,整个人都快昏迷过去,叹了口气道,“你这样打,都快晕过去了,我还要怎么教他。”

    熬妍妍十分不服气,“我这是替你在教他,刚才我听你的,偷偷跟着他看他是如何找钱的,谁知道我跟着跟着发现这小子不学好,学人家贩卖私盐,就在他们交易的时候,官兵出现,他的同伙都被抓了,我眼疾手快把他给救了出来,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听到他们说话,余武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抬头看到余目远,余目远也正看着他,余武被打的浑身是伤,还从嘴角挤出一丝苦笑来,“兄弟,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干嘛要抓我。”

    余目远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了绑成粽子似的余武面前,“你没看出来我是在救你吗?”

    余武活动了一下嘴巴,将嘴里的淤血吐了出来,“你有这样救人的吗?”

    余目远却不管这些,“官府抓了你的同伙,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的同伙也会把你供出来,我把你带到这里,恐怕没有比这更安全的了。”

    余武道:“你不是要杀我?”

    余目远看着余武已经受伤,索性替他解开绳子,笑着道,“我只想跟你赌一把!”

    听到要赌,余武首先是眼睛一亮,可看到要跟余目远赌,立刻就没了心情,“你是元宝童子下凡,以你今天的手气,我怎么可能赢得了你呢?”

    熬妍妍忍不住了,“看来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今日你被官府通缉,恐怕以后就是想赌也难了。”

    余武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贩卖私盐乃是大罪,轻则流放,重则处斩,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是默默地留下了后悔的泪水。

    余目远看着余武这堂堂七尺男儿忽然流泪,好奇地问道,“你哭什么?”

    余武哽咽流涕,“我是哭自己没用,在外面这么久都没混出个人样来,最后还要被官府通缉,只是怕再难让我爹见我一面了。”

    余目远点头,“的确已经不能再见到你了。”

    余武听出余目远的口气,似乎知道一些什么,连忙询问,“你知道我爹的事情?”

    余目远道,“我昨天便是从洲村过来,你爹其实几天前就已经死去,但后来被妖道控制,众人以为死者复生还大摆宴席,但后来妖道被人制服,你爹终于也可以入土为安了。”

    听到自己的爹真的死了,余武再也忍不住,也不顾周围人,便嚎啕大哭起来,整整哭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稍稍减缓了心中的悲伤情感。

    哭完了,余武又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盯着余目远,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大吃一惊,急忙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会这么像.像我的爷爷!”

    余目远倒很是淡定,“你不也像你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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